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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杭有些慌,问:“着人派小船去看看,是哪个营的水军。”
太子的亲卫趾高气扬坐小船去传话了,但半日小船都没有回来。
凤杭感觉到不对劲了,四下里望望,颤着音说:“只怕……是哪支叛军?快叫他们看看,楼船能走了么?”
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
他愈发慌了:“赶紧的,弄条结实的船,让我坐了到河北边的河阳县去……不,掉头,回洛阳去!”
楼船后有跟着小船,凤杭狼狈到鞋、裤、袍俱湿透了,才终于下到小舟上,命护卫的水军拼命划船。
夏季黄河湍流,直把船只往东送,护卫们使出了吃奶的劲往洛阳方向去,但不需要多久,那些飞快的走舸已经围住了凤杭的去路。
凤杭此刻也只能强作镇定,奓着胆子问离来最近的那条走舸上的士兵:“你们是哪一镇、哪一营的,知不知道我是谁?”
士兵穿着的好像还是南梁的军服旧到看不出颜色,补丁摞补丁的。
他们冷笑一声,推了其中一个回话:“我等是孟津渡守渡口的厢军。”
凤杭松了口气,又威严道:“既然是守渡口的厢军,怎么不好好守你们的渡口?刚刚一条铁链勾住了孤的楼船船舵,现在你们又一批批地过来,这是干什么?怎么,孤这楼船上插的皇家的旗子,你们做军的人也认不出么?”
来人垂头先叉手一礼,然后仍然板着脸,问:“这位官人,我等也不知道您是谁,见楼船和大大小小的从船要过渡口,当然要来检查一下。请问这楼船插着皇家的旗子,意味着上面乘坐的是官家或者太子么?”
凤杭冷笑道:“不错,孤就是太子。”
等着这帮莽汉吓得磕头行礼。
等上了岸,这帮吓到了他的莽汉,一人要狠狠给一顿军棍。
带头那个人终于笑了:“那便不错了,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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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
回头挥了挥他手中的小旗,那些走舸顿时又围近了。
那人转脸直视着凤杭,说:“太子殿下,孟津渡早已被割让给靺鞨了,我们这些守军按你们的和议也是靺鞨的签军了。虽说一万个不愿意吧,但上头靺鞨主子发令,不想掉脑袋就得遵守。冀王说了,遇见太子,要请他去延津渡大营里坐一坐。”
手一挥,那些走舸快如旋风,瞬息间就把凤杭的小船团团围住。
凤杭虽然有带刀保护的亲卫,但围着他的几百人也是训练有素的士兵,虎视眈眈持刀逼近了来。
凤杭一头豆大的汗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筛糠似的抖。
第 255 章
太子亲卫寡不敌众, 很快就随着主子一起,被若干走舸上的士兵绳捆索绑,一同押上走舸。
事到临头, 凤杭还要挣扎, 怒目道:“你们也是南梁的汉人吧?不晓得我是南梁的太子?现在河北节节胜利,等黄河故地收复,你们想想后果!”
走舸上那些人神色冷漠:“后果有什么好想的。我们无非是给主子们卖来卖去, 身不由己, 命也不由己。朝廷同意割让河北的时候,我们能说不同意么?现在你们给我们换了主子, 却又要我们背主, 我们也搞不明白究竟听谁的了。”
噎得凤杭无话可说。
国是他爹卖的,他肖想那个位置,亦是赞同他爹割地登基,割地求存的。
凤杭灰头土脸被捆牢丢在小船一角,而那走舸顺流而下时异常轻捷,似乎是转眼之间就到了延津渡。
渡口上几十个大黑铁塔般竖在马匹上的,是温凌引以为豪的铁浮图骑兵, 大概也渡河不久,未及卸甲就在这里等待着。见船来了,那些包裹在顿甲里的汗湿的面庞上露出一点笑容,纷纷用手中长戈指住了凤杭一行:“大王等你很久了!”
凤杭一路恐惧, 但也反复盘算了很久,现在知道性命攸关,但自己的太子身份还值得与温凌周旋周旋、谈谈条件的。于是强作镇定, 被拉起身后尚能朗声说:“孤也等着面见冀王。”
铁浮图甲兵把他像挂咸肉一样往一匹空马背上一挂,手脚捆好, 往回驱赶。
温凌急渡黄河,遇上大水,晕了一天刚刚缓过来,听说拿到了南梁的太子,那点不舒服立刻消失了,对同样晕船而吐了半天的凤栖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会会那个太子。”
凤栖眸子里顿生劲光,拉住了温凌的袖子:“我也要去会会!”
温凌道:“你不是不舒服吗?”
“我能坚持!”
温凌说:“你不是很恨他吗?不怕见了面两个人吵起来?还是算了吧。在这儿休息休息,等着我。”
说一不二,起身就走。
不知他与凤杭谈了多久,晚间回来时面孔沉沉的,喝了几杯闷酒,还是忍不住,对凤栖说:“他什么都不承认。”
凤栖面色也沉沉的,好半天才回答:“谁?承认什么?”
温凌说:“南梁太子凤杭,不肯承认他与幹不思、郭承恩有过联系。反问我怎么回到黄河的,消息从哪里来的,居然敢说我背盟。”
“你呢?给他问愣住了?”
“当然不会。”温凌摇摇头,“我说我见到了凤震所派斥候的蜡丸书,知道他们想要另投幹不思,他死活不肯承认,说一定是被陷害了;又说我能一路平平安安到了黄河北岸,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高云桐叛国了。我当然也不会承认,笑着说黄河是无法阻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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