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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5、栖川(第1/2页)

    宾客尽散,订婚宴终于落幕。

    傅为义站在风里抽烟,烟火微暗。灯光从酒店落地窗折出来,将他的剪影拉得极长。

    他喝了些酒,却并无醉意,清醒得过分。

    孟尧似乎有些不胜酒力,被夜风一吹就站不稳,半晕半醒地靠上来,伸手搂住傅为义的腰。

    “为义......”他语气软下来,下巴搁在傅为义的肩上,脸颊贴着他颈侧,“风好冷。”

    傅为义抓住孟尧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扯开,力气毫不留情,抓得孟尧皱了眉,“嘶”了一声。

    “放开。”他偏过头,沉声说。

    略有醉意的孟尧又变得胆子很大,反手攥住傅为义手腕上的那根手绳,指腹一寸一寸地摩挲过去,触到正中那块细小的玉扣。

    “这是我哥的遗物,对吧?”

    温热的指尖,熟悉的体温,还有那股清淡的白花果香气......让傅为义的心脏产生了片刻诡异的跳动。

    孟尧的脸凑得很近,唇角带着几分温雅的笑意,干净得几乎让傅为义恍惚。

    “带着死人的东西,不觉得不吉利吗?”他用最纯良的表情,吐出最恶毒的话。

    傅为义眼神顿冷,孟尧才改口:“好吧,这不是不吉利的东西。你知道吗?这是我哥出生的时候,我姨妈从望因寺给他求的。”

    “住持看过他的命格,说他命中有两道死劫,这玉扣能助他破劫。”孟尧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奇异的悲悯。

    “可惜,大概是骗人的。他第一道死劫都没挺过去。你现在戴着,也只能图个吉利。”

    话音刚落,傅为义便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他慢慢攥住孟尧的领带,语气温柔得近乎体贴:“吉利不吉利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再说下去,我会生气。”

    “那时候你想死都死不了。”

    风刮过脸侧。灯光和夜色在玻璃上映出重影。

    那场空难发生后的各种细节,在傅为义的脑海中非常清晰。

    八年前,他十六岁。

    那是一次没有预兆的坠机,飞机载着孟匀、孟尧和孟家的主母,从海峡线上空失联,最终确认坠入大海。

    搜救持续了整整十七天,找到的只有一些残骸和碎裂的衣物。

    活下来的人,只有孟尧。

    孟家的解释是:他正好被调去安全舱附近,飞机解体时被困在封闭舱体内,随后飘上岸,被一艘渔船捡到。除了受惊过度,几乎毫发无伤。

    而孟匀和母亲的遗体至今无踪。

    葬礼那年秋天,渊城骤冷。傅为义穿着黑色西装站在人群里,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他能为孟匀做的,只是在棺前放下一束花。

    等他掌权之后,他开始重查那起事故。

    他一点点从被销毁的航线记录、黑匣数据、保险理赔单里,撕开那个被孟家层层包裹的结案报告。

    他查到,事故前一周,孟尧的母亲通过三家中转账户,给两名机组成员各汇了一笔“感谢费”。

    官方说法是,她想给儿子安排“更安全的位置”。所以,原本应该坐在中舱的孟尧,被调到了靠近安全舱的密闭区域。

    飞机失事后,孟匀和孟家主母尸骨无存,孟尧却几乎无恙,顺利上岸——偏偏是在最近的渔民通道附近。

    偶然?太干净了。

    傅为义唯一无法解释的是,为什么一场注定坠毁的航班,孟尧的母亲要让孟尧也坐上去,坠机事故,就算是有安全舱,也不可能保证安全。

    但那笔汇款像一根刺,钉在他心头许多年。

    因此他确信,罪魁祸首就是那对从这场灾难中活下来、获利最多的母子。

    面对傅为义的恐吓,孟尧也没有退缩,他笑着,接着说:“你戴着我哥的手绳,又和别人谈恋爱,你说我哥会不会知道啊?”

    “我哥本来就不喜欢你,你这样一边说喜欢他、要惩罚我,一边又背叛他、和别人上床,你说他是感激你,喜欢你,还是讨厌你?”

    傅为义脸上的笑容不变,说:“孟尧,我和谁谈恋爱、想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你只能受着,别代表你哥来审判我。”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无声地滑到他们面前。傅为义猛地甩开孟尧,径直上了车。

    孟尧跟在他身后,声音低了下去,仿佛自语,又仿佛一句恶毒的咒语:“傅为义,你做的所有事,孟匀都会知道的。”

    “总有一天,他会亲自来找你。感谢你,或者......审判你。”

    上车后,傅为义靠坐在后座,手肘支在膝盖上,低头望着腕间的那根手绳。

    玉扣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仿佛是一种幽幽的对视。

    就在这时,傅为义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睫毛微动,看清了来电显示。

    “小玉,怎么了?”傅为义声音温和,脸上仍存愠怒。

    “明天你有时间陪我吗?”电话那边,崔殊玉声音温软地撒娇。

    傅为义无意追究小男友为何在订婚宴刚结束就给他拨电话,问:“什么事?”

    “孤儿院那边说找到了我哥留下的一些遗物,让我过去领一下,我好开心啊,你明天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我带你看看我长大的地方。”崔殊玉说。

    傅为义调动了一下记忆。崔殊玉,孤儿,有个早逝的哥哥。

    “明天我下班后去接你。”他对这位情人,总还是有几分程序化的体贴,“栖川孤儿院,对吗?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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