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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姑姑。然她心中已为覃景尧定了罪,岂是姑姑们三言两语可开解的?

    只不过此番却是她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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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景尧纵不喜庵中众人,既留她们作牵制,便不会在明面用度上刻意苛待。此等狭隘行径,他也不屑为之。

    兰浓浓运了运气,强自平复心绪,竭力让身形显得自然些参拜进香。只是跪下尚易,起身却难,若非云安姑姑在旁搀扶,她怕已软倒在地。

    待香柱插入炉中,不待姑姑们相询,她已主动挽住身旁两位姑姑的手臂,接过云安递来的粗布手炉,边走边道:“我们快些去后厢罢,我实在冻得受不住了。”

    便借此将步履蹒跚之事轻轻掩过。

    炭应是上好的银骨炭,不过半刻钟,厢房内已暖意融融。且不见烟雾,只余隐约艾草清香。

    但这般周到,反似印证了兰浓浓的猜疑。她冷笑一声,甫一落座便径直问道:“姑姑们平日燃的也是这般炭块?”

    几人相视一眼,皆含笑摇首。兰浓浓正要蹙眉,便听云宁姑姑温声道:“平日所用炭块并无香气。艾草有驱寒之效,想是今日浓浓来了,特地换的。”

    云宁话音方落,众人心下皆是一宽。连此等细处都顾虑周全,想来浓浓此番出走之事,那人终究未多计较。

    她们俱是出家之人,早已看淡生死外物。然浓浓正值韶华,若脱身成功倒也罢了,总算如愿。可此刻她现身于此,俨然计划败露。

    妻子私自出逃,于律法已是重过,更何况她已受朝廷诰命之封。此事一旦声张,轻则褫夺封诰,重则累及家门,后果不堪设想。

    若因此使那人对浓浓心存芥蒂,纵是冷落责罚,皆属名正言顺。怕只怕她往后岁月,步步艰难。

    纵浓浓可修得心如止水,然人在尘世,终难逃世俗束缚。此番未成,却足见那人始终派人监视着浓浓与她们。

    由此可见,除非他朝那人自愿放手,否则纵合众人之力,亦不过徒劳尔。

    佛法有云,既来之,则安之。既如此,便该劝浓浓敞开心结,认真面对现前因缘,令自己过得安好。故而此刻当劝和,而非劝分。

    然道理是一回事,浓浓心意又是另一回事。她们本意是为求浓浓欢喜,自不会舍本逐末。

    若此番风波终得平息,日后只要浓浓不开口,她们便不再贸然插手。若浓浓有所求,她们亦无二话必当相助。

    眼下看来,境况竟比预想中好上许多。

    兰浓浓气息一滞,未料竟得如此答复。姑姑们与那人早已图穷匕见,并无替他转圜的理由。可她们神情语气不似作伪,一时竟难辨真假。

    索性她此行本不为求证此事,便将疑窦暂搁一旁,先将自己当日情形与这几日境遇真真假假道来,而后方问起姑姑们这几日状况。

    浓浓此番现身虽出意料,然众人经此数日清修,心境皆有所进。且重要事宜皆有庵主主张,故听她问起,并不见慌乱。

    清风庵主适时开口,自然亦是真假参半:“尚书令大人问话后未多加为难,然确有迁怒,方将我们安置于此。你也知晓,修行之人不重享乐。只需有佛祖可奉,经文可诵,高堂广厦与片瓦陋室,于我们并无分别。”

    “僧众之间互通有无,亦属善缘。栖霞寺藏书丰赡,僧人见解精深,于我们可谓大开眼界。且栖霞寺应允我们可将抄录经文携归。此番至此,竟有因祸得福之感。”

    清风庵主言毕,细观她面色,眉间微蹙:“你唇无血色,语声虚浮,可是当日又染风寒?可还有别处不适?用药调养了不曾?”

    兰浓浓自知眼下状况瞒不过去,亦不作辩,点头实言道:“确是我横生枝节,提前下车,于风雪中独行,应是因此寒症复发。”

    “畏寒则血行不畅,气虚力弱。加之出师未捷,心绪郁结,思虑过重,以致夜难安枕,故而气色不佳。除此之外倒无他症,姑姑们宽心,我已在用药。今日见你们安然,我也可放下一桩心事。”

    几人分坐于她上首、对面、身侧。她说话时,众人目光皆凝在她面上,亦将她眉宇间倦色尽收眼底。连同她如从前般对她们毫无隐瞒的坦荡,亦令人无比怀念。

    更教人在意的,是她叙说此事时的平静,仿佛一夕长大了。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一旦触及,无人可全身而退。

    众人虽心疼她被情爱磨去棱角,然于眼下境况,她变得沉稳反是好事。至少日后,不会再轻易将真心剖出,任人宰割。

    “我们历经世事,又在一处,无需挂心。倒是浓浓你,如今作何打算?”

    亲眼确认姑姑们平安,兰浓浓心中那口气终是散了。她如今身体愈虚,不过说了这些话,已有些坐不住。

    闻清风庵主相询,仍强打精神道:“经此一事,我与他之间在姑姑们面前再无可瞒。且我毕竟年少识浅,若再莽撞独行,难免思虑不周。日后诸多事宜,还需仰仗姑姑们在我迷惘困顿之时,从旁指点迷津。”

    云明沏了茶来,兰浓浓适时停语,松开手炉双手接过。云明姑姑是长辈,本该由她奉茶,或至少起身相迎,然此刻她连站立的气力也无,只得坐着微欠身道谢。

    温潮的茶汽扑在脸上,舒坦得教人想喟叹。她双手捧杯汲取暖意,小口啜饮。寒凉的口腔与肺腑被热流抚慰,气色眼见着好了些许。

    众人便静候着她,待杯中茶尽,杯落几上,兰浓浓才续道:“此次连我都未能事先知晓分毫,他却依然运筹帷幄,掌控全局。可见我与姑姑们的所有举动,皆坦露于他眼前,无所遁形。”

    “这一试,也教我彻底认清现实。纵百般筹谋,不过如蚍蜉撼树。明知是无用之举,却仍一意孤行,那便是愚不可及了。”

    “既然注定无法挣脱,便惟有我转易心境,不再执着于心结。”

    兰浓浓忽地长叹一声,抬眸环视众人,唇角缓缓弯起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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