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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若无人。
“哦,是你家公主啊!”赫连昌怪笑一声。
他抚掌大笑:“有趣,有趣!”
无视沮渠牧犍杀人的眼色,赫连昌拎着酒壶,捅了捅对方的胳膊:“生什么气呀,不服,就去抢。”
“你说了,她是我家的。”
“啧,这话你自己信吗?”
赫连昌仰着脖,抬着肘,辛香的酒液灌入喉中,暖洋洋的很是受用。
“呵!”赫连昌把空酒壶扔在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弹弓,对准李云从的后脑勺。
眼见石丸就要射出,沮渠牧犍脸色乍变,一拳给他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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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甚?”
“帮你打奸夫,”他抽开手,又蓄起力,“今日敢搭手,明日怕要滚到榻上去了。”
“够了!”沮渠牧犍低吼,“我们现下什么情形,你还不知道?”
“什么情形?”赫连昌醉眼乜斜。
“明知故问。”
“你想说,亡国之君么?”赫连昌笑了笑。
沮渠牧犍咬住唇,不睬他。
再看向窗外时,拓跋月和侍从们已上了马车,李云从则快步跟在车后,像是要护送她回府。
“走喽,我这弹弓没辙了。”赫连昌谑笑。
“我问你个问题啊,你可知那人为何让我做北部尚书,你做西部尚书?”
在大魏一朝,北部尚书掌北方的外交事务,西部尚书掌西面的外交事务。
沮渠牧犍硬邦邦道:“不知道。”
“因为,他要我们做这礼官,无非是想提醒我们,我们不是是大夏、大凉的国主了,我们只是魏国的一个官,一个闲官。”
确实清闲。
外交事务重要,但并非每日都有要事,再说,身边还有魏臣盯着,哪敢造次?
沮渠牧犍涩然一笑。
赫连昌像是看出他心思,又拍拍他肩,道:“切莫伤怀。你我相遇相知,便是缘分。”
说罢,他坐在食案前,用银箸敲着杯盏,唱道:“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分散逐风转,此已非常身。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得欢当作乐,斗酒聚比邻……”
这是晋人陶渊明的《杂诗》,不知他为何会想起这首诗来。
沮渠牧犍本要发问,但见赫连昌唱着唱着,竟然不出声了。
他垂着头。
原来,他睡着了。
沮渠牧犍长叹一声,颓然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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