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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来吧,如果你不想连累你的将军和北寧将们的家人,那就好好儿地代替你的将军伺候伺候他们,我高兴了,他们自然便都会无事。”
“但若你表现得不好,那结果是怎样的,就不得而知了。”
说完,他耸耸肩,一脸无辜。
“关将领...开始吧?”
眼前逐渐变得黑暗的关尧颤抖着手主动脱掉了衣物。
痛感自身下传来时,关尧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不知道他对将军到底是怎样的情感,他只知道,他保护了将军。
他不想让他受伤,哪怕他自己死去,也不愿看到慕时身上受到一点伤害。
将军...
慢慢地,关尧轻轻张开干裂的嘴,嘶哑的喉间挤出两个不成音节的调子。
直至屠北战离开,完全失明的关尧左眼角一滴泪水,自他那苍白的面颊悄然滑下,跌落地间,绽开一朵淡红的花。
我喜欢你。
——
北冥国,北战府內。
“哐——!!!”
这不知是屠北战砸的第几件东西了。
室內的所有地方基本都是用梨花木制成,连茶杯茶壶、椅子都是用梨花木而制,雕花简单而不失雅致。
那是慕时最喜欢的调子,被屠北战一手创造,今日,也被他一手摧毁。
瓷白的花瓶与地面接触,碎裂前绽放出最后一道洁白的光。
一旁的侍女娇小的身躯不住颤抖,生怕自己就像这满地破碎的花瓶儿般,被屠北战的怒火燃烧得支离破碎。
“真是恶心!!!”
双眼通红地望着满地破碎的家具,屠北战不住低吼。
他知道,关尧这辈子是翻不了身了。
昔日英姿飒爽的北城将领如今成了失明喑哑者,定是会禁不住打击,想办法自杀。
他明明是这场游戏的胜者,但不知为何,一想到关尧如此心甘情愿地为慕时不求回报地付出,胸口处便闷疼,心裏也如同打翻了醋坛子似得,酸气的很。
他有想过,如果是他设身处地在关尧的位置,他会不会如同关尧那般心甘情愿地为慕时付出。
想法刚刚萌生,便被屠北战打断了。
为他不共戴天的敌人付出?想都別想!!!
关尧不过是一介莽夫罢了!从小无父无母跟着慕时一起长大,为慕时付出这麽多,自然是正常的!
太正常不过了!
屠北战如此安慰着自己,但想到关尧望向慕时的含情脉脉时,心中的火便再次燃起。
不过,关尧现在已经又瞎又哑了。
明哑散为西明国禁物,造价昂贵,至今无药可解。
他这辈子,再也看不到慕时了。
想到这裏,屠北战冷冷一笑,有些得意。
冷静下来时,他怀疑自己疯了,怀疑自己中了慕时的圈套,如同泥潭般逐渐深陷。
但当他想到父母的鲜血迸射在他的面庞上时,便不觉得此番作为有何不妥。
将脚边的残渣碎屑粗暴地踢开,屠北战撩起披风,直直地冲着地牢的方向走去。
“冥王这是要做什麽去?”
身后,一道温婉女声传来。
顿住身形,屠北战深吸了口气,回过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柔儿,本王去看看那北寧将军怎样了。”
言柔为北冥国国君之女,几年前对屠北战一见钟情,两人不太顺利地成了婚。
言柔的父亲言阔自女儿将屠北战带回来时便加以阻止,但说到底还是拗不过独女,便草草应下。
他曾见过屠北战随慕时征战沙场,但如今却出现在此,定有蹊跷。
若不是想背叛,怎会出现在他国边境处?
所以,直至今日,不管屠北战立下什麽丰功伟绩,言阔依旧不肯将全部兵权与皇位交予屠北战,但却碍于威胁,只能不情不愿地封屠北战为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也正是碍于那部分兵权,屠北战不敢大肆征战,如今也只是与西明国平起平坐,势均力敌。
他并不爱言柔,但为了复仇,他不得不如此。
屠北战生性狂傲,取了北冥国中的‘冥’字,自封冥王。
如今,面对向来乖巧体贴的言柔,他也只是像当初对慕时那般演一场戏罢了。
待言阔那老头子将兵权与皇位全权交予他时,他定不会像今日这般,明明心情不好,却还要强顏欢笑。
一想到慕时,屠北战便心烦意乱。
所有的情绪如同打翻的顏料般草草洒落一地。
“冥王不用去看了,柔儿方才见冥王自地牢中气势汹汹地出来,便进去瞧了瞧。”
言柔身穿淡紫的水袖服,虽然没有倾国倾城之姿,但也是凤眉丹目,分明一个清秀佳人,更难得的,她气质娴雅,有种可亲而不可近的雍容华贵之感,将那柔字衬托得淋漓尽致。
屠北战听闻,轻轻皱眉,一丝恼怒随即一闪而过,消失在下一秒。
说罢,言柔薄唇轻启,“那北寧将军...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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