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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记的刀手找的。”
柳湛抬手,示意蒋望回收好。
“张记属下查得八。九不离十,郎君若是有空,可与属下同走一趟。”
“就今晚吧,此事易早不易迟。”柳湛旋即接话,“你身上还有蒙汗药吗?”
蒋望回昨晚进张家,有几头猪没吃饱叫得厉害,给它们用了点蒙汗药:“还剩大半包。”他以为柳湛也要药猪,“我待会再去备些。”
“不必。”柳湛抬手讨药。
蒋望回呆了须臾,递上蒙汗药,柳湛收好:“她快回来了,你速去。”
蒋望回拱手应喏,接着纵身翻过院墙,消失不见。
过了会萍萍就到家,柳湛上前接车,萍萍先把排骨吊井里保存,轱辘转动,吱吱呀呀,萍萍笑道:“这轱辘老了,得修修了。”
柳湛瞥着井底:“这块排骨多少钱?”
“六十文。”她主动道,“你给的那张交子太大,我本来不想麻烦人家,但身上铜板只有四十一文,还是用了你那张交子。”
柳湛心想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找的零呢?”
萍萍会错意,用肘拐了他一下:“不会少的!小叶哥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数给我的。”
说着就把钱摊出来给柳湛看,柳湛也笑,先飞快瞟了眼被她拐着的胸膛,又瞧铜板,一顺扫过——全是真钱。
张屠倒是不坑近邻。
“明天别出摊了。”
萍萍分唇,正要问为什么,柳湛低头主动看向她,神色温柔,笑意欲深:“我们早点准备开铺子。”
剑眉凤眼,此刻他是如此俊逸,萍萍盯着柳湛眸子,好似一汪幽潭把她吸进去,不由痴了。
还是柳湛抬手在萍萍眼前摆了摆,她才回神。
萍萍正好下午得空,就拉柳湛去看铺子,才逛第一间,柳湛就说挑的这间正好,帮她买下来。
“阿、阿湛,我、我……”萍萍张口结舌,原本打算租的。她灵光一闪,心头骤紧:“你没干什么犯法的事吧?”
柳湛没料到节外生枝来这么一出,但他脑子转得也快,风淡云轻笑道:“违法没有,但身为护卫,出生入死,掉脑袋的事常干。”
萍萍听着心疼,不知官人身上有多少伤?知他不愿掀衣,无法查看,萍萍只能挽上柳湛胳膊:“别干了,往后我们经营铺子,过安生日子。”
柳湛觑眼胳膊,犹豫片刻,没有抽手,但晚上他还是扯个由头引开萍萍,然后果断在那碗没加葱花的面里下光整包蒙汗药。
是夜,子时。
柳湛特意换了墨袍皂靴,出门后蒋望回果然等在墙外,递上乌黑帕巾,遮蔽面目。
二人一道潜入,一落地,蒋望回便道:“郎君随我来。”
说着跃上屋顶,柳湛见状跟上,瓦上速走,轻无声音,到目的地柳湛随蒋望回落下,一看前面是猪圈,顿时蹙眉:“怎么又是猪。”
蒋望回贴墙挪步,小心谨慎:“它们夜里熟睡,郎君莫忧。”
柳湛不由自主想起某人药倒后的睡相,一刹神游,察觉异样,硬生生拉回神魂,低头望脚下,一圈防人的铃铛。
柳湛和蒋望回皆熟稔跨过铃铛,不发一点声音,猪圈深处的机关对他们来说也是小菜一碟,很快开门下到密室。
蒋望回点起火折子,印版钱模,刚印好的伪。钞铜钱都明晃晃摆在桌上,还有一顶熔炉,半屋待用川纸母钱。
柳湛上前捏起印版来看,蒋望回在旁举着火折子:“属下就是一直没有搜到账本。”柳湛放下印版,蒋望回追上,“会不会张屠是个粗人,伪钱和私盐都不记账?”
柳湛不语,走到那一捆捆川纸前翻找,蒋望回怕火撩纸,把火折子往身后举。柳湛抽出一捆放到桌上,解开,拾起面上那张,蒋望回忙将火折凑近,川纸细看,中央巴掌见方有淡若黑烟的楷字:
收金山寺一百斤银二十二两
收定慧寺二十斤三百文
收吴二九 五斤六百二十文
……
柳湛放下账目,指在纸上轻点 ,三斤就治杀头的罪,这一共多少斤?
他吩咐蒋望回:“收好。”
正准备再找伪钱账目,忽与蒋望回同时望向入口处,蒋望回立马吹灭火折子,躲于炉后,柳湛则藏到垒砌的川纸后面。
张屠提灯,蹑手蹑脚下来。
柳湛和蒋望回俱在暗处,不曾对视,却等张屠一走到桌前,就不约而同跃起,左右夹击。
“谁?”张屠大惊,“你们是谁?谁派来的?”
张屠很快镇定下来,放下灯笼,拔出腰间挂的杀猪刀:“天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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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攀柳》 23-30(第7/20页)
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柳湛抽袖里剑应对。蒋望回身上无剑,但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二指夹起假铜钱,朝张屠掷去。张屠在杀猪匠里算力气大,刀法好的,但比之柳蒋二人,还是钩金舆羽,悬殊甚大,没几个回头就被生擒。
张屠头硬:“杀了我,你们今天也走不出去!”
蒋望回反剪张屠,押他跪地,回想交手时张屠俱是取性命的杀招,忍不住回呛:“还想杀人灭口?伪钱私盐,你可知两样都是杀头的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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