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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多年的磋磨中,她日复一日看清了一个现实,父亲是君父,母亲是君母,他们有凡人的七情六欲,用怜子之心来爱她,却绝对不允许她染指江山。
起码,在他们活着的时候不可以。
谢崚想到沈川临行前给她披上外衣,在她耳边低语,“殿下想要熬过这一劫,只能用晓之以父女之情,不可牵扯任何利益,千万不可意气用事。”
当时谢崚没有说话。
兴许是见谢崚紧张,沈川将一颗糖塞到她的嘴边,“吃颗糖缓缓吧。”
甜味从口中弥漫出来,谢崚将糖嚼碎,努力平复心绪。
……
谢崚抬头看着慕容徽。
慕容徽垂眸凝视着自己的女儿,将文书扔在她的面前,“你真是长本事了。”
“童谣是你编出来的?苏蘅止去的是什么地方?”
谢崚坦诚说道:“父皇不是心里有数吗?”
慕容徽道:“为什么,你应该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
刺史上任,需要朝廷的委派信和印玺,但是苏蘅止是苏家人,他本身就是徐州的象征。
加上徐州路途遥远,朝廷知晓消息之时,苏蘅止已经坐稳了刺史之位,若派兵讨伐,苏蘅止可以带着徐州一起投降楚国。
这个节骨眼上,慕容徽没办法对他做什么。
加上一首祸至徐州的童谣,苏蘅止恐怕已经成了徐州人心所向。
谢崚向来叛逆,但她从前也就只是在小事上忤逆慕容徽,无论是针对太后还是放走谢鸢,她都没有直接针对慕容徽,就好像一只宠物,张牙舞爪地挠一下主人。
关乎大燕江山,她走的每一步都很谨慎。
谢崚说道:“儿臣知晓,但是儿臣不得不这么做,我并非想要和父皇争夺什么,我只是害怕,我每天都害怕父皇攻入建康,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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