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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烂透顶。
见陆湛不回答, 陆蘅忽而开口:“三哥哥当真觉得自己赢了吗?”
“你为了今日这个位子, 不惜一切代价, 连自己的长兄都可以如此狠绝对待,当真是冷血无情。恐怕父亲的死对你来说, 也不过是遂了你多年的心愿吧!”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
陆湛懒得与陆蘅多言, 只拈起三炷香,在烛火上缓缓点燃。
“你口中的长兄, 已经是通敌叛国的逆党,与我陆府不曾有过任何关系。”
“妹妹,慎言。”
“你——!”看着陆湛波澜不惊的面孔,陆蘅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炸开,多年来精心构筑的端庄冷静正在逐渐溃败崩塌。
这些话陆湛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什么无耻阴辣、祸国佞臣,陆蘅的一番言辞对他而言不过是皮毛,根本惹不起任何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陆蘅早年失母,唯有嫡兄陆沣可以仰仗。
她赔上自己的青春,用尽手段周旋于权贵之间,都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看到陆沣坐上那个位置。
她盯着灵柩,视线逐渐模糊,恍惚间甚至看到陆沣就站在灵柩旁望着她,唇角还带着往日的笑意,一如从前那般如玉如琢。
国公的爵位,本该是嫡兄的!是陆湛,陆湛强抢走了他们兄妹的一切。
陆蘅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耳边嗡嗡作响,悄然握紧了藏在袖中、那枚袖中磨得极锐的簪子。
从国公府被千鹰司围困,得知嫡兄落险之时,她便开始打磨这支金簪,只为有朝一日能够得以报仇。
而今,终于到了要用它的时刻。
沉默之间,陆蘅倏然举起簪子便向陆湛扑去,簪尖直指陆湛脖颈。
“陆湛,为何爹爹和兄长都死了,唯独你还活着!”
陆蘅双目通红,一声嘶吼仿似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带着泣血的悲怆,多年压抑的仇恨在此刻尽数爆发。
她离陆湛本来就极近,动作又快得惊人,众人猝不及防,逐川反应过来立即也拔刀要阻拦,但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那闪着寒光的簪尖就要刺入陆湛的皮肤,一支飞刀从门外破空飞来,猛地弹开了陆蘅手中的刀,深深扎进了陆国公的棺木之中。
飞刀力道之大,竟让厚重的棺木都微微震动了一下。
趁此时机,侍卫得以将陆蘅拦下,死死压制在地上。
陆蘅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地砖,一眼睛却仍死死盯着陆湛,其间燃烧着滔天的恨意。
陆湛未曾理会匍匐在地的陆蘅,而是将目光转向门外。
看清来人时,神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目光也多了几分沉冷。
门前,梅桢之已换上一袭素白祭服,此刻正逆光而立,指尖还挂着另一把飞刀。
他很有分寸地站在门外,却又像是在审视这一场好戏,将灵堂内的剑拔弩张尽收眼底。
两人四目相对,梅桢之眼底笑意愈浓,陆湛眼底寒意渐冷。
地上的陆蘅忽而近乎疯癫大笑,笑声尖锐刺耳,在肃穆的灵堂里显得格外突兀,又将众人的目光拉回来。
陆蘅发鬓散乱,眸光愈发疯狂,全然没了昔日国公府嫡女的端庄模样。
陆湛面色阴沉如铁:“大小姐癔症发作,即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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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西厢严加看管,好好医治,未得手令,任何人不得探视,违者以家法重处。”
陆蘅闻言丝毫不惧,却笑得更加癫狂:“疯?到底谁才是疯子?”
她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陆湛:“三哥哥,你才真的疯了,也是真的可怜。”
陆湛看着门外的梅桢之,额角青筋暴起,愈发催促:“还不快把大小姐带下去!”
两个侍从当即架住陆蘅要将她强带下去,陆蘅嘴里却依旧止不住地咒骂。
“世人或厌你或惧你,这世上无人爱你,更不会有人以真心待过你!像你这样的人,还能长久地活在这世上,何尝不是一种诅咒。”
“你就是天生孤煞,克死了自己的母亲哥哥还不够,还要继续祸乱人间!所有与你亲近的人都会被你生生克死!”
一瞬间,陆湛的脑海里闪现过许多画面和人影。
曾死在他手下数不清的囚犯,母亲临终前枯槁的面容,兄长离世前的惨状……但那些都是走马观花,一闪而过。
到最后,竟然落在了宋蝉坠落深海,被海浪吞噬的画面上。
分明他未曾看见过,却好似亲眼所见,连宋蝉的呼救声都能听见。可到了最后,她还是被卷进深海之中。
陆湛瞬间觉浑身发寒,五脏六腑都仿佛被冻结。
旋即满腔愤怒骤然迸发,大步上前,死死掐住陆蘅的脖子,眼神凶戾得像是要将人剥皮拆骨,连压制陆蘅的侍卫都不由自主后退半步。
“陆蘅,你再说一遍。”
他根本不想听见陆蘅回答什么,只是失去理智般掐紧她的脖子。
那只大掌越收越紧,陆蘅原先还能挣扎,在陆湛手背上抓出数道血痕,但到后来逐渐说不出话来,脸色由白转青,力道逐渐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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