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20 章  大佬妻难哄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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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的占有欲和保护欲,如同岩浆般在他胸中喷涌而出。

    他猛地伸出手,不是按住肩膀,而是直接捧住了樊艳杀的脸颊。

    力道有些重,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记住这种感觉。”阎狂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如同宣誓主权,“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拿走,包括你自己。”

    他的拇指,带着薄茧,有些粗暴地擦过樊艳杀苍白的下唇,留下一点微红的痕跡。

    “好好养伤。这笔账,我会亲自去算。”

    说完,他深深看了樊艳杀一眼,仿佛要将他此刻的模样刻进脑海裏,然后才直起身,恢复了那副掌控一切的姿态,转身离开了病房。

    门被轻轻关上。

    病房內恢复了寂静。

    樊艳杀独自躺在病床上,脸颊上似乎还残留着阎狂手指那灼热而霸道的触感,唇瓣上被反复碾磨过的地方依旧带着细微的刺麻感,如同无数次激烈亲吻后的余韵。

    他抬手,指尖不是轻碰,而是有些烦躁地用力擦过自己的下唇,试图抹去那过于熟悉的、却在此刻显得格外惊心动魄的触感。心脏在胸腔裏失序地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更深沉的、几乎要将他撕裂的认知。

    刚才阎狂的样子,和他记忆中任何一个时刻都不同。那不是主人对待武器的审视,不是Alpha对Omega发情期的纯粹生理掌控,甚至不是他们之间那些带着痛楚与掠夺的、心照不宣的亲密。

    那裏面有一种近乎……恐惧的东西。一种害怕失去的、赤裸裸的恐慌,藏在那双总是深不见底的眼眸最深处。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比任何直接的伤害都更让樊艳杀感到恐慌。他习惯了阎狂的掌控、利用、甚至是带着残忍的亲密,却唯独不习惯这种近乎脆弱的在意。他下意识地摸向口袋,想要找一颗能让他冷静下来的糖,指尖却再次捞了个空。熟悉的失落感混合着此刻翻涌的、陌生而汹涌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淹没。

    病房外,阎狂背靠着冰冷坚硬的墙壁,闭上眼,用力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胸腔裏那头从未如此躁动、几乎要撞碎肋骨破笼而出的猛兽。他指间那串早已不在的佛珠仿佛再次被捻动,留下虚无的触感。

    他差点就彻底失控了。

    他意识到,樊艳杀早已不仅仅是他亲手打磨的、最趁手的利刃,也不仅仅是缓解他易感期痛苦的、独一无二的药剂。

    他是他黑暗世界裏,唯一真实的光亮,是刻入他骨血的习惯,是他所有冷静与算计裏,唯一的、不可控的变量。

    是一件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觊觎、损伤,甚至连死亡都不能从他身边带走的、独属于他的珍宝。

    这个认知带来的不是满足,而是一种更深的、近乎绝望的占有欲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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