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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
拍摄期间方可以跟方如是表达这个念头的时候,很明显地看到方如是脸上露出了思维升华的玄奥表情,仿佛看见了一条设院学子新的康庄大道。
当然,方如是具体顿悟了什么,她没说。方可以只是能模糊地感觉到,到电影拍摄后期,来刷实习证明的美院和设院学生更多了,甚至有些表示不用实习证明,能进片场学习就行。
靳茜又赚麻了。
在《菩萨行》制作的时候,这个想法只是浅尝辄止,而《菩萨行》的积极评价,让她拥有了大展拳脚的勇气:
很好,本地人审美也是很多样的嘛!
靳茜表示可以加大力度,你放手去做。
于是方可以就冲了。
根据她在方如是那儿了解到的情况,目前设院使用的AI算法,已经可以支持将输入的图片信息后自动转成指定的绘画风格。
刚开始肯定有点塑料,但足够数量的参考喂进去后,进步还是喜人的。即使有缺陷,但也可以省略大批量的重复劳动。
当然目前还只是图片,要转化成流畅丝滑的动画还需要后期加持。
此外就是调整两个维度之间微妙的视觉平衡,这方面涉及到官能学和神经网络方面的研究。
方可以问的时候其实并不抱希望。
毕竟这个世界的影视行业常年在邪道上晃荡,看起来实在不能指望,只是来都来了……
几个人说着就进实验楼,转道上楼。
不知道因为现在是五一放假中还是别的原因,实验楼总体比较空旷,看起来还有点老旧。
官能学实验室所在的位置又小又偏,里面一群人明显沉浸在某种平静而和谐的温馨状态。
而在她们推门而入时“欻”的一下,状态被打破。翻资料的翻资料,敲电脑的敲电脑,还有的实在找不到活,陡然站起来战术接水。
方可以眼尖,看到一个人在word页面敲了删、删了又敲,来回四五次,看起来像陷入某种时间循环的神秘Loop。
草台班子的味道已经出来了。
算了,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就只能减少比重,像《菩萨行》一样浑水摸鱼。怎么拍不是拍呢?
方可以也可以摆烂。
“不啊,有办法。”
李渡鱼回道。
“!”
“真的。”
无人知晓的地方,李渡鱼从方可以的第一句话就思维升华去了,这会儿顿悟回来,san值锚定,重新连上了线。
就是脑子还没摇匀,语言组织起来有点本能。
“现在没有成熟的技术可以直接用,”李渡鱼道,“不过实验室本身就有在做图像神经网络识别方面的算法研究。之前做过一套测算电影视觉感受的系统,可以调整出合适的视觉反馈频率波段,输出端口就搭载你说的那套图像算法,这样应该差不多达成你的要求。小夏,……”
李渡鱼推推眼镜。
涂夏已经翻找出系统,同时记录下来李渡鱼的初步思路。
李渡鱼其实算是夏影学者中的异类。
他早年理科大学毕业,被分配去从事官能学研究。出于兴趣爱好,又恰逢时代风口,误打误撞进入影视行业,研究文艺批评,一干干了三十年。
不过可能因为毕竟是爱好而非“专业”,干文艺批评,李渡鱼不太成功。
他的思维方式太理性了,他总是在纠结画面疑似违反物理学常规,纠结人物逻辑不严密站不住脚,纠结剧情设定不合理与时代冲突……圈内人表示他这样不行。
尤其近年,这一行看起来鲜花着锦、年年增产,实则根系倒伏、腐肉丛生。附生的文艺批评自然也就如不系之舟。
于是李渡鱼的研究重心逐渐偏倚到研究视听刺激对感官系统的量化控制,又赶上了政策支持,如此才有机会组建起了这个实验室。
现在来看李渡鱼是难得的复合型人才;但在当年,他是样样稀松、两边挨打的人下人。
他在业内倍受排挤的情况直到最近十年才慢慢好转,主要还是因为实验室接下了和官方合作的感官空洞症的评估测算系统。
方可以此来却给了他一个启发。
已经做出了成功先例,即使是手动调制;
市场上目前人无我有,这是抢占先机;
先期的实验条件,我好像都有。
所以,事业第二春终于轮到我了?
再过几年就要考虑退休返聘的李渡鱼,忍不住陷入了幻想。
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天予弗取,反受其咎”、“你若盛开,蝴蝶自来”…诸如此类的名人名言在他脑中自动播放。
不愧是方可以,轻易就想到了大家想不到的点子。
李渡鱼忍不住对孙晶那个热搜表示理解。
——虽然他怀疑那是孙晶在为自己的新片宣发在蹭热度。
导师李渡鱼幻想的时候,苦力涂夏则已经组织实验室里目前剩下的几个学弟学妹开始干活。
后续搭建模型和完善算法这些,光靠实验室这点人肯定不够,涂夏熟门熟路地打电话,各种威逼利诱,跟隔壁大学的数院和计算机学院摇人。
当然,隔壁研究院的竞争更加激烈,在出了好几个空洞症后建立了更加健全的制度。这会儿科研民工们都在放假,约好了小长假结束后借调过来。
趁着方可以在,先初步搭建起测试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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