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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沉闷的声响。
“淮夏,”江畔的声音裏已然带上了隐忍的怒意,“你非得这麽作践自己?非得这麽作践我是吗?”
淮夏的身子有一阵的战栗,但很快又无所谓的笑出声,选择他的话置若罔闻,自顾自的回忆着。
“两次吗,还是三次?好像记不太清了。不过也没关系,多少次都可以。我这麽喜欢你,当然求之不得。”
江畔猛得僵住了,汹涌的气流瞬间猛烈地冲撞着胸膛,连带着要把理智也给摧毁掉。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江畔轻易的从他手裏挣脱出来,反手抓了他的手腕扣紧他的下巴,几乎是颤抖地向他吼出来:“你他妈把我当成什麽人?!”
江畔的吼声像是火药的引线把淮夏所有虚伪的平静炸的干净。
撕破掉这些伪装,反而是无所束缚。淮夏毫不顾忌会不会伤到他,只用力在江畔的手裏挣扎着,几乎是瞬间红了眼眶,像头濒死的困兽一般嘶吼回去。
“那你他妈也別再纠缠我啊!你好好看看我是什麽样的人。看清楚了吗?是不是觉得我特別脏,特別不堪?说啊是不是!”
他终于挣脱开江畔了,巨大的反作用力让两人都向后跌去,后背砸在墙上,在这个黑夜裏带出放肆而悲伤的闷响。
“我就这样了,就这样了……”淮夏的声音猛的低了下去,夹杂着颤抖的哭泣,逐渐化成低声的喃喃。
“对我失望吧江畔。”淮夏双眸无神,只顺着墙壁滑倒下去,把自己蜷在一起,“离我远点吧江畔。”
江畔无力地靠在墙上,手背搭在额前,眼眶酸胀,整个身体疲惫的无以复加。
又来了,又是这种脱力的无可奈何的绝望感。
逃不开的悲哀,无处可走的绝境。
……
淮夏哭了很久。
从开始的小声抽泣,到压抑的大哭。他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缩在角落裏,眼泪大片大片的溢出指缝,沾湿了长睫和袖口。直到最后把嗓子哭的沙哑,抽抽噎噎的发不出连续的音节,脆弱的像是遭到遗弃的受了伤的小猫。
江畔一直沉默着。
客厅的挂钟又敲响了一次,淮夏终于安静下来,只是仍有一些抑制不住的抽泣溢出喉间。
江畔什麽也没说,弯腰把淮夏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去厨房为他倒了一杯水。
只是在他走出来的时候,发现他刚才打开的灯又被淮夏关上了。
月色清冷,透过玻璃倾泻进屋裏,在地面上映出一片泛蓝的光。
江畔把水杯搁在桌上,任由淮夏把他压在沙发裏。
很快肩膀上就疼得难以忍受。
淮夏咬得很用力,带着发泄的意味。这让江畔疼的发抖,但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闭了眼向后倚着沙发,伸手揉了揉淮夏的头发。
直到嘴裏开始弥散着一股铁锈味儿时淮夏才松了口,他看了眼江畔,一言不发的抽身离开
接着便传来一声卧室门关合的声响。
……
空气裏重归沉寂的时候江畔才猛地松下一口气,额上已是一层冷汗。
他艰难地拉好衣服,花了好久才拿出手机给江母编了一条短信过去,然后疲惫的倒在了沙发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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