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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江郎中瞥了窈月一眼,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借着俯身给裴濯摸脉象的动作,挡在她和裴濯之间。

    窈月见状也没多想,往后退开两步。等江郎中的手指离开裴濯的手腕,窈月本想上前将裴濯的手重新放回被子下,却也被江郎中看似无意地挡了回去。

    窈月只好又退回原地,等江郎中将裴濯严严实实地盖好,又把床幔放下,才压低嗓音,轻声问:“他得多久才能醒过来?”

    “三天后。”

    “中途一直不会醒?”

    “不会。”

    “那这三天里他吃饭喝水怎么办?”

    “我来。”

    窈月有些意外,江郎中之前可是除了治病,其他一切不沾手的。

    “江郎中,还是由我来照顾吧。”窈月挤出个乖巧的笑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这个做学生在夫子的床前侍疾,天经地义。”

    窈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夜未睡导致眼花了,竟觉得江郎中冲自己笑了,但窈月用力地眨了眨眼,眼前的江郎中还是板着往常的那张木脸,摆手道:“不必,我来。”

    就在窈月绞尽脑汁想着还能为裴濯做些什么时,屋内床的方向突然传来极轻微但又奇怪的声音。

    窈月的耳力向来不错,立即回头去寻:“什么声音?”可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裴濯,床的周围都是一览无余的死物,并没有能够发出声响的东西。

    江郎中跟上来,语气不太自然地接道:“有老鼠。”

    “老鼠?”窈月眉毛微挑,她不觉得那是老鼠能弄出的声响,可她没有反驳江郎中,而是顺着他的话说,“岐人真是太不讲究了,驿馆里的老鼠都没除干净。诶,我小时候经常抓老鼠玩,比猫厉害多了。反正无事,不如我来帮您抓一抓?”

    “小事,不劳烦。”江郎中果然拒绝了,又毫不掩饰地打了个呵欠,“天尚早,我得再歇歇。”说着,用手指了指离床不远的一张软榻,上面放着枕头和被子。

    窈月赶紧露出一脸歉意,边说边往屋门外退去:“哎哟,都怪我鲁莽闯进来扰您清梦了。您赶紧睡下吧,我来关门。我就在隔壁屋,您有事随时喊我。没事也可以喊我,我闲着呢。”

    窈月看着眼前紧闭上的屋门,脸上歉意的笑容一点点收起。

    屋里有问题。

    第103章 国子监(一零三)

    满腹心事的窈月回了自己的房间,发现在那堆世系名录上,多了一块重重叠起来的布帛。

    她的心一提,先是贴在房门上探听门外动静,确认无人后,又将房内仔细翻查了一番,确定多的只有这块布帛。

    她拈起布帛一角,抖落,展开,显出上头纵横交错的线条。

    窈月凝神看了半晌,直到看到布帛一角上写着的“雍京城图”,才反应过来这画的是雍京城内的各处大小道路。

    这是何人给的?给她做什么?怕她在雍京城里迷路?

    窈月皱着眉,脑子里只有问题,没有头绪。

    “裴濯才叮嘱我别乱跑,这就有人送图来撺掇我出门了。嗬,动作还挺麻利的。”窈月举着图对着窗外的日光看了一会儿,之后就扔在一旁,自己则趴倒在床上。

    江郎中说裴濯三日后才能醒,这三日她还是好好待着,别乱跑了。

    更何况……

    窈月转头看向屋内的一面墙壁,一墙之后就是裴濯的房间,此时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她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

    “你又在瞒着我做些什么呢?”窈月无声叹气,和这种浑身都是心眼的人相处真是太累了,也不知他是怎么长大的,总不能从娘胎里一落地就是满身心眼的样子吧……

    积攒了一整晚的困意上涌,窈月打了

    个呵欠,闭眼睡着前,嘴里还念叨着:“说去过桐陵,说抱过我……我怎么一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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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了……”

    在窈月记忆里,她被安排去桐陵,除了当小乞丐那段时间,甚少见到外人。尤其是成为“张越”后的前几年,与其说是她在监视张逊,不如说她被时刻监视着。

    多半是因为,在她刚认了宁彧“舅舅”和张逊“父亲”的那段时间里,她为了找娘亲闹出了很多事情。一开始,她根本不怕宁彧的恐吓,也不在乎被打被骂被饿肚子,每天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琢磨怎么逃出去找娘亲。

    有一次,她真的成功逃出去了。可不等她欢喜重获自由,就发现外头的每一块石砖每一面墙体都溅满了鲜血,到处都是撕心的哭喊和绝望的哀嚎。

    她被吓得慌不择路,跑了许久却依旧跑不散鼻端那股血腥气。她从一个巷口跑过时,听见巷子里传来女子凄厉的呼救声,她本该立即跑远的,但那呼救的嗓音实在太像她的娘亲了,她只犹豫了一息就循着声音跑了进去。

    巷尾蹲着两个兵丁,而在他们身下躺着一个披头散发、哭喊不止的女人。当时的窈月并不能明白他们在做什么,只是从那女人的哭喊和挣扎中判断,这两个兵丁在欺负人。

    她悄声上前,拾起兵丁扔在一旁的刀,没做多想就朝其中一人的咽喉处砍去。随着喷涌的温热,刺耳的尖叫、惊惧的暴喝,她眼前的一切都混乱了起来。

    她被另一个兵丁掼倒,后脑着地摔在地上,而后脖子被狠狠掐着拎起到半空,任她怎样蹬踹抓挠,都毫无反抗的余地。

    那应该是她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后来发生了什么,濒死的她记不太清了。

    混沌中,她的脖子被松开,却没有跌到地上,而是落入一个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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