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零七章 赎死  子不类父?爱你老爹,玄武门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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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却说我瞒产,罚我劳役三十日。我想问这公平吗”  全场寂静。  片刻后,天空浮现一行大字:  “县令张德海,三年虚报政绩,贪墨赈灾银两共计八千四百两。其所判诸案中,三十七起系屈打成招。”  人群哗然。有人当场跪下痛哭,有人怒吼要讨回公道。  第二人是个书生,质问某位刚获嘉奖的清官是否真的廉洁。镜中立刻播放出其深夜收受商人黄金的画面。  第三人是个妇人,哭诉儿子参军多年杳无音信,军部称已战死,却无尸骨无抚恤。铜镜随即调出兵部档案副本,显示其子仍在戍边,却被长官扣押充当私奴。  一场直播,掀翻数十贪官,平反百余冤案。  百姓狂热追捧“昭鉴直播”,称之为“天问”。但也引来强烈反弹。保守派指责此举“煽动民怨”、“破坏纲常”,甚至有刺客夜袭记真台,企图毁镜。  沈念安在一次演讲中回应:“你们说我在挑动仇恨不,我是在缝合伤口。疮口捂着不揭,只会溃烂更深。我们不怕痛,因为我们相信,愈合后的肌肤,比从前更强韧。”  十年过去,柳芸成为新一代“执镜人”,主持真史馆。她推动立法,确立“知情权为基本人权”,规定所有政府决策必须公开依据,所有历史教材需经心鉴核验。她还创立“真言学校”,从小孩五岁起教授辨伪思维、逻辑训练与道德勇气。  而沈念安年迈退隐,回到云溪集,在李二狗墓旁建了一间茅屋。每日清晨,他都会来到霍昭碑前,放一朵新鲜梅花。  某个雪夜,他梦见霍昭站在梅树下,手持竹笛,微笑不语。  醒来时,发现窗台上多了一片干枯的叶子,叶脉间赫然写着两个字:  “继续。”  他泪流满面,提笔写下最后一篇日记:  “我们总以为真理需要守护,其实不然。  真理不需要我们,是我们需要它。  它像空气,平时感觉不到,一旦失去,才会窒息。  所以我不求人人成圣,只愿多一个人肯问一句:  这是真的吗  只要这个问题还在,火就不会灭。”  翌日清晨,村民发现茅屋门敞开着,炉火已熄,床上空无一人。只有书案上那本日记翻开至最后一页,墨迹未干。  而在记真台顶端,心鉴忽然自行转动,镜面浮现一段新铭文,久久不散:  “子不类父非也。  子承父志,方为大孝。  若父行不义,子当谏之;  若父迷于谎,子当醒之。  爱汝老爹,非盲从,而是带他走向光明。  玄武门不在宫城,而在每个人心中  那是选择真,还是选择安逸的那一瞬间。”  多年后,考古学家在云溪集地下发掘出一座隐秘石室,内有完整霍昭手稿,标题为昭鉴三千年。其中预言了信息时代、舆论操控、深度伪造等未来乱象,并提出应对之道:建立“集体记忆免疫系统”,以分布式账本保存原始证据,用人工智能持续校验信息链完整性。  手册末尾写道:  “我不信救世主,不信永恒王朝,不信完美制度。  我只信一件事:  只要还有人在乎真相,文明就不会真正死去。  即使黑暗降临,也会有人点燃萤火。  而萤火聚多了,就成了星河。”  如今,每当孩童在梅树下拾起写有“记真”的叶子,大人不再只是笑着说“老天爷浇水”,而是认真告诉他们:  “这是祖先留给我们的提醒。  不说谎,很难。  但正因为难,才值得去做。”  青鸟再次掠过云端,在数据洪流中穿梭,它的羽毛由实体化为代码,翅膀划过的轨迹变成加密验证签名,每一次振翅,都在为这个世界锚定一丝真实。  它飞向未知,如同真理永远前行,永不停歇。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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