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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明律者的存在。”
    “抱歉，证明不了，但是天穹区的崩坏事件记录有吧？”
    “异常活跃？”拉格纳看向丽塔。
    “嗯，最近的数据表明，天穹区的活跃度正在逐日上升。”
    丽塔操作了一下自己的手环，天穹区的地图和最近两周的崩坏曲线图就投射到了空气中。
    上升势头不快，但是很稳。
    “唔……”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
    “但如果是捕风捉影呢？”拉格纳皱眉，她和柳白之间可没有什么信任基础，摸鱼欲望也没有丽塔强。
    更别提她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救琪亚娜，也没有摸鱼的理由。
    “好吧，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柳白耸肩，这种两难问题真要纠结起来，拉格纳可能要纠结很久。
    “那我这里还有其他情报，您要听什么。”
    “……”拉格纳瞥了一眼丽塔。
    丽塔找的这个小子……真的是个情报贩子吗？
    这种镇定姿态，说柳白是什么小组织的头目拉格纳都信。
    虽然现在柳白是谈判的劣势方，但是拉格纳感觉自己才像是劣势。
    “……有关琪亚娜的有吗？”
    “有。”
    柳白点头，“人在我家。”
    丽塔：“……”
    你非得把话说这么直接吗！
    拉格纳对于柳白的这个回答也愣了一下。
    这……是个什么意思？
    “摊牌吧，拉格纳女士，丽塔和奥托，你选一个。”
    柳白没给拉格纳继续思考的时间，直接手一摊。
    虽然按部就班的忽悠可能能把拉格纳忽悠瘸，但是以后说不定还得因为忽悠把之前丽塔算账的事情复刻一遍。
    所以柳白不装了，来，你学生和你上司，选一个。
    丽塔瞅了一眼柳白。
    谁说她准备和奥托对立了？
    她只是想打打酱油解决完可能存在的律者然后跑路好吧？
    柳白这纯属在给自己老师营销危机感。
    好吧，丽塔自己现在的危机感其实也挺强的——谁让奥托对这边的信息差太大了。
    这边本质就不是奥托地盘，更别提世界蛇还有灰蛇这种情报大佬，世界蛇的铁桶级别一直都是自己不露头，别人找不到。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丽塔敲了一下桌子，小拆了一下柳白的台。
    这也让拉格纳的脸色一下子好了不少。
    ……但是没有否认选一个这件事啊。
    “丽塔你也知道？”
    “极东支部和世界蛇勾搭的太明显了。”丽塔叹气。
    “那你不也没反应过来吗？”白翻了个白眼。
    “我又不是上帝视角。”丽塔无奈的笑了笑。
    这件事倒推的话顺理成章，但是只看前面的话，更大概率是极东和璃月勾搭，双方以赔付损失为借口进行政治交易。
    世界蛇？
    开玩笑，要不是因为“天降帅哥”遇见娜塔莎，丽塔都不知道天穹区这边还有世界蛇活动，更不知道世界蛇总部就在这边。
    要是没有柳白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世界蛇应该只会在琪亚娜这事收尾的时候出现，在双方有意遮掩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让琪亚娜“失踪”。
    更别提……
    “世界蛇参与劫持琪亚娜了？”拉格纳对于丽塔话中的信息量感到惊愕。
    “对。”丽塔点头，更别提整个计划被打乱之后，世界蛇不得不硬着头皮劫走琪亚娜的时候，在柳白的操作下也没暴露世界蛇啊。
    所有暴露出来的目标指的都是稻妻——娜塔莎就是架狙超远距离射了几枪而已。
    当然，稻妻和极东支部一向比较良好的关系也会让人对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摸不到头脑。
    “……你们究竟有多少事瞒着我啊。”
    拉格纳忽然感觉有点头疼，世界蛇在这边活动她倒是知道。
    但是琪亚娜这事世界蛇也参与……不对，按照柳白的说法是勾搭？
    这他妈的画风是跑政斗那边了吧？
    别搞最后整成什么“奥托主教与卡莲圣女的恩怨情仇”。
    这破事说不定真比律者麻烦，而且这事她们填进去说不定也要成炮灰。
    甚至要是这俩人吵了又合，自己这边里外不是人。
    “……不过为什么极东支部会和世界蛇……你们世界蛇搅和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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