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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母亲,我只是想要保护自己的母亲。”
“你若是想要为此一杯毒酒赐死我,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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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慕容徽指着她,心脏开始剧烈抽痛起来,她将自己当成了什么。她不仅以为自己会伤害谢鸢,还觉得自己会因为这件事杀她。
在她的心中,他就是这么心狠手辣,杀妻杀女的人吗?
贺兰絮扶起了慕容徽,搀着他坐下,能够感觉到他浑身都在颤抖。
“陛下,莫要冲动,阿崚年纪还小。”贺兰絮道,“她不过是还在气头上,做事难免过激。”
谢崚想起了沈川的话,也觉得自己是过火了些,她现如今只能服软,不能意气用事。
她垂下脑袋,语气柔软,“父皇,我这都是为了你,为了阿娘,我不得不这么做,我不想干预你们的较量,我只想让蘅止接管徐州兵,今后保护阿娘,哪怕我如今身处楚国,我也会做出相类似的事情来。”
慕容徽挥手砸落茶盏,碎片在她身侧崩裂开来,谢崚被碎瓷闪了一下眼睛,觉得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了。
慕容徽从书案下绕了下来,“闭嘴,你给朕跪着。”
虽然说着气话,但只是让她跪,没有明说惩罚。
他从谢崚身边走过。
慕容徽召来了暗卫,现如今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苏蘅止身上,如能够阻拦苏蘅止,那么一切还有回转的余地。
谢崚跪在屏风前,听慕容徽派出暗卫拦截苏蘅止,心里暗想。
来不及了,按照脚程计算,苏蘅止现在应该已经抵达下邳城。
兴许是气氛太过压抑,谢崚觉得有些呼吸不上,她想要挪动一下身子,可是满地都是碎片,宫女也不敢过来清理,她担心碎片扎进肉里。
谢崚还在恍惚,忽而间慕容徽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他脸色沉着,谢崚就知道他还在气头上。
谢崚本想着装乖蒙混过去,可是身体的难受让她咬紧下唇,露出倔强的表情。
慕容徽脸色一沉,“将公主带下去……”
话音未落,谢崚耳畔风声回响,忽而间,她眼前一黑,身体向前倾倒。
慕容徽下意识想要抓住她,却迟了一步,她的身子压倒了碎瓷片上。
“阿崚!”
慕容徽瞳孔一缩。
……
谢崚是第二天醒来的。
浑身的红疹已经退去,满屋子的太医都松了口气,心想小命算是保住了。
慕容徽昨夜的模样,是真的可怕,他们都相信,要是没有救回谢崚,他们都不用活了。
守在床前的慕容徽眉目终于稍稍松了一下,眼前一阵阵发黑,恐惧如潮水般消退。
贺兰絮也松了口气,眼里露出悲伤的神色。昨天谢崚和慕容徽的争端,全因为他入宫告状而起。要是谢崚因此丢了性命,他会内疚自责一辈子。
“没事了,”慕容徽按住谢崚的手,伸手擦掉她眼角的血迹,“没事了,父皇不怪你,别干傻事,好不好?”
昨夜尚且怒气滔天的慕容徽,好像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语气软得像在哀求。
谢崚:“……”
谁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她努力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上没有力气,她才动了一下,身上就发着虚汗。
她病重过很多次,但濒死的经验仅仅体验过一次。
这次醒来后感觉,和当初从瘟疫中死里逃生很像,她下意识想要问发生了什么,这时候慕容徽按住了她。
“别起来,再躺一会儿。”慕容徽拿来手帕,替她擦汗。
“太医说你醒过来就不会有事了。”
谢崚沉默片刻,想要说些什么,但也害怕说错什么,于是张了张口,说道:“我想要见沈川。”
她声音很弱,气若游丝。
慕容徽还没回应,旁边贺兰絮就开口求情,“陛下,让殿下见吧。”
慕容徽道:“朕去看看你的药熬得怎么样了。”
他起身出去后,沈川被人架着丢了进来。
沈川衣服上脏兮兮的,眼里还噙着笑,摸着床沿爬起来,跪在了床头。
他脸上有擦伤动作也不协调,像是挨了一顿打。
沈川伸出三根手指道:“殿下,昨天我可是挨了三十大棍,现在不比殿下好受呢。”
慕容徽因为谢崚的昏迷牵连东宫众人,他们都不好受,连杏桃也被罚在殿外跪了一夜。
谢崚努力动了下,要不是现在浑身没力气,不然她真的很想扇他一巴掌。
她咬牙:“你给我喂了什么?”
她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怒意,她这次昏厥肯定不是偶然。
“芝麻糖,好吃吗?”
谢崚:“……”
谢崚过敏,小时候谢崚身体养得好,吃一两块芝麻糖糕顶多就是发红疹,而以她现在的状况,再去碰这种禁忌的食物,无异于自杀。
沈川坦然,“殿下不受点苦,陛下怎么可能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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