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88、第 88 章  穿到水浒世界我登基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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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高俅满脸惊慌,也顾不上此前用来攻讦武松的御前失仪的罪名了,瘫坐在大殿正中,嗫嚅着说不出一个字。

    珠翠碰撞、碎玉落盘之声自秦洪身后悠悠传来,荣德帝姬一身深青色红底云龙纹镶边翟衣,显出几分与她这尚显青涩的年龄不相符的沉稳。她绕过秦洪,目不斜视, 款步走向御前。

    “父皇,都尉府侍卫清点人数时察觉少了几人,后来在大晟府寻到数十具尸首,其中此人尚有一丝气息。女儿思忖,他或许知晓些许内情,便令郎中稍作救治后,将他带到御前。”言罢,荣德帝姬在赵信身旁立定,旋即转身,面向秦洪,朱唇轻启,

    “有何话,便在此处当着父皇的面,一一道来。”

    秦洪面色惨白如纸,唯有双目赤红,像从地狱挣脱而出的恶煞,他拖着受伤的右腿,艰难地冲着御座的方向跪下,而后却突然扭身面向高俅,扯出一个扭曲的笑来:“太尉是不是料定我已死在大晟府了?”

    一个时辰前,他于生死一线间被都尉府的人救下,捡回了一条残命,这才知道自己暗中所行的事情原来早已为帝姬察觉。他本以为,以帝姬的脾性定不会轻易饶恕他,暗叹自己命数已尽,未曾想帝姬竟愿赐他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既能洗清他的

    罪名,又能让他一泄对高俅的心头之恨,秦洪自是感恩戴德,誓效犬马之劳。

    此刻,在这以前从未有资格涉足的大殿中,秦洪骤然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却丝毫不见紧张之色,他强压下心头对高俅难以抑制的恨意,深吸一口气,高声说道:“陛下,高太尉实则早已察觉那群反贼行径诡秘,然而因为练兵一事,他自觉手中

    权柄被分,便心生怨念,意图谋害都承旨。故而,明知反贼之事却蓄意隐瞒不报,一心想着诬陷都承旨,待反贼在东京城搅起乱子他再出面力挽狂澜,如此便能立下不世之功。这般行径,分明是将陛下的安危置于脑后,只为一己之私、一己之功

    啊!"

    “陛下,休要听此人信口雌黄!”高俅原以为秦洪会将他与驸马暗中勾结、栽赃陷害之事和盘托出,没料到秦洪竟会这般毫无根据的攀扯,瞬间暴跳如雷,“倘若我果真如此谋算,你一个小小校尉,怎么有机会知道这些辛秘?你到底是受谁指使陷

    害本官?速速招来!”

    秦洪发出一声冷嗤,不管高俅的诘问,继续自顾自道:“陛下,小人身为都尉府的亲兵,今日午后于大晟府照常巡逻,察觉事有蹊跷,正想向帝姬通禀,但是高太尉怕小人等坏了他的好事,便派人对我们痛下杀手。只是他千算万算,没料到那些

    反贼如此厉害,又或许是他手下统领的禁军太过软弱无能,连区区几个反贼都无法抵挡,反倒让我在死人堆里侥幸逃过这一劫。这便是我晕过去前,从来杀我之人身上摸到的。”

    语罢,秦洪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块腰牌,狠狠掷在地上,那用象牙制成的腰牌,正是出入高太尉府的凭证。

    高俅见状,先是一愣,下意识地连连摇头,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这分明是在蓄意陷害本太尉!”"

    他明白,秦洪这番全新的说辞定是受人操控指使,而这幕后主使,极有可能便是此刻伴在官家身侧的帝姬。然而帝姬身份尊贵,他又怎敢贸然指摘,便只能妄图把这潭水搅得更浑浊一些,为自己的辩驳争取一点余地。

    “陛下,万不可被此人的胡言乱语所蒙蔽,陛下,那济州戏班子可是都承旨选送入京的,天晓得她是否暗藏祸心,说不定就与那些反贼有所勾结呢?”他满脸涨红,脖颈上的青筋透过厚厚的脂肪层暴起。

    面对高俅的再次指责,郁竺神色镇定自若??这般毫无章法的攀诬,恰恰暴露了他此刻的心虚意乱,而且他如此笃定地给自己扣下罪名,反倒让自己的反击更加有的放矢。于是,郁竺向前迈出一步:“陛下”

    还未等她说完,却见身边刘?一个箭步抢前,双手抱拳朝御座略施一礼,而后转向高俅:“高太尉,在您来此之前,马军司的人马已经确定了这些反贼的身份,正是那山东梁山泊的贼寇。那都承旨此前在青州一带奉命剿匪,更是将梁山泊贼寇头

    领晁盖等人斩于刀下,这些山寨贼寇势必恨她入骨,如此,都承旨怎可能和这些反贼有所勾结?这于情于理皆是说不通的。”

    高俅气得七窍生烟,他万万没想到,如此紧要关头刘?竟会跳出来横插一杠子,一时间气急败坏,口不择言,指着他叫嚷道:“好个刘?!我平日对你不薄,屡屡提拔于你,你为何要背叛我?到底是受了何人指使 ?"

    刘?脸上微微泛起一层薄红,似是羞恼,又似是被那话激起了一腔热血,身姿依旧挺拔,不卑不亢道:“太尉还望慎言!下官能有今日,仰仗的乃是陛下的恩宠与提拔,下官既承蒙圣恩,忝列朝堂,身为陛下的臣子,自当以忠诚之心,效犬马之

    劳,唯陛下之命是从,谈何受人指使?又何谓背叛太尉?”

    这一番掷地有声的话,让高俅瞬间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方才因情绪过激,已然说错了不该说的东西,只是覆水难收,当下,赶紧收住了话头,不敢再多言半句,转而看向赵佶。

    “陛下!”他声音带上了几分哽咽,目光中饱含着近乎哀求的神色,试图凭借这近二十年来的君臣情谊,唤起赵信心中的一丝怜悯。

    赵佶却仿若未见,声音冷漠得如同隆冬时节的寒冰:“来人,将高俅押下去,即刻去一切官职,移交司候审,详查其罪,务必水落石出,以正国法。

    高俅听闻此言,整个人如遭雷击,他怎么也未曾料到,陛下竟然这般毫不留情,而自己到如今都还没弄明白这其中的症结究竟在何处。一时间,只觉满心的冤屈,连呼道:“冤枉啊!陛下!微臣实在是冤枉呐!”

    他的目光慌乱地扫过殿中每一个人,脑海中念头急转,突然想起秦洪此前和他说的帝姬和驸马不和的事情??莫不是那驸马身上发生了什么变故,致使夫妻二人反目成仇,这才引得帝姬突然指使人来蓄意构陷于他?

    急切之间,高俅高声呼喊道:“陛下,微臣恳请与驸马当面对质!唯有如此,方能还微臣清白!”

    将驸马请出来,或许是打破眼前死局的关键所在。

    谁知他此话刚落,赵信的脸色却阴沉得仿佛暴风雨将至,阴恻恻地?下一句:“自有你与驸马当面对质之时。”

    四名镇殿大将军身姿笔挺,手中紧握着金银铸就的斧钺,平日里他们宛如木雕泥塑般分立在大殿四周,此刻终于摆脱了“摆件”的身份,一拥而上,将高俅架住,连拖带拽地弄出大殿。

    殿外,值更的内监刚刚敲过二更四点的梆子,“笃笃”的声响在深宫的夜里传得很远。梁师成与童贯等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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