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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把办公地点搬到了空城殿,不顾一众大臣的反对,只称实在是思念幼弟,多年未见,希望晚上弟弟能够入梦,好让兄弟俩再敘敘旧。
建寧王死了多少年了,不知陛下这又是唱的哪处,手足情深,一时无人敢再叫嚣。
池清川端着陛下亲自嘱托的药膳来了,李俶见熬好了,从案前起身亲自接过碗。
见李倓已经醒了,睁着眼睛发呆,便拿了几个枕头靠在他的身后,将人提溜起来。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李倓忍不出抓紧扶着他的双臂干呕起来,说是抓紧其实也没用多少力,不过感觉竟然比之前好了许多。
李俶预想到会这样,立刻倾身让人靠在他的胸前,好借把力。
没有出现意料之中的红色,李俶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心底也放松许多。
看来侠士的药丸还是有用的。
等这阵缓过来,药膳的温度也差不多了,李俶拿过碗,准备一口口喂。
李倓这点还是可以自己吃的。
“我自己来。”说着就要接过碗,但是摸不准方位一手插进碗裏,烫了根手指。
“你看你!”
李俶也很执拗,用力将人扣回去,舀起一勺热粥往对方嘴裏送。容不得一丝拒绝。
李倓感受到热气,试探性地舔了一口,温度适中,味道有点怪,但是还好。
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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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间,李俶也不回太极宫,直接在李倓床底下打地铺,准备立地就寝,这样若是李倓有什麽动作他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可把池清川吓坏了。
“陛下,这不合规矩!”怎麽着也该是他躺在这儿吧!
李俶睨了他一眼:“知道了,如果外面有其他人知道此事,朕就治你的罪。”
池清川:……
只是到了夜裏实在是辗转反侧,李倓的呼吸声轻到他听不见,总是害怕幼弟在他睡梦间就这麽悄无声息的没了。时不时就要起身去探探那人的脉搏。
若不是李倓的眩晕症还没好,他自然是想同榻而寝的,和小时候那般。但是怕自己睡觉不老实,既然人就在身旁,心裏总想着拥他入梦,届时扰了李倓使他病发,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不如睡在床下。只是这样心裏仍旧是不安。
就这麽过了好几天,李俶觉得自己也快被折磨疯了。
今夜不知第几次起身,第几次去摸那人苍白冰凉的手腕,李倓还是醒了。
他睡得日夜颠倒,本来也看不见,早就分不清今夕是何夕,感觉到有人给他把脉,指腹平整温暖,一下就知道是谁了,但还是故意喊了句:“池清川?何事?”
李俶一惊,竟然把人弄醒了,实在是太过荒唐。连忙狡辩似的在李倓手心写到:殿下,到服药的时候了。
李倓了然,连忙就要支起身子,却被李俶按下。给他重新掖好被角。
写到:你躺着就好
他的眩晕症基本上已经好了,连听力都恢复大半,只是故意不说,能让皇兄如此服侍的机会可不多,他可得好好享受一下。
听到耳边陶瓷瓶掀盖的声音,听到耳边喝水的声音。
再当李俶俯身的时候,李倓顿时了然这几日醒来时嘴裏的香甜是怎麽回事。
他心裏轻笑一声,还未唇齿相触,便主动抬头迎上了李俶。
触及冰凉的唇瓣,李俶脑中一片空白,竟也忘了要把药渡过去,自己硬生生咽了下去。
过于柔软。李俶忍不住屈膝压上床沿,托起幼弟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当两人气息相融,瞬间想起少年时那些旖旎的美梦,终于化为现实。
屋內的两支蜡烛终于燃烧殆尽,“啪”的一声归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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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两人都忍不住喘气,李俶才品出一丝不对劲。
李倓又看不见,也听不到他的声音,那这几日岂不是都把他当成池清川?!!
那他又是持着怎样的心情迎上自己的?
李俶不敢细想,滔天的苦楚瞬间向他袭来,将他淹没,一时连气都喘不过来。
“真是好啊!”
一时顾不及什麽手足情深,儿女情长,李俶将托着李倓的手挪开。
李倓的脑袋重重地砸在枕上。
耳边只听到人逐渐走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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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倓脑瓜子摔得嗡嗡的,还是不由得笑出声,感嘆皇兄的心思真是太好猜了,他暂时不想暴露自己听觉已经恢复大半的事实,想着怎麽凭借现有的资源把人喊回来。
自然是以身试险了。
他酝酿了一些咳意,似是在暗处蓄势待发的困兽,终在黎明前爆发。
刚蓄力完毕,嗓子反而更加听话,还没准备就已经咳了出来,而喉中的痒意止也止不住,怎麽咽口水都没用。
这下倒是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等缓过神的时候已经被人抱在怀裏顺气了。
“怎麽回事?怎的咳起来了?可是刚才被我摔疼了?”
李俶刚走出殿门就听到屋內传来令人心惊的咳嗽声,立刻一个健步冲了回来,这下什麽愤怒不甘都被抛之脑后。
刚才还在和他缠绵的人这下已经咳得不自禁弓起身子,泪水也止不住从眼角流下,染上一抹緋色。
他拿起李倓的手,正要在手心裏写字,却被反手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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