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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雨仍淅淅沥沥下着,像一层轻柔的薄纱笼在山间,轻风捎来一丝微润的凉意。

    屋内却是一阵燥热,浓烈的兰花香气弥散在不大不小的屋子里。

    浴桶里的水不停晃动着,湿润的长发浮在水面,陆芦趴着桶沿,脸颊酡红,双眼迷蒙。

    沈应在身后扶着他,凑到他的耳边,压着嗓子低声道:“陸陸,坐下来。”

    【作者有话说】

    “陸”是“六”的大写,所以陆芦的小名也叫六六![狗头]

    第32章

    浴桶雖能容下两人, 但到底狭窄了些,陸蘆只能坐在沈应怀里,洗到后面, 浴桶里的水洒了大半。

    連几时睡下的, 陸蘆也记不清了,只迷迷糊糊中,沈应把他从浴桶里抱出来, 裹着一塊布巾子抱到床上。

    许是太过昏沉, 那一刻, 他竟連害羞也忘在了脑后,等到翌日醒来,才忽觉一阵面红耳赤。

    陸蘆是被窗外的天光刺醒的,淡淡的兰花香气仍浮在床帐间,想起昨日在浴桶里做的事,羞红了脸埋在被子里。

    所幸做那事时雖是白日,但外头天色阴沉,又下着雨, 昏暗的光线与傍晚无异。

    沈应端着蒸好的蛋羹进屋,陸蘆仍躺在床上,全身的骨头跟散过一般, 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知道他已经醒了, 沈应仍是放轻了脚下的步子,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叫他起来吃蛋羹。

    自从昨日回来后, 整整半日陆芦都未曾进食, 又被折腾了那么久, 肚子早就饿了。

    沈应扶着他靠着床柱, 拿起调羹,作势要親自喂他。

    陆芦对他这般親昵的举动还是不太习惯,耳廓微微一红道:“我自己来就行。”

    沈应于是给他端着碗,只把调羹拿给了他。

    陆芦的头发仍披散着,昨晚在他睡着后,沈应为他擦了许久,此刻正柔顺地垂落在肩头。

    沈应一边看他吃着蛋羹,一边拂起他柔软的发丝,轻轻为他拢在耳后。

    陆芦看了眼明亮的窗外,早上睡得昏沉时,他隐约听见了什么响动,这会儿想起来顺道问了句,“今早外头怎么了?”

    沈应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道:“许是昨晚雨下得太大,靠近草棚的土牆被雨水衝塌了一處。”

    他说着又道:“不过不碍事,等过两日我便去山上寻些石头,正好把土牆推了重砌,另外再去找木匠做一扇木门。”

    他原本想的是等盖柴房的时候再推掉重砌,没想到土牆这么快便被雨水衝塌了,所幸鸡鸭都关在笼子里,没有从草棚里跑出去。

    陆芦听他说完,跟着道:“到时候我和你一起砌。”

    沈应却是目光温柔地看着他道:“你的身子还不舒坦,等歇息一日再说。”

    陆芦闻言,低下眸子,微微红了下脸。

    他哪里想到,浴桶里也能做那种事,以后可不敢再跟沈应轻易提了。

    早上雨停后,沈应出了一趟门,去江家归还了借来的骡子车。

    听林春兰说,昨日村里有人找赵屠户来杀猪,留了半扇猪肉自家吃,又在村里卖掉了半扇。

    林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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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去看杀猪时,顺道买了两塊板油,早上沈应去的时候,也给了他一块,让他拿回来熬猪油。

    沈应去完江家,还去找了趟村里的扎纸匠,另买了些香燭纸錢,前日他说好了,要带陆芦去看看他阿娘。

    待陆芦吃好蛋羹,沈应让他躺床上继续歇着,将碗拿进灶屋,提着篮子里林春兰送的板油去熬猪油。

    午后又下起了小雨,两人都待在家里,沈应在陶罐里放了几粒花椒,把熬好的猪油舀进去,放在一边由它慢慢凝固。

    熬完的猪油渣焦香酥脆,沈应盛了小碗,撒了点细盐拌匀,给堂屋门口的陆芦端过去。

    陆芦闲不住,早在沈熬猪油时,便从床上起来了,正坐在屋檐下给做好的鞋子收着边。

    见他手上没空,沈应拿了块猪油渣送到他嘴边,陆芦偏过头,就着他的手吃进嘴里。

    沈应一边喂他一边吃,两人不一会儿便分着吃完了小碗猪油渣。

    等到次日天放晴了,沈应才带着陆芦一起去给他的阿娘祭扫。

    他阿娘就埋在屋后的山上,和草屋离得虽然不遠,但也要走上一段曲折小路。

    上山的途中,沈应也跟陆芦讲了一些过去的事。

    他阿娘本是青湾村的,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后来他的外祖父相中了念过书的沈文禄,他阿娘便和林春兰一起嫁来了水塘村。

    他阿娘嫁到了沈家,林春兰嫁到了江家,两家本就离得近,因着她们的关系更是常有来往。

    他剛出生不久,他的外祖父便因病离世了,第二年,他的外祖母也紧随其后而去。

    双親接连病逝,许是深受打击,加之伤心过度,没过两年他的阿娘也病倒了。

    那时他才四岁,剛到记事的年纪,起初只是一场小小的风寒,但他阿娘舍不得抓药吃,总想着捱过去,把錢留着给他爹沈文禄考秀才,之后便病得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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