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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又怎可能回到当初?
至少在她这里是说不过去的,就算裴燃想,她也不愿意。
谢西泠颔首,没再说话,而是伸手抱紧了她。
怀抱太温暖,心中的风雪悄无声息地隐匿了踪迹,像是从未降临过。
面对季云芙,有时他连计较吃醋都不敢。
他好不容易将人盼回来,把人拥进了怀里,又怎会愿意让另一个人横贯在两人中间,占据她的思绪。
前年冬日在宝灵寺外的山腰上,隔着风雪,他亲眼看到裴燃将她用力抱在怀里,那时他只想,她可不可以也回头看他一眼。
而今将她揉进怀中的人成了他自己,他却变本加厉,依旧不知餍足,想让她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人。
人总是贪心的,他也不例外。
*
裴燃没能等到季云芙。
他安慰自己,阿云一路舟车劳顿,肯定累得早已歇下,不愿起身出来见他也情有可原,他改日再来寻她就是。
可之后的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她依旧对他避而不见。起初裴燃还能骗自己,她或许有别的事要忙,也可能是他来的时候不凑巧。她只有每日下值后才能来找她,没错,一定是时间不对!
然而直到第五日,这日他正逢休沐,一大早便赶去谢府,可她还是不愿见他,甚至让她的贴身丫鬟传话,让他以后莫要再来府上扰她。
裴燃终于无法再骗自己,阿云对他甚至已经到了烦不胜烦,连见他一面都不愿的地步。
他原以为,等他去徽州后,两人分开一段时间,待她冷静,她便不会像先前那般排斥自己。
他们有十多年的情谊,就算暂时无法在一起,可也不该老死不相往来,至少至少还能做朋友不是?
眼下看来却不然。
她就是连朋友都不愿与他做了!
裴燃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浑然没有发现身后从巷子里跳出的黑衣人,等他回过神时,一支利箭已经朝着他急急射来。
自从他开始辅助太子调查徽州一案,像眼下的这样的刺杀便层出不穷,直到徽州案毕,他原以为回到京城就会相安无事,可谁又能想到徽州的案子却牵扯出朝中好些高官。
那些人自然不敢对太子做什么,于是他便成了众矢之的,有的是人想要夺他的性命。
不过放松警惕几日,居然就被暗中潜伏的贼人钻了空子。
裴燃反应过来后赶忙侧身躲避,但仍是有些迟,锋利的箭矢瞬时没入了他的右臂,鲜血迅速晕开,将素白的袍子染成了暗红色。
但这一刻,他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却不是该去哪里疗伤,而是在想,若阿云知晓他受伤,会不会心疼他、可怜他,愿意出来见他一面。
这样想着,裴燃几乎是下意识便往回春堂所在的方向走。他依稀记得,阿云与回春堂的周大夫颇为相熟。
*
季云芙还不知晓裴燃也在往回春堂走。
这几日她被裴燃扰的烦不胜烦,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么,从前竟没发现他是这样一个拎不清的人。她让绿岑好言相劝几日压根不管用,今日干脆同绿岑留了话,若他再敢来,无需给他留脸面,将人直接骂醒,他再执迷不悟,就带几个婆子拿扫帚将人哄走,看他日后还敢不敢再纠缠。
就算他脸皮厚,总不至于厚到脸面都不要了吧。
可她还是低估了裴燃。
来回春堂见周婉是两日前就约好的,用药满三个月时她人刚好在山庄,是以停药后只派人向周婉传了信,当时两人便说好,等她回京后,在回春堂一见。
前几日周婉得知她回京的消息,立即就差人给她传了话,两人这才定下今日相见。
从脉象上看,季云芙的身子已调养的差不多,虽不似寻常女子那般康健,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有孕。
两人都很高兴。
近日回春堂的大夫忙碌得很,若不是提前与季云芙约好了,此时周婉多半会在城外。
城外流民与日俱增,人多了,就容易生乱。
流民抢人钱财之事季云芙是亲眼瞧见过的,此时想起,仍不免后怕。
“最要紧的还不是他们闹事伤人,而是生了疫病。”周婉说。
“疫病?”季云芙猛然想起,曾在江南时,有一年恰逢大旱,她们家那里闹过一场灾荒,民不聊生饿殍遍野,接踵而至的便是时疫。
那是她第一次认识到,什么叫“尸山尸海”。
季云芙不忍再回想。
周婉叹了口气,“徐大夫心善,前些天听闻城外有流民被人打断了腿,还是个七八岁的男娃,便出去给他接骨。正是这次出城,意外发现流民中有人感染了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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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嫁给白切黑表叔》 40-50(第6/17页)
季云芙虽没亲眼见过感染疫病的人,但她从医书上看过不少相关的记载,“若发现得及时,依照现有的医治疫病的方子,解决起来应不是什么难事。”
周婉自然也知道这一点,然而可惜的却是“来不及了,传染的人太多,眼下就连驻守在城门口的官兵都染上了病。”
见季云芙面露震惊,周婉连忙道:“不过你放心,官兵里染上疫病的人倒是控制住了,最近城里应当不会出什么乱子,只是城外便难说了。回春堂人手有限,再说,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徐大夫那般心善,愿意出城去救那群流民。”说这话时,她余光扫了眼角落里另外一个正在抓药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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