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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丁们拿刀砍过来,他没躲,死死抱住恶少的腿,让周围的人快跑。
最后恶少的刀扎进他后心,他倒在雪地裏,手裏还攥着半块从恶少身上抢来的、给桥洞下乞丐留的肉干。
开春时,破庙门口长出丛野菊,是镇上的娃偷偷种的。
有胆大的娃会蹲在那儿,说:“狗哥,今天没人欺负我。”
风过处,菊叶沙沙响,像他从前不耐烦的哼声。
艾玙望着长命锁轻声道:“我曾想改变他的结局,可师父拦住了我。他说人力太渺小,狗哥若不在那天死,或许明日就会因別的意外走,一个善举改不了命数。”
邬祉指尖蹭过他手背,声音沉得发暖:“你若想试,我陪你。”
艾玙浅浅地笑了,眼尾弯成月牙,抬手往邬祉嘴裏塞了个刚剥好的果子,甜香混着果香在唇齿间漫开。
两人又坐了片刻,起身去看晚照夫人,却发现那游胎早已没了踪影。
邬祉揉了揉眉心:“倒是跑得挺快。”
五人和老板便分头去找。艾玙让每人手裏都攥个熟鸡蛋,连晚照夫人也握着一个,说若是撞见游胎,就用鸡蛋引它回来。
六个人找得满头大汗,回来时却见那游胎正趴在晚照夫人手边,抱着鸡蛋滚来滚去地玩。
晚照夫人笑着解释:“夜裏见它趴在晾布绳上,对着染缸裏的水晃小手,被它碰过的布,夜裏会自己晕出浅花纹。我看它乖,就把它带进来了。”
邬祉取来冥纸,借着纸火问了几句。原来晚照腹中的婴孩魂魄早离,成了游胎。这小家伙还没名字,虽贪恋玩耍,却真心喜欢爹娘。
邬祉温声劝道:“等你出生了,爹娘自然会抱着你到处玩。可你若总往外跑,娘亲会有危险。”
未名儿似懂非懂,却乖乖点头,保证会守着娘亲。邬祉又让晚照夫人往后常给它喂些鸡蛋,随后取出符咒,一端系在游胎手腕,另一端缠在晚照手上,才算放了心。
诸事妥当,五人便向老板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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