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百四十七章 太子凶残,兄弟们当报团取暖  九龙夺嫡,我真不想当太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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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太子那儿出来,八皇子的脸色就不大好看。

    他心里直打鼓,觉得事态的发展好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正往一个他完全摸不透的方向跑。

    这种失控的感觉,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太子实在是太狡猾、太...

    山道蜿蜒,桃花如雨,落英缤纷。我牵着儿子的手缓步前行,身后马车中传来妻儿低语的笑声,像是春风拂过冰河,悄然融化了心底多年积压的寒霜。那封无字信仍贴在胸前,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一颗未曾熄灭的心跳,在提醒我??这场梦魇般的夺嫡之争虽已落幕,但它的余波,才刚刚开始。

    回京途中,夜宿驿站。烛火摇曳,我取出康熙所赠手札,再次翻至最后一页。那里原本空白,今晨却发现多了一行极细小的朱砂批注,笔迹苍劲却颤抖:

    > **“若有一日天下质疑汝之出身,切记:真统不在血脉,而在承重。”**

    我凝视良久,终将手札合上,置于案头。窗外月色清冷,照见庭院中一株老梅,枝干虬曲,却于残雪间抽出新芽。忽闻叩门声起,图里琛立于门外,神色凝重。

    “王爷,京中有变。”

    我挑眉:“说。”

    “允?死了。”他低声,“昨夜暴毙于府中,尸身未腐,面色如生,双目圆睁,似有千言万语不得出。太医查验无毒,脉象亦无异状,唯心口浮现一道赤痕,形如火焰锁链,与当日圜丘祭典所见火线一般无二。”

    我心头一震。

    那是天道印记。

    十四弟曾言,《天命玉牒》非册封之书,乃清算之录。允?为九龙夺嫡始作俑者,野心炽盛,搅乱伦常,故被标记为“失序首罪”。如今玉牒沉归地底,审判并未终结,而是转入幽冥??以魂魄偿还因果。

    “民间如何议论?”我问。

    “百姓惶恐,传言四起。有人说他是被先帝亡魂索命,有人说是您暗施手段报复旧怨,更有人称……”图里琛顿了顿,“称您才是真正得天命者,可代天行罚,生死由心。”

    我冷笑:“他们又要造神了?”

    “不是‘要’,是已经开始了。”他递来一份抄报,“城南龙王庙昨夜塌了一角,废墟中挖出石碑,刻着‘摄政临世,涤荡伪纲’八字,落款竟是顺治年号。经考证,石材确为百年前物,字体亦合内府规制。百姓跪拜如潮,已有三千人联名上书,请立您为皇太弟,监国摄政终身。”

    我沉默良久,起身踱步至窗前。月光洒肩,竟觉沉重如铠。

    我不是皇帝,也不愿成为被供奉的神像。可人心若执意将我推上高台,我又岂能袖手?

    次日抵京,宫中急召。

    乾清宫偏殿,康熙独坐炉畔,手中摩挲着一枚铜钱,正面铸“康熙通宝”,背面却是空白。见我入内,他抬眼,目光深邃如井。

    “你可知这钱为何无背文?”

    我摇头。

    “朕登基第三年,曾命铸局试制‘天心钱’,寓意君与天心相通,无需外饰。然孝庄得知后大怒,命尽数销毁。她说:‘帝王不可自称通天,否则必遭反噬。’”老人轻叹,“如今看来,她是对的。”

    我默然。

    他缓缓道:“允?之死,非人力所致,乃天罚。朕早知会有这一日。当年他结党谋逆,逼宫试剑,虽未成事,却已动摇国本。朕念兄弟之情,仅将其圈禁,未加诛戮。可天道无情,欠下的债,终究要用命还。”

    “那玉牒……真的无法更改么?”我试探问道。

    “不能。”康熙闭目,“它不因帝王意志而转移,只映照人心本相。你看见的名字是‘允?’,是因为他的罪最重;若换作旁人犯下同等之过,光芒也会落在其名上。此乃律法之外的法则,比龙椅更古老,比皇权更绝对。”

    我心头微动:“所以,真正的统治根基,并非圣旨与刀兵,而是对秩序的敬畏?”

    “正是。”他睁开眼,“你推动预立储君、设立评议院,皆是在重建这种敬畏。很好。但从今日起,你要面对的,不再是明枪暗箭,而是信仰的重量。”

    我明白他的意思。

    当一个人被视为“天选之人”,他就不再只是臣子,而成了象征。百姓会把希望寄托于他,也会把愤怒归咎于他。哪怕我只是个守夜人,也终将被卷入风暴中心。

    离宫时,康熙唤住我:“你母亲阿兰珠的墓,在西郊清凉庵后山。她一生未得名分,死后亦不得入皇陵。但朕允你,每年清明可去祭扫,不必请旨。”

    我躬身谢恩,喉头哽咽,终究未语。

    三日后,国史馆修纂完成首批公开档案。我亲自主持发布仪式,当众宣读《敬事房密档摘录》,其中明确记载:

    > **“康熙七年冬,皇二子夭折。宫女阿兰珠产子翌日卒,婴孩健壮,貌类先帝。孝庄令抱入中宫,记为庶妃所出,赐名胤?,养于仁寿宫。”**

    全场哗然。

    御史大夫当场晕厥,礼部尚书掷笏辞职,数位老臣联名上疏,斥我“亵渎宗庙,淆乱血统”。更有宗室亲贵集结于宗人府门前,要求召开宗庙大会,罢黜我的监国之位。

    风浪汹涌,朝局动荡。

    但我未辩一词,只下令将全部原始文档影印百份,分送翰林院、国子监、各省学政,并附谕旨一道:

    > **“真相或令人痛楚,然谎言终将腐蚀国本。朕(摄政王代拟)愿以己身为介,承受万矢,只为换大清百年清醒。”**

    七日之后,奇迹发生。

    京城街头巷尾,百姓议论纷纷,却不复最初惊骇。反倒有许多读书人撰文支持,称:“昔有周公摄政,今有摄政行周公之事。血统可伪,功业难欺。若非此人澄清国本,我等至今犹蒙尘雾中!”

    更有边镇老兵联名致信,言:“吾辈征战半生,所求不过一个‘真’字。将军真,则士卒敢死;朝廷真,则民心不叛。今摄政王敢自曝其身世之谜,反显坦荡无私,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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