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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有些重量的银子收进空间,孟缚青就感觉自己的肚子响了两声,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吃午饭的点。在路边的羊汤铺子要了碗羊汤和胡麻饼。
不多时冒着热气的羊汤和香气扑鼻的胡麻饼就端上了桌,孟缚青坐在路边吃了起来。
“听说了么?十里镇林家那事儿?”
“咋没听说?说是林家老员外和小妾办那事儿时突发‘马上风’,死的时候不声不响的,可惜了家里那般多的美娇娘……”
孟缚青耳朵尖一动,说话的两人就坐在她后面那桌。她放下筷子,慢腾腾地啃着热乎乎的胡麻饼。
“哪儿啊!我听说林员外是被人谋害的,不光光人死了,林家的库房也被搬空了!不然哪儿来那么巧的事?”
“当真?”
“真的不能再真!说起来这事儿也是古怪,那库房连个老鼠洞都没有,啥本事能把那么多金银珠宝一气儿搬光的?”
“林家人最近在县衙闹的就是这事?”
“可不是嘛,好多张嘴要吃饭呢,林家和县令有亲,咋的也得请县令做主。”
“有个当官的亲戚就是好,那林家在十里镇可是地头蛇,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干,说是十五个小妾,那是还活着的,被逼死的……”男子摇着头啧啧两声,感慨完又语气犹豫地说:“只是……我咋觉着这事儿不是人能干出来的呢?”
“你还别说,真有人这般说。林家想法子请来道人做法,说少女阴气重,结个阴亲滋养林员外的魂魄,好让他怨气消弭。”
“未免也太玄乎了……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人都下葬了。”
……
阴亲?看来她就是当初林家选定的阴亲对象了。
偷听完两人说话,孟缚青端起碗三两口把羊汤喝完,跟摊主买了二十个胡麻饼,付过钱,便往县里的车马行走去。
林家的事,无论是库房里的金银珠宝一块消失还是不留痕迹的窒息,都说明了一件事——普通人无法做到。
可林家和县令的关系的确紧密,让她稍微有些担心的是,万一林家非要找个人撒气,又会如何?
她,孟缚青,刚没了爹,大病初愈,无权无势无大腿,弱小可怜又无助,还刚巧在这个节骨眼反抗了林家一下,这是什么天选出气包啊。
清平县的这个县令她还没见过,可能养出林家这种蠹虫、按人头收入城费的人能是什么好官?
孟缚青叹一口气,第一次有点郁闷。
杀人算什么难事,难的是杀不完,根本杀不完。
不过这些都还只是她的猜测,除非胡人打过来,大燕亡国,不然一地县官死了可不是什么小事。
三个朝廷钦犯在清平县流窜,还三番两次发生悬案,把上面的招来就不好了,不到万不得已,她真不想跟朝廷中人打交道。
把杂事抛诸脑后,孟缚青一边打听一边往车马行走去。
县里的车马行比镇上的大许多,可选择的牲口也多很多。
她站在车马行门口,不大想进去。
也许是木系异能的缘故,她特别招食草动物的垂涎,上回租车就是单琦玉出面,这回她娘不在,只能她硬着头皮上了。
车马行伙计见她站在门口不动,打量她一身粗麻衣裳,还缀着好几块补丁,口中‘啧’了一声,“你干啥的?”
他不耐烦地把手上赶车的鞭子一甩,“没事别站在我们车马行门口,耽误人做生意!”
车马行内正在看马的少年人听见动静扭头朝门口看过来,恰巧看见差点被鞭子甩到的孟缚青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出神的目光才落在伙计身上。
他眉心微动,没想到在清平县还能碰见她。
“买车。”孟缚青轻轻吐出两个字。
伙计嘲笑着打量她,“穷得衣裳都快穿不起了,买得起吗你?”
孟缚青扯了下嘴角,“稀奇,你们主家招伙计来赶客的?”
她随手拦住一个想要进车马行的路人,“别进去了,这位伙计说了不穿锦衣华服不让进。”
伙计瞪大眼睛:“我没说……!”
路过之人是个身材健硕的汉子,看了眼着急要扒拉人的伙计,眼珠一转,立刻道:“那算了,老子生平最厌烦拜高踩低的主,去另一家。”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伙计立即僵硬地止住了动作。
走出去几步远,汉子又停下脚步扭头对孟缚青说:“县里不止他一家车马行,南边还有一家叫昌荣的,你个小丫头别跟他多掰扯。”
说完就走了。
伙计:……
这人到底咋回事?怕不是对家派来搅和他们陈记车马行生意的!
车马行的管事去如个厕,一出来听见汉子说的话天都塌了。
他拉住一个伙计想问咋回事,就见方才已经看上一匹马的高挑少年懒懒地说了声:“罢了,我也去别的地方看看。”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见状其他看牲口的人也犹豫起来,不知还该不该买。
孟缚青这才留意到束发少年,盯着向她走过来的那张平凡的脸看了片刻,她确定此人应该是易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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