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最新域名 m.boshishuwu.com
sp; “你父亲去世后,村裏有没有人来找过你母亲的麻烦?”
“陈所!”安修回过头,皱着眉,“找我们麻烦的人多了,难道这些人家裏死了人,就都和我有关?”
陈随嘴唇绷成一条线。
“你回去吧,我没什麽可说。”安修看上去很沮丧,“我早就不在意过去的事了,你们非要查,不如去问问周苍索自己。”
镇医院,周苍索躺在病床上茍延残喘,岳迁一出现,他就伸出手,泪眼婆娑,“抓到,抓到凶手了吗?”
岳迁俯视着这个溺爱子孙的老头,周家看似热闹,一家人其乐融融,但此时,周苍索病床前没有任何人陪伴,全都散了。
“周向阳遇害的尹家,隔壁就是安家,你记得安家发生的事吗?”岳迁问。
周苍索睁着一对浑浊的眼睛,像是没有反应过来,“安家?”
“安修和他妈妈住在那裏,从小就住在那裏。”岳迁说:“卫婶,卫丽君,你还记得吗?”
几秒后,周苍索发出嘶长的呼吸声,费力地坐起来,眼中涌出恐惧,“小,小卫?”
“看来你想起来了。”岳迁问:“当年,你对卫丽君做过什麽?”
周苍索像根正在腐朽的木头一样,脸上的皱纹抖动,“不可能……那麽久了……”
“因为过去太久,所以你忘了,受害者也会遗忘?”岳迁说:“我再问你一次,你对卫丽君做过什麽?还有哪些人?”
周苍索抱住头,手上的输液针戳破皮肤,几滴血从血管裏挤出来,犹如他即将干涸的生命。
“我对不起小卫,可是我也补偿了。”周苍索口齿不清地说,“大家都那样……”忽然,周苍索激动起来,“是她给你说的吗?她还在记恨?是她杀了我的孙子?有仇冲着我这个老头子来啊,为什麽要害我的孙子!”
岳迁看着这个半点悔意都没有的老人,倍感恶心。他不断强调村裏人都说卫丽君骚,而他丧妻不久,是被其他村民怂恿去安家,他们开他的玩笑,“老周啊,你比我们幸运多了,我们家裏还有婆娘管着,你是无妻一身轻啊!”
“我给她钱了,她的医药费都是我出的,还要我怎样?”岳迁关上门之前,听到周苍索发出如此咆哮。
周苍索说出了几个村民的名字,他们是和他一起强.暴卫婶,以及曾经强.暴过卫婶的人,一共有七人,岳迁核对完名单,“都已经过世了……”
村裏有上了年纪的人死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名单上的人,有的是下地干活时猝死,有的是得病去世,最引人注意的是宋老头,他死在家裏,派出所的出警记录有现场照片和家属笔录,他摔得头破血流,被家人发现时已经没了气,邻居说宋老头和妻子不和多年,经常在家裏打架,警方怀疑过宋老头的死是妻子造成,但没有证据,后来不了了之。
周向阳案,安修有作案动机,陈随申请到搜查许可,另一边,岳迁接到永宾市周河分局的电话,许铭失踪案有眉目了。
许铭失踪时无人报警,现在才因为其他城市的命案而着手调查,本来很难有所突破,但许铭这个失踪者的特点十分鲜明,她是个成绩曾经很好,长得也漂亮的女孩,家庭困难,明明是校园伤害事件的被害人,但因为没有人为她撑腰,加害者没有受到惩罚,她一个瞎子,在邻居偶尔的帮助下艰难度日。
周河分局从这些特点出发,尝试在失踪案中搜索相似的女孩,找到了三人,最近一起失踪案发生在去年8月,失踪女孩叫歷娇,18岁,母亲在她很小时就去世了,父亲再婚,生了个小女儿,歷娇和继母关系不睦,初中就一个人生活,中考成绩很好,考上了重点高中,暑假高三生不休息,每天补课,不少学生觉得学校宿舍太吵,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
歷娇拿了三年助学金,是年级有名的困难生,按理说她不大可能拿得出来钱在校外租房,但她租了,班主任都觉得很奇怪,还问过她是不是她父亲给了她钱,她否认,只说自己攒了些钱,想安心学习,考上好大学是她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她都这麽说了,班主任没有再挽留她住在宿舍。
永宾二中在老城区裏,周围都是建了几十年的楼梯房,治安并不好,歷娇在8月12号晚自习结束后,就再未出现,班主任、同学找不到人,联系她的父亲,也说她没有回过家,遂报警。
当时出警的派出所并没有查出歷娇失踪的原因,老城区监控太少,没有一个拍到了歷娇,她租的房子是筒子楼的单间,裏面有陌生足跡,但比对不出结果。
她失踪后,只有学校着急,她的父亲和继母就像没有她这个女儿,民警上门的次数多了,他们还不耐烦。时间一长,学校就不在意了,周河分局检索到这起案子时,调查实际上已经停了下来。
歷娇租的这个筒子楼,和许铭家在同一个片区,而留在歷娇家中的足跡居然和嘉枝镇这边采集到的足跡比出了相似之处,可能是柳阑珊的足跡。
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