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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个星期,梦里却似走过了半个轮回。
谢予安没有休养太久,自回来就折腾得起劲。
沈还卿顾忌着他的伤,性事上总有些犹豫,谢予安的性子又是不得到不罢休。于是沈还卿只能半推半就的,由着他。谢予安尝着新鲜,越发不知节制。
说来也怪,谢予安没什么实质性的施虐欲,却从来不知道温柔二字如何写,无论对方是顺着他、逆着他,次次都如性虐般,不见血不罢休。
见了这么多,所以我应该对着沈还卿的伤没再有什么心疼的情绪,对着自己的脸也没有一拳打上去的愤懑。
只想着,好在我看过了,沈还卿身上没有留下什么印子。
前世确实没有在沈还卿身上留下什么痕迹,痕迹都留在心里。
眼不见心不烦,大家就可以默契地揭过,装作无事发生。
伤口还没好完全,谢予安就嫌麻烦,不肯再更换布帛。左手腕泛红的伤口露出来,不知有没有伤及经脉。他自己不太在意,旁人也不敢管他。沈还卿几次欲言又止,终归没有多言。
谢予安自认为伤已经好完全了,像要讨个彩头似的,又念起那份大礼来。却不说到底是什么,就又要带人往中原去。
家主轻装上阵,本没打算待多少随侍,但府内其他人却不能在他的安危上马虎。
“教主不妨多带些人马,一是以备不测,二来,若再登嵩山,也好有个照应。”
“我去去就回。”谢予安温香软玉在怀,执着于为沈还卿编发,有些不耐地道,“有什么可担心的?多了也是拖累。”
三味冒死念叨了半天,谢予安不胜其烦,只好带上了双倍的侍从。三味还想说什么,谢予安懒懒地垂眼瞥他,他也只能噤声。
耳根终于清净了,谢予安没再骑马,干脆与沈还卿共乘,咬耳朵的时候真似一对神仙眷侣。
“与你共往。”
谢予安此行甚是低调,人马都在暗处掩护着。藏关道上多的是亡命徒,素色面具并不招摇,没再招惹多余的仇人。
到了中原,我才知道三味在担心什么。
大街小巷都在声讨谢予安。
王氏式微后,中原四大家族虽不得人心,但也算盛极一时。谢予安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先后突袭了崔、顾两家,大概打得是逐一击破的算盘。
朱家和陆家无法,只好联手。但两家联手,也只能伤得了谢予安一只手,最后家主全被活捉。不出几天,谢氏放出了四大家主已死的消息,几家门派本就人心惶惶,家主死后就此散了。
经此一役,各大门派空前团结。眼见中原彻底成了一团乱麻,王家小辈身先士卒,立下了“定取谢予安项上人头”之誓,势要力挽中原颓势。
王靖存本就是王家家主嫡子,与谢予安有血海深仇,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一众空喊口号小门小派里独树一帜。背后又有吴家为其造势锦上添花,一时间王家势力又起。
如今中原,连三岁稚童都在编排谢予安。
“北疆有罗刹,小爷不怕他,一脚踢他个屁股墩,取来人头当虎子。”
“白抹布,白罗裙,谢家坟头无孝子,扯侠幡布给狗使。”
童谣无心,听者有意。
更别说大街小巷的茶馆里,热热闹闹的,全是如何先发制人攻打北疆,生擒谢予安后,要如何让他百倍奉还。
谢予安到底疯成了什么样子,才敢在这种情势下孤军入中原?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单枪匹马的,能敌得过这恨红了眼、要取他命的千军万马?
我听了尚要眉头跳两跳,谢予安倒无甚所谓,只顾揽着美人喂食。与先前连听说书人几句话都要跳脚判若两人。
倒也不是听多了管不过来。他没那么容易动怒,只是他不痛快了,别人都别想痛快。想来他如今是真的不在意,所以就无甚痛不痛快。
沈还卿心念微动,刚想开口问,就被喂了鲜红的果子。
“甜吗?”
汁水饱满,当然是甜的,这个季节的北疆可没这么新鲜的果子。沈还卿点点头,把满腹疑惑和鲜果一起吞了下去。
只含混地问道:“此行……是去嵩山?”
人已经到了中原,谢予安没再有卖关子的必要,慢吞吞地答道:“沈卿,何不猜猜我为你备了什么?”
几日后,一行人到了嵩山山脚。一处再普通不过的茅草房前,谢予安三两下破了幻境,露出了山谷原貌。
“少爷。”把守的谢家守卫见来者是谢予安,放下警惕,行礼道。
“人还活着吗。”
“回少爷,四人尚在谷底,苟延残喘至今。”
“那就好。”谢予安没什么所谓地道,转而牵过沈还卿,“沈卿猜得太准,这份薄礼也没什么意思了。”
是四家家主。
山谷顶端设了咒术,谷底的人一旦运功,就会被内力反噬,功力越深,反噬越强。
我以为谢予安一人之力灭四家家主已是不易,未曾想他竟把人全部困在此地。
他被人挑断了筋脉,想来伤势已是不轻,不能再冒险把四人带走,只好施咒把人困在此地,连嵩山都未登,就回家讨美人欢心去了。
天下竟有这等疯子。又或者,说他疯不如说他傻,沈还卿什么都没透露,他就上赶着成为了最无情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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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还卿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少爷……”沈还卿面皮还是薄,当着众人的面怎么也说不出个主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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