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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生和念瑶在江滩上大打出手,其他人闻声而来,谁也不知道怎么办。
念瑶杀红了眼,许生空手对敌。念瑶没有胜算,许生也挣脱不了纠缠。
海螺看不懂招数,只觉许生没有兵器,看起来险象环生,情急之下扬手将铜镜扔过去。
念瑶收势不住,一剑劈在铜镜上。许生趁机后退,落在薛云帆和海螺身后。
镶嵌在铜镜上的七色宝石被击碎,粉末如七彩寒霰般散开,围观的人下意识抬手遮眼。
念瑶持剑的手像被雷击般发麻,削铁如泥的宝剑应声脱手,接着被股巨大的力量冲得踉跄后退,直至摔倒在沙滩上。
薛云帆赶紧过去扶起念瑶:“没事吧?”
念瑶晃晃手又摸摸胸口,还没来得说话,就听哇的一声大哭。
海螺拿着铜镜边哭边道:“宝石全没了……”
许生寻了红、青、黄、白、黑、绿、紫七色宝石,让匠人镶嵌在永生之境上,今天才送到江心洲。
六颗宝石稍小,中间最大那颗是紫色的。每颗宝石都是光泽闪烁,漂亮无比。
念瑶当时想,许生果然大手笔,什么东西都用极好的。
海螺像得了宝贝,逢人就掏出来展示。结果铜镜还没捂热,被念瑶一剑劈得连粉末都不见,如何叫他不伤心。
别人哭是涕泪横流,海螺哭起来眼泪像剔透的珍珠一颗颗往下掉。若非眼泪掉到沙滩上立刻消失,念瑶都快怀疑那是真珍珠。
老大不小的一个男孩,说哭就哭,至于这么脆弱?
念瑶忍不了:“你是不是男人啊,动不动就哭?”
海螺也生气了:“我不是男人,你是男人,你最男人,天底下你最男人……哇……”
长剑没入沙子里只余剑鞘。念瑶走过去随手一拉,宝剑纹丝未动。她凝气用力,宝剑依然纹丝未动。
薛云帆瞧出异常,过来试图帮她,连拔两次,长剑也没有动静。
两人对视,非常有默契的合力往外拔剑,可剑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般。
念瑶低头扒沙子:“怎么回事?难不成下面有水鬼河神,他们不应该在河底吗?”
薛云帆也觉得蹊跷,拔出短剑帮她挖沙子。
许生拿过铜镜细细抚摸,除了宝石被击落外,铜镜完好无损,看不到一丝缺口。七颗宝石全部碎成粉末,不留一丝痕迹。
念瑶那一剑的威力如此巨大?如果真有威力,为什么铜镜完好;如果没有威力,为什么宝石粉碎?
海螺泪眼婆娑的望着他:“怎么办?”
许生看向陷在沙土里的长剑,内心疑惑:他刚刚只避让没有回击,可念瑶的剑掉了,人也摔了?
难道是铜镜有问题?
许生走到念瑶面前,将铜镜背面展示给念瑶:“罗夫人,七百万!”
念瑶仰头看他,不明所以。
许生解释:“每颗宝石一百万,匠人工费就免了。”
念瑶道:“所以?”
许生很认真:“损害赔偿,天经地义。”
念瑶慢慢站起来,语气森冷:“你想讹我?”
许生试探性的将铜镜放在剑鞘上端,另一只手拔剑。他两只袖子微微拢着,旁人看来他是用双手拔剑。
薛云帆和念瑶全力都没有撼动的长剑,像韭菜般被许生轻轻松松的拔出来了。
海螺无比崇拜:“你真厉害。”
许生赌对了,心里暗自震惊,脸上带着笑:“拔剑300万,你合计给一千万吧。”
念瑶见他将剑拔起来很震惊,闻言立刻暴躁:“大河帮的钱被你败光了你没数吗?你哪来的脸找我要钱?”
许生正气凛然,振振有词:“大河帮的钱南越打仗用,算不到我身上。宝石是我的私人财产,剑是你的私人财产。公是公,私是私,做人必须光明磊落公私分明。”
海螺连连点头:“对对对。”
念瑶头微昂:“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许生早有准备:“父债子还,妻债夫偿。大河帮没了,天下医庄就是天底下最有钱的,谁能富得过罗安。”
说来说去,就为了打罗安的主意。
念瑶斜眼看他:“小人锐面非人哉。”
许生弹弹长剑,恨铁不成钢:“是小头面锐。你这样怎么教薛晨曦?以后不得坏了薛家名声?你给罗安纳妾记得选个书香世家……”
念瑶懒得听,转身就走:“剑不要了,送你。”
海螺在她背后挥拳,充分表达不满。
薛云帆自确认海螺是男的后,跟海螺相处就轻松很多。他压下海螺的手:“别这样。”
许生眼眸闪了闪,拍拍薛云帆的肩,颇为语重心长:“年轻人多花心思在学业武艺上,不然沙地上的剑都拔不起来。”
念瑶回覃州第一件事就去找苏无名。她急匆匆往里走,苏无名快步往外走,两人差点在苏府门口撞上。
苏无名很诧异,往她身后看了又看:“姐姐一个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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