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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好几个来回。
“怎麽,倓儿不喜欢?”
“拿走,乱拉屎。”
慌乱间,李倓只忙着赶紧将鹦鹉从身上拿走,没注意李俶是在和他“说”话,一时大意直接回话。
“不装了?”
李倓毫不避讳,光明磊落地说:“皇兄何出此言,我从未装过什麽。病好了不很正常的事情吗,怎麽,皇兄不希望我好?”
“好好好。”
自然是希望你平安顺遂,万事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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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被铺满了厚厚一层地毯,这就是池清川说的之前陛下吩咐的事。
李倓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过几日差不多该能下地走路了。一个多月没有下地,生怕他使不上力摔倒,才大费周章铺了地毯。
李俶自然是亲力亲为,在李倓睡午觉的时候将他床下也铺满了地毯。李倓近日睡眠质量不错,身体恢复速度也快,不是那种昏过去一般喊也喊不醒的状态。
一般这个时辰睡得最沉,没有太大的动静弄不醒他,于是便趁这个时间抓紧铺完。
李俶顺便把那密不透光的帘子也换了,屋內终于照射进来一丝阳光。原先阴沉沉的总让人觉得难受,跟地府似的,不吉利。
只是在床底的角落翻到一个早已落灰的木盒,本来不该随便乱动弟弟的东西的,李俶却鬼使神差地打开了。
木盒裏装的是李倓自称早已扔了的,他扎的毽子。
李俶默默把盒子推回原位,心裏却美开了花。
“火药倓儿,说好的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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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李倓总是让李俶抱着他去院子裏晒太阳,盛夏的阳光太烈,容易将人晒伤,李俶只允许他早上晒。
今日早朝耽误了些时间,李俶迟迟不来,李倓又不想让池清川帮忙,干脆尝试自己走过去。
只是刚下床,就双脚无力地跪了下去。
好在李俶的先见之明,并没有摔得很疼,李倓摸到了地面上柔软的毯子,自然也猜到是兄长的手笔,顿时心裏软的一塌糊涂。
不过这下好了,爬起不来也站不起来,只得在地上趴着。
鹦鹉聒噪地在他头上盘旋,时不时发出惨烈的叫声,感觉要不是它不会说话,早就喊着求救了。
“火药坛,別吵。”
鹦鹉听话地不叫了,干脆直接站到他的后脑勺上开始理毛。
等李俶下了朝回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摔倒在地不知道趴了多久的李倓,心跳吓得停了一拍,也顾不得脱朝服,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将人抱起来。
“怎麽不等我回来?摔伤没?”
第二眼就看到他满头粘的鸟毛和屎。
这下再也顾不得形象地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李倓无语:“要不还是把它送走吧,我都说了乱拉屎。”
李俶好不容易笑够了,说道:“我给你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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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病中那头枯燥的头发,现在李倓的头发已经光亮顺滑,李俶很爱不释手。心想着晚点干脆去向宫裏的嬷嬷学点编发手艺。
兄长温柔地用指腹给他按摩着头皮,一圈又一圈,整得他昏昏欲睡。感觉不像在洗头,倒像把他的头发当做玩具。手指轻柔地缠绕着发丝,细致到像是要一根根洗净。
李倓随便他,反正也不需要他出力。享受片刻,终是精力不济睡了过去。
醒来时,如天光乍破,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屋內,温暖了屋內的每一寸角落。
他的房间不再黑暗,有一束光照亮了他的身躯。
他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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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哦不,现在该叫您陛下了。”
李倓看见来人顿时满溢欣喜的目光,抬步向他奔来。
看见来人身着明黄色的龙袍,如梦裏一般威严。
“谁允许你换我屋內的帘子和窗户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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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李复求见。”
“让他滚。”
“皇兄就不怕我是真的有异心?”
“不会,你向来心思单纯。”
李倓哈哈地笑了,看到在空中飞得欢快的火药坛。他确实想化为一只鹰,一只自由的鹰,既然没有被剪掉飞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那麽现在他想停留在这儿也没问题吧?
“真要把火药坛送走?”
“嗯。”李倓把鸟唤了回来,“赏给侠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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