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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邓义禹还安慰他,先带他去温府,做最后的侥幸。
邓义禹询问温府门人温振有没有回来。
门人还觉得奇怪,大公子可是好几年没回来了,忙摇头说没有。
邓义禹嘱咐他不必惊动温相和温夫人,转身带嬴子骞离开。
嬴子骞想着温振会去哪裏,忽然温挺的话从他脑海一闪而过。
他说温振去找他……找他……
嬴子骞沿着温振可能会走的路,一直走回嬴府,又绕着嬴府走了一圈,终于发现地上掉了块四海的牌子。
四海……他知道的,温挺名下的商号。
看来温振就是在这出事的……明明离他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这让他更揪心了。
再往前,他又发现有两道车辙印,这个宽度,应该是辆普通马车。
他让邓义禹去左金吾卫借人,盘查城东能看见的任何一辆马车。
希望马车没驶远……不然,他翻遍整个长安!
正当嬴子骞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时,差点和转弯的胡世冲撞上。
他勒紧缰绳,马蹄立得高高的,差点没将胡世冲踩死。
有马!太好了……他跑不动了……胡世冲瘫坐在地上,大喘着气,根本顾不上受到的马惊吓。
“邓、邓义禹……救……救……”
胡世冲话都捋不直,但嬴子骞就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哪?”嬴子骞焦急地问。
“道、道政坊……玉……玉露……”
嬴子骞弯腰一探,直接将胡世冲抓上来,带他一同前往。
胡世冲趴在马背上,马儿一路跑,他一路狂吐,等赶到玉露楼,他早吐空肚子,酒也醒了。
哎呦喂,这该死的嬴子骞,是什麽阎罗王,竟然这麽粗鲁!
胡世冲差点以为自己是什麽被严刑逼供的犯人,在经受非人能承受的折磨手段。
嬴子骞在玉露楼门前,放了把专属金吾卫的信号烟火。
那是他分別前跟邓义禹讨要的,邓义禹马侧的囊袋常年放着联络用的各种信号烟丸、烟火。
他拔刀长驱直入,胡世冲躲在他身后,给他指路。
玉露楼院子不深,楼主人就是不想搞得太气派,不想像金风月苑或隐园一样惹人注目。
找到温振也容易,他还被关在那个柴房裏,来不及转移。
嬴子骞三两下解决门口的打手,大脚一踹,木门直接弹开。
他看到温振被打得鼻青脸肿地蜷缩在地上,简直火冒三丈。
温振被那一脚踹门震醒,努力睁开肿胀的眼皮,看到是嬴子骞,第一句就是“林城东……抓林城东……”
说得太激动,牵扯得刚刚被打的胸腹暗伤疼起来,整张脸都扭曲了,一直在抽气。
他怕他这会儿不说,一会儿晕过去,贻误时机。
看到这,嬴子骞更气了,简直就要疯了。
这会儿,所有打手都在往这个小小后院赶,几乎将柴房包围起来。
胡世冲赶紧冲进柴房,给温振松绑。
温振艰难地给他道谢,胡世冲眼眶一热,似乎之前的恩怨都能就此勾销了。
胡世冲架起他往外走,嬴子骞在外面以一敌十,还在打着,不过不曾让打手靠近柴房半步。
他们不得不在柴房门口驻足片刻。
看着一地尸体,胡世冲还有心思吐槽,越是紧张,越无法控制分神。
就算绑架温相的儿子,按大理寺或刑部章程,也不足判死,他这一捅一个的速度,到时候怎麽审……要死要死,果然是战场回来的,杀人都不带眨眼!
嬴子骞很快清理完后院的打手,护着他们往前面走。
邓义禹带人及时赶到,前堂的酒客见此骚乱,跑了大半,还有一些来不及跑的,连同几个跑堂小二、掌柜被金吾卫士兵堵在酒楼,不得已躲在一旁。
双方在前堂汇合,邓义禹见温振重伤,立马就炸了。
“他妈的!谁干的!我杀了他!”
“封锁玉露楼,去抓林城东,我怀疑这裏是秦廷的产业,是秦廷命他所为……”
温振晕头转向,耳边的声音忽近忽远,没听清嬴子骞的话,心中只记得一件事,那就是抓到林城东。
他忘记已经交代过嬴子骞,看见邓义禹,又说了一遍:“……林城东……抓林城东……”
“阿振!”
他妈的,到底有没有人听他说话!林城东!林城东!抓林城东!
温振恨不得立马亲手剐了林城东!他现在最想听到的是抓到林城东了!
还是一如既往,睚眦必报的性格!
嬴子骞小心从胡世冲手上接过温振,“温振我带走,有任何消息,去嬴府找我们……”
他半架半抱地将温振带出门,揪住门口一个车夫的领子,将他从马车上拽下来,将温振小心抱上去。
“这车被我征用了,明天去元帅府取……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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