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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春夜难逃[先婚后爱]》 9、剧痛(第1/2页)

    接下来几天,贺景廷都不见踪影。

    舒澄在浏览器里搜索了他的名字,才跳出他在广城参加商业峰会的新闻。

    一连泛泛看完几条,都没提到这次峰会要持续几天。

    她关掉手机,才感到有些好笑。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却生疏到要从新闻上寻找他的行程。

    周四立冬,吃过午饭,舒澄照例开车去了疗养院。

    疗养院在西郊半山腰上,空气清新、风景宜人,更重要的是,这里有国内最顶尖的心外科医疗团队。

    午后阳光洒进病房,温暖而干燥。

    舒澄像幼时撒娇那样,将头枕在周秀芝的腿上,静静地呼吸。外婆身上常年有淡淡的中药味,像家的气息将她包围。

    周秀芝轻抚着她散落乌黑的秀发,洞若观火:“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没有……就是想您了。”她轻哼。

    粗糙的手指慢慢拨开橘子,周秀芝没再追问,而是耐心将苦涩白丝都摘去,喂到孙女嘴边。

    祖孙俩闲聊说笑,静谧的时光飞逝。

    傍晚,舒澄留下来陪外婆吃饺子。夕阳暖融融的,走廊外远远传来家属和医护的谈笑声,煮好的饺子香气四溢,好不热闹温馨。

    手工包的饺子圆滚滚的,裹着虾仁,像一个个小金元宝。

    她夹起一个放进嘴里,忽然咬到了什么甜甜软软的东西——是一颗红枣。

    “吃到这只饺子,说明接下来生活会甜甜蜜蜜、早早如意。”周秀芝慈祥道,“不高兴的事都会过去。”

    舒澄突然明白过来,刚刚分饺子时,外婆凑近了是在挑什么。

    她也笑了,心里暖洋洋的:“外婆也是,我们都会的。”

    然而如此美好的时刻,不知为何,那日贺景廷的话却浮现在脑海中。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说?

    ——因为突然结婚,还是因为和我结婚?

    如今回想起,那些尖锐的词句中除了不悦与嘲讽,似乎还透着一丝失望。

    舒澄垂下眼帘,心中泛起某种说不清的滋味。

    她试探问:“外婆,您还记得我小时候,贺家有个哥哥寄住在舒家吗?”

    “贺家的大儿子?”周秀芝筷子一顿,“怎么突然提起他?”

    “也没什么。”舒澄咬了一口饺子,故作轻松,“最近又遇到他了……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一个品牌的合作。”

    暮色沉沉,归家的鸟群从天边飞过。

    “那个孩子啊……”周秀芝望向窗外,轻轻感叹。

    见外婆不反感,舒澄追问道:“您知道他为什么会住在舒家吗?”

    那时候贺景廷还是个少年,父亲的态度很微妙,表面上客气亲切、关照有加,却将他安排在老宅三楼最末的那个屋子,最夏热冬寒的一间。

    她当时以为,是由于私生子的身份不见光,但长大后总觉得不对劲,再如何他也是南市贺家的血脉。

    “他妈妈是山里考来的大学生,那个年代少得很,我见过一回,特别有灵气……”周秀芝缓缓道,“生下他以后,在学校闹了很不好的名声。才几个月大的时候,就把孩子放在贺家门口一走了之,退学北上去打工了。”

    未动的饺子慢慢凉下去。

    “那孩子好像身体不太好吧,当时寒冬腊月的,才几个月大就在屋外冻了一天一夜。贺家人本来不想认的,后来惊动了警察弄上报纸,才不得不收下。”她轻叹,“后来扔到舒家,大约是想病死在外面作数吧。”

    舒澄愣住了,原来……

    哪怕她从小在家不受宠,也不敢想,如果连最亲近的家人都盼着自己早些死是什么感觉。

    她问:“那他妈妈现在还找不到吗?”

    周秀芝轻轻搁下碗:“很多年前,早都过世了。”

    “因为生病?”

    “说是意外……”周秀芝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哀伤,或许是女儿同样早亡留下幼子,触动了伤心处。

    老人不欲再多提,转而拉过了孙女的手,意味深长道:“澄澄,外婆只希望你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离名利场远一些……在他们眼里没有感情,甚至是生命都不值一提。”

    舒澄望着外婆苍老的眼睛,感受着她粗糙指腹在掌心划过,心里不由得湿漉漉的。

    可她已经嫁给了贺景廷,一辈子注定无法摆脱这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

    他也会是那样无情的人吗?

    *

    凌晨一点,港城半岛酒店十八层。

    房间里刻意关了大灯,只留下套间走廊里的昏暗光线。

    贺景廷合衣坐在沙发上,双眼紧闭,一手掩在口鼻间,呼吸沉重而迟缓。这样的姿势似乎有些难熬,他只靠了一会儿,就辗转着前倾,胸口起伏得更加剧烈。

    血氧仪的数据上下浮动着,陈砚清脸色不太好看:“怎么突然成这样,他今天接触过敏原了?”

    “没有。”钟秘书压低声音,“贺总来的飞机上就不舒服,吸过两次药。”

    “难受三天了才知道叫我?”

    算了一下日期,陈砚清恨铁不成钢,却还是飞快地重新评估,给他输上另一种药。

    这时,大门被礼貌地敲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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