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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药止血,重新包扎伤口,再用君辞熬药的方式为她熬一副药止血,一副药补血,强行给她灌下去,以便次日能够继续利用她压毒。
她的血虽没药好用,但不得不说,比苦涩的药香甜,以至于他每夜都需要极大的意志力,让自己从她的味道里脱离。
沈知梨醒来后身上痛觉消失,唯有手又痛又麻。
“……”
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杰作。
这还不算完,当她去翻找带来的药草时,发现空的连渣都不剩了。
“???”
打开门的瞬间,少年坐在石桌前披头散发自顾自下棋。
“醒了?”
“鹤承渊我的药呢?”沈知梨揉着手走到他对面,“药怎么全没了。”
鹤承渊摆弄棋子,“不知道。”
“我的药你没看到吗?”
“没有。”
沈知梨睡眼朦胧,揉了揉眼看着他乱下棋,“你这是在乱下吗?”
“嗯。”
“所以,鹤承渊我的药呢?”
“不知道。”
“……”沈知梨注视着少年,阳光打在他干净的脸上,睫毛打下阴影,如今白日是连黑绸都不遮了。
她自然拾起摆在自己手边的黑子,下在盘上,“我睡了多久?”
鹤承渊正要下一步堵死她的棋,迟疑后,转了方向,“乱七八糟”下在沈知梨看不懂的地方,“七日。”
“七日?!”沈知梨黑子往上一摆,吃了他好几颗子,给她开心坏了,让他乱下,被她吃了吧!
不过鹤承渊这黑子摆位下法倒是厉害,她能看得明白,怎么样都能或多或少吃掉他的白子,就是这白子乱出花,瞎下。
沈知梨:“七日……我的药怎么会不见了呢?难不成他们给我毁了!带出来的药本就不多,这药没了,回程怎么办……难不成你要天天喝我的血吗?”
鹤承渊淡定下子,“看来只能如此。”
“我会被你吸成干尸的!”
“那就任由毒发,魔气不受控制溢出来,你将我关住。”
“路上怎么关啊……再说了,你挺难摁的……,还是饮血吧,每次少喝些……压住魔气就行了,剩下的毒你自己熬一熬就过去了,别给我喝死了,日后没人喂你。”
“哦。”
“还有,别老逮着我一个地方薅啊。”沈知梨抬起胳膊,手软巴巴垂晃,“都没力气了。”
“好。”
“所以我的药到底去哪里了?”
鹤承渊还是那几个字回答,“不知道。”
沈知梨沉思回忆着,“我记得那天,分明收了一半的药回屋,但看时间太晚了,得将药给你先端去……对啊,想起来了,他们把我拽走,就踩坏了几株。”
她摸摸了下巴,“到底去哪了,剩下的应该还在啊。”
鹤承渊手一顿,睫毛轻颤,在阳光中睁开眼来,对面的人身着睡袍,柔发搭在肩前,褐色的发尾在她吃掉的白子上随风扫动。
“不知道。”
沈知梨抬眸,正巧风拂他发,挂在眼睫,“不知道就算了,鹤承渊……”
“嗯?”
“下棋不好玩。”
“嗯。”
“你的发是不是几日没束了……”
“所以?”
“我帮你束发吧。”
“……”
……
没过太久,沈知梨就已站在了他身后,她单手穿进他的发间,风吹乱了他的发一缕缕相互缠在一起,于是她一点点为他捋开。
鹤承渊继续关注面前的棋盘,自己与自己下棋。
沈知梨终于把他的发理明白了,四处晃了一眼寻找发带,碰巧他手往前伸去够黑子,缠在腕部的红色发带露出一截。
带了发带不束发,真是懒。
“发带给我。”
鹤承渊下好黑子,再抬起手,沈知梨单手去扯,扯了几次没扯掉。
“帮个忙。”
他收回落棋思绪,暂且先放回准备出的白子,帮她一起解开发带。
红色发带拉在两人手中,他率先松开手,发带垂在胳膊短暂搭着,随后滑落,沈知梨单手拎着发带,盯着他的发犯愁。
勉强抬了抬受伤那只手,实在是无力。
她手指勾起垂在他脸侧挡住视线的发,“帮我拿一下。”
于是鹤承渊便抽出只手来,她说一步他做一步。
“鹤承渊,你的眼睛还痛吗?”
“不痛。”
“白日看东西刺眼吗?能看清吗?”
“勉强。”
沈知梨为他将发带固定好,“可能辨色?”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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