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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不过,你且不必惊慌。此事,张相公为你在官家面前说话了。」
听到张方平的名字,陆北顾刚才紧绷起来的心弦稍稍一松。
范祥解释道:「张相公当年便是三司使,负责给营造虹桥的工程拨款,对于汴河虹桥一案的前后曲折亦有所了解。今日上午官家招来张相公询问此事,张相公当面向官家陈明原委,力证你父当年乃是遭人构陷,心情郁结之下暴病而亡,并非真有罪愆而畏罪自杀。」
陆北顾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
暴病而亡跟畏罪自杀是两个性质,张方平的回护,在此刻显得无比珍贵。
「只是.」
范祥话锋一转,眉头微蹙,看着陆北顾问道:「张相公不清楚,你与那裴德谷究竟有何仇怨?他为何要在此关键时刻,行此釜抽薪之计,非要断你仕途不可?这事情我们必须要弄清楚,故而叫你前来,有什麽话也不必藏着掖着,出得你口,入得我耳,除了张相公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
陆北顾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但其中的愤懑却难以完全掩盖:「裴德谷乃是我嫂嫂的大伯,我嫂嫂是裴德谷之弟原泾州知州裴德舆的妾生女,因着有些恩义,便嫁到了陆家.而当年贾枢相于虹桥营造之事中与汴河两岸有『塌坊』富商巨贾有所关联,而先父在亡故前曾拜访开封裴氏,开封裴氏当时拒绝了先父的求助。」
因为没有准确证据,所以陆北顾没法一口笃定贾昌朝和裴德谷在当年都做了什麽,毕竟这些事情他也是从姐姐陆南枝那里听来的,但是他后面说的则都是事实。
范祥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竟是旧怨,这就说得通了。」
随后,范祥又安慰陆北顾道。
「有张相公亲自为你作保,再加上本来就已经发生了太学生叩阙之事,裴德谷的弹劾是不太可能动摇圣意继而影响到你的省元功名的,否则的话这次省试闹得就太不像话了,你且宽心备考殿试便是。」
话虽如此,但陆北顾又如何能真正宽心?
无论何种原因,这笔旧恨新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窝火。
「我不去找你们算帐,你们倒是先来害我了!」
一股怒火,此刻在他的心头被彻底点燃!
殿试之后,他不仅要金榜题名,更要堂堂正正地站在庙堂之上!
往日陆家被构陷的冤屈,今日试图革除他功名的暗害,他定要一一讨还!
「裴德谷丶贾昌朝你们等着!」
陆北顾在心中默念,袖中的拳头死死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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