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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然率先走出电梯,回头对还在震惊的盛泽轩道:
“下午铭程他们回来,你去机场接一下。”
“好嘞!”盛泽轩立刻抛掉脑中的疑惑应了下来,
这差事自己爱干,正好能从谢铭程那儿套点详细情况,满足一下自己熊熊燃烧的八卦心。
看着盛泽轩一溜烟跑向电梯的背影,江然转身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将行李箱拖进休息室,换了身舒适的浅灰色针织衫,
才坐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开始处理文件。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键盘敲击声清脆地回荡在办公室裏,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可江然却总觉得少了点什麽。
直到十二点整,內线电话准时响起,助理Roin的声音传来:
“江总,中午是订餐送到办公室,还是去餐厅?” 江然握着鼠标的手顿了顿。
已经有整整一周没听到这样的询问了,祁承宴的午餐总会准时出现在办公室。
江然盯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光标,忽然发现自己竟悄悄习惯了。
沉默了几秒,对着听筒道:“送办公室。”
挂了电话,目光扫过办公桌角落那几束已经开始枯萎的花。
花瓣边缘泛着焦黄色,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气,倒和此刻的心情有些像。
江然靠在椅背上,轻轻吁了口气,胸腔裏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闷堵,总也散不去。
过了一会儿,直起身,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下名字,
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像是在给自己找些事做,好填满那些突然空出来的时间。
晚上的盛泽轩家热闹得很。
客厅裏散落着零食袋,谢铭程正手舞足蹈地给盛泽轩讲着撞见的那场闹剧。
江然坐在吧台前,看着司南辰在灯下调酒。
水晶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橙黄色的酒液在摇壶裏旋转,溅起细碎的泡沫。
司南辰将一杯淡粉色的酒推到他面前,杯口插着片青柠:“尝尝。”
江然轻轻抿了一口,酸甜的果香混着淡淡的酒意漫开,带着点清爽的余韵:“新品?”
“嗯,”司南辰给自己调了杯深褐色的威士忌,冰块在杯壁撞出轻响,
“前几天在家没事,琢磨着调点柔和的。”
低头抿了一口手裏的酒,看向江然,“我听说祁承宴回华国了。”
江然握着酒杯的手指顿了顿,杯壁的凉意透过皮肤渗进来。
轻笑一声,语气听不出情绪:“可能是想通了吧。”
“也许吧。”司南辰不置可否地晃了晃杯子,冰块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吧台格外清晰。
虽然自己和祁承宴接触不多,但也算得上了解祁承宴了,
那人看着冷淡,骨子裏却带着股偏执,不是个会半途而废的性子。
但这话,没说给江然听。
“你有什麽打算?”司南辰又给江然续了半杯酒,淡粉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嗯?”江然喝的有些上头,一时没反应过来,“打算什麽?”
“祁承宴走了,”司南辰的目光落在江然脸上,带着点认真,“你也该往前看了。”
虽然江然不说,但是江然心裏是一直有这个人的。
江然低头笑了笑,将杯沿凑到唇边:“往前看啊,我一直在看。”
晃了晃杯子,语气轻快起来,
“我已经定好新目标了,保证让你们都跟着赚大钱。”
“什麽大钱?”盛泽轩和谢铭程正好聊到口干舌燥,
一前一后凑到吧台边,盛泽轩伸手就要去拿司南辰调好的酒。
江然朝盛泽轩勾了勾手指,眼底闪着促狭的光:“过来点,告诉你个秘密。”
盛泽轩狐疑地凑过去,江然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打算派你去非洲挖矿。”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盛泽轩后退半步,捂住耳朵,
“江然你可別坑我!非洲那地方蚊子比拳头还大,我去了怕是得横着回来!”
“谁疯了?”谢铭程也好奇地凑过来,
胳膊肘怼了怼盛泽轩,“你们俩说什麽呢?”
盛泽轩指着江然,一脸“你看他多离谱”的表情:
“那有个喝高了的酒疯子,说要把我发配到非洲挖矿,离他远点,免得被传染!”
江然仰头笑起来,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去,带起一阵微醺的暖意。
将空酒杯推回给司南辰,眼底映着吧台顶上的暖光,
亮得像落了星星:“再调一杯,好喝。”
江然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眼眶渐渐红了起来。
司南辰没多问,只是安静地调着酒,
偶尔递上一杯温水,任由江然借着酒精麻痹神经。
有些情绪,总得有个发泄的出口。
放纵的代价在第二天清晨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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