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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一点点而已。”岑稚许顺着他的话激他,“其实也不是非要和你试,和别人试,应该也能起到同样的作用。”

    谢辞序果然气笑,却又不肯放过她,穿过她的指缝,同她十指相扣,以免她不知轻重地将流苏链扯坏,热息缠上来,断声道:“可惜你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假装看不懂他这么做的意图,心底却觉得还是作弄谢辞序有意思,他既像个小气的火药桶,又像个随时随地都会被惹毛的狮子。

    世界上哪还找得到能够接住她话的人。

    岑稚许懒倚在他胸前,还想去摸他的领夹,看垂坠的流苏激颤摇晃,无异于欣赏高岭之花的失态。

    “岑稚许。”他忽然叫她名字,筋脉都跟着抻紧,“你的手不能安分一点?玩坏了你赔?”

    “你又不让我碰别的地方,玩一下领夹都不行嘛。”岑稚许低声嗫嚅了一句小气鬼,唇边却是上扬的,“至于赔的问题,这是年度限量款,就算要赔,我也没办法再给你找一件一模一样的。”

    她送的东西,不让她玩。

    难道只是拿来做普通的装饰?可他以前又不喜欢佩戴领夹。

    “知道赔不起,就别在这乱碰。”

    岑稚许跟他对视几秒,见他真的格外在意这份圣诞礼物,心脏像是被温热的海水泡得软烂,收起了同他故意作对的狡黠心思。记得他说过,就算收到礼物,也不过是虚情假意地往来,企图用渺小的筹码换得十倍、百倍的杠杆,久而久之,对此没了期待,变得无坚不摧。

    她送这份礼物时的诚意热烈而干净,就像圣诞节温暖明亮的氛围。

    或许曾给予过他一点微弱的力量,支撑着他从灰败的困境走出来。

    所以他才会那么在意。

    岑稚许压下冒出来的酸涩,不忍让他看出她眼底的同情,转移话题道,“其实刚才忘了说,接吻没办法判断……”

    “我知道。”谢辞序冷声道。

    她心口一缩,诧异地抬眸看他,见他薄唇微张,“要是接吻能试出来的话,那天在地下车库,你就该看清自己的内心。”

    “……”

    现在反轮到她不明白了。他那么警惕的一个人,误会她的想法以后,怎么还会顺着她的思路推演。

    不是应该恶狠狠地警告她,让她收起那些恶劣的心思吗?

    谢辞序仿佛看出了她的疑惑,垂眸睇来的视线透着湿冷的凉,像是在冷眼旁观自己溺水,这种深陷同束手投降的放纵无异。他可以操控自己的人生,却无法扭转再度陷入其中的命运。

    “你想怎么玩都不要紧。”

    他唯一的要求,是不容许她再度抛下他。

    至于如何反复揉捻他的真心,都不重要,倘若为博她一笑,要在结痂的伤口上撒盐,他也会毫不犹疑地去做。

    总有前赴后继的人愿意追捧她、纵容她,他亲眼所证,既然如此,这个人不如是他。也只能是他。

    接吻过后,那股烧灼的戾气淡了些许,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她的腕心,声色带着些许倦哑,“先选个地方。”

    岑稚许还在揣摩他前一句话的意思,他就已经松开她,垂眸替她整理揉皱的裙摆。为她俯身的动作如此熟练,仿佛早已演练过无数次,事实上,谢辞序从不避讳对她的特别,与生俱来的矜冷高傲在她面前,向来都是轻拿轻放,不会端着居高临下的傲慢。

    “谢先生要参观一下我的卧室吗?”她提议。

    谢辞序明显会错意,目光之上而下将她笼罩,“这是下的哪一盘棋?”

    重获自由后的岑稚许正在潜心欣赏这支玉兰。不得不承认,谢辞序很细心,知道她特意折取玉兰的用处,哪怕刚才失控吻住她,也没有让花苞沾上泥土。

    她晃动着枝桠,将花瓣往他透着冷意的大衣上若有似无地蹭,听他敛眉用那微微沙哑的语调道:“嫌我在伯父伯母中的印象太好,故意设下圈套,好让我出局。嗯?”

    岑稚许从没这么冤枉过,偏又觉得他这副草木皆兵的模样实在惹人忍俊不禁。

    “折下的玉兰容易枯败,需要养在水中。”

    她拖长尾调,“顺道,邀请你参观。难道你不好奇吗?我的房间是什么风格,墙上挂了什么画,收藏间和衣帽间有什么秘密。”

    从而更了解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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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陷落春日》 60-70(第4/21页)

    谢辞序喉结咽动,被她话语中的钩子网住。

    她会将他送给她的项链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吗?

    还是说,她不在乎礼物是谁送的,只是单纯当成一件普通的藏品。比起前者,更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或许是,他送的项链和傅斯年送的冥王星水晶球体共同占据着并不起眼的位置。

    他忽然后悔调查这么多。

    纯粹就是折磨自己。

    “秘密还是藏起来比较好。”谢辞序一字一顿,“况且,我看你也不是诚心想告诉我。”

    岑稚许一步三回头,见他长身玉立站在庭院里,峻拔冷肃的身形没有半分晃动的意思,终于肯收敛恶劣,折返回来同他一道并肩而行。

    谢辞序:“不是要插花吗?又反悔了。”

    “对。”岑稚许觉得他措辞带有一点指桑骂槐的意味,“临时改了主意。我这几天都不怎么在家,放在家里无人观赏也是浪费。”

    管家见她没待多久就要离开,缓声询问:“小姐,要为您和谢先生准备晚餐吗?”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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