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3章枪击案  还写什么歌,快进到不要笑挑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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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米斯坦,已经没有理智了,对于他来说,反正他的人生都已经糟糕透顶,哪怕再惨烈一点,又能怎么样呢?反正他都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他对这个世界不再抱有任何期待。

    那么,带走一个辜负过自己的人是带走...

    夏深没有立刻离开钢琴。花瓣落在琴键上,被指尖轻轻拨开,像拂去时光的尘埃。他盯着屏幕上的上传记录,看着《未命名 No.1》的播放次数从0跳到1,再到37、89……每一声“播放”,都像是有人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轻轻推开了门。

    他关掉电脑,起身走到院子中央。桃树下摆着一张旧木桌,上面堆满了来自各地的信件和U盘??有些是手写信夹着录音笔,有些是孩子用蜡笔画出的“音乐模样”。他随手拿起一封,信封上贴着歪歪扭扭的邮票,来自青海果洛的一个牧区小学。打开后,是一张皱巴巴的作业纸,上面用铅笔写着:

    > “老师,我们班昨天第一次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 你寄来的录音机太神奇了!我们五个同学一起唱了一首歌,没人会写的那种。

    > 我们管它叫《牦牛走过雪山的时候》。

    > 虽然跑调,但我们笑了好久。

    > 你说过,只要想唱,就是对的。

    > 所以我把这首歌录下来放进U盘里了。

    > 希望你不嫌弃。”

    U盘用胶带缠了好几圈,像是怕它飞走。夏深把它放进随身的收纳盒,心里默默记下:下一批设备补给,优先发往高海拔偏远教学点。

    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是林晚发来的语音,背景音嘈杂,像是在地铁站。

    “夏深,刚接到消息,‘无声对话’巡演下周要去深圳特殊学校,但原定的手语指导老师临时住院了。你能来救个场吗?孩子们排练的新段落还没完全磨合,尤其是《母亲的信》结尾那句‘你是我的语言’,动作总差那么一口气……”

    他听着语音,目光落在墙角那双穿旧的舞鞋上??那是五年前他在“回声仓库”即兴演出时穿过的。后来不知谁收走了,又被周雨萌悄悄送了回来,说:“这双鞋踩过最真实的舞台。”

    “我明天就到。”他回复。

    第二天清晨,高铁驶入南方湿热的晨雾中。窗外楼宇渐密,城市轮廓浮现。夏深戴着耳机,反复听着《未命名 No.1》的几个变奏版本??已有三位来自不同国家的独立音乐人下载并重新编曲,一位印度塔布拉鼓手将它与传统拉格融合,另一位芬兰电子音乐人则加入了极地风噪采样。这些反馈让他意识到,一首歌一旦进入公共领域,就不再属于创作者,而成了无数人情感共振的媒介。

    抵达学校时,排练已开始。礼堂灯光微暗,十多位聋哑青少年正跟随节拍器练习最后一个群舞动作。他们的身体语言丰富却略显生涩,尤其是在情绪转折处,常因节奏不统一而中断。那位代课老师正焦急地比划着手语指令,但孩子们眼神游离,显然无法共情。

    夏深没说话,只是脱了外套,走到舞台边缘坐下,伸手轻敲地面三下??这是他们内部约定的“注意信号”。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过来。

    他缓缓抬起双手,打出一串缓慢而清晰的手语:

    > “我不是来教你们怎么跳得更整齐的。”

    >

    > “我是来问你们??你们真的相信这句话吗?”

    >

    > “‘你是我的语言’。”

    >

    > “如果你们自己都不信,那再完美的动作也只是空壳。”

    孩子们怔住了。有个男孩低头咬唇,手指微微颤抖。

    夏深站起身,走向中央空位,模仿起最初那位母亲的角色。他没有使用预设动作,而是凭着感觉,一点一点打出那段独白。他的手语并不专业,甚至有些笨拙,但他放慢速度,让每一个手势都带着重量,像在雪地里行走,留下深深的脚印。

    当他打到“我说这些,不是希望你回应我,而是想让你知道:你在,我就有话想说”时,台下一个小女孩突然捂住脸,蹲了下去。

    夏深停下,走过去,蹲在她面前,轻轻握住她的手腕。

    他用手语问:“你在害怕什么?”

    女孩抽泣着,断断续续打出回应:

    > “我妈妈……三年前走了。”

    >

    > “她从来没学会手语。”

    >

    > “她总是对着我说话,可我听不见。”

    >

    > “我一直觉得……她说的话,全都浪费了。”

    礼堂安静得能听见空调的嗡鸣。

    夏深沉默了几秒,然后轻轻抱住她,在她耳边用气声说:“不,没有浪费。”

    他松开她,转身面向所有人,再次打出那句话:

    > “你是我的语言。”

    这一次,他加了一句:

    > “所以,请让我替那些没能说出爱的人,好好地说出来。”

    孩子们一个个红了眼眶。那个曾哽咽的男孩突然站起来,主动走到前排,重新开始整段表演。这一次,他的动作依旧不够标准,但每一寸伸展都像在撕裂某种沉默的茧。当最后一句手语落下,全场静默数秒,随后自发响起掌声??不是礼貌性的,而是带着震动的、几乎要掀翻屋顶的爆发。

    林晚站在后台,眼眶泛红。她录下了全过程,准备剪进纪录片《声音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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