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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刘的捕快面带喜色快步而来。
白擎宇也没想到那个樵夫这么快就找到了,心中不禁感慨镇国公府强大实力。
“将人带去京兆府审问。”
徐凌云怕再次发生张麽麽的事,立即带着人回了京兆府。
李氏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小声嘀咕,“这徐大人日夜不休的办案处理公务,也幸亏是个鳏夫,不然哪个女人受得了。”
白擎宇闻言,刚刚抬起的脚又放了下去。
他眸光一动,“你娘家那头是不是有个表妹,今年二十三还未嫁人?”
李氏侧头看他,目露疑惑,“你是说我那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非达官贵人不理,非皇亲国戚不嫁的雅然表妹?”
白擎宇颔首,“不错,就是她。”
“得了吧。你若是将她与徐大人撮合成了一对,那可就不是结亲,那是结仇了。”
李氏对于自己那个小表妹是何德性一清二楚,之前她母亲还上门,想托她的关系给李雅然找个门当户对的亲事。
她原先也给她说过人家,但那个表妹,不是嫌人家长相不够俊俏,便是嫌人家身份不够尊贵。
千挑百选的,最后倒是将自己挑成了老姑娘。
“不过,你一说,我倒真是有个合适人选。”
李氏心思一动,突然涌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来。
白擎宇不知她为何突然就笑的眼角露出菊花来,不由好奇地问道:“你说谁合适?”
“徐大人这辈子只要不行差踏错,未来必封侯拜相,这等肥水流去别人家,岂不可惜?”
李氏说罢,朝他眨了眨眼。
“你是说?”白擎宇恍然一惊,瞪大了眸子,“珍珍?”
“不错,咱们闺女今年也已经十六,已经有好几家夫人上门,有想结亲之意。”
白擎宇被李氏的想法吓了一跳,“珍珍过了年也不过十七,那个徐凌云已经三十好几,你这是说什么胡话呢!”
“也不过就是差了十七八岁而已,这世上老夫少妻的多得是。”
李氏不以为意,“端看徐大人年纪轻轻丧妻,这么多年一人拉扯女儿长大,为未见其拈花惹草,府中又未有妾室姨娘,可见是个极重感情之人。”
“且徐大人双亲具失,咱们闺女若是嫁过去,便是当家主母,日后得诰命都不在话下。”
她越想越美,“这等乘龙快婿,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
“这大周好儿郎何其多,怎就比不上一个鳏夫?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白擎宇怪异地乜了她一眼,重重拂袖离去。
他这个嫡女,素日也是捧在手心里当掌上明珠疼爱。旁的人家姑娘过了及笄,便已经相看人家。
他们心疼闺女,不忍她小小年纪就去别人家受苦,便压了两年。
现在他的夫人要将她的掌上明珠嫁给一个鳏夫当续弦,恕他接受无能!
“你这人,怎么就榆木脑袋呢。”
自己的好主意被否决,李氏气得直跺脚,转身抬步跟在他身后,“你就只看年纪,你且去外面打听打听,有几家儿郎能有徐大人这般出色。”
“且不说旁的,若是珍珍能与徐大人结秦晋之好,日后正南也多个有力的帮手,这怎么算也是顶顶好的婚事,你怎么就认不清呢?”
“行了行了,珍珍年纪尚小,此事日后再提。”
白擎宇烦躁的摆着手,懒得与李氏争论,直接躲去了书房。
徐凌云还没想到自己查个案子却给自己查出朵桃花出来。
地牢中,陆振国手里一直提着个食盒,连审问时都未舍得放下。
徐大人瞟了他手上一眼,旋即看着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瘦小男子,“朱樵夫,本官问你,腊月二十三日,你卖与永宁侯府的那车柴火是从何处得来?”
“大人,那车柴火放在路边,小的也只是一时糊涂,才偷偷拖出去卖了的,求大人饶命啊!”
朱樵夫以为是自己偷拿木柴的事被人告官,吓得两腿发软,‘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小的真的是一时鬼迷心窍,小的再也不敢了!”
他真不知道,只是偷了一车木柴,京兆尹也抓,早知道,他就不贪这种小便宜了。
徐大人眉头拧起,“你是说那车木柴不是你的,是你在路边捡的?”
“是啊,大人,小的在那边等了好久都没有人来,小的这才起了贪财之心。”
朱樵夫磕着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大人饶命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就靠小的种两亩地,寻常砍点柴火换点银钱过日子,若是没有小的,他们孤儿寡母的根本就活不了啊!”
“此事无人报官,本官不会抓你。”
民不告官不究,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徐凌云没必要去拿一个平头百姓来给自己添政绩。
他朝一旁的刘捕头抬了抬下巴,刘捕头立即上前,将跪地磕头的朱樵夫拉了起来。
“徐大人清正廉明,你且将自己知道的如实说出来就好,不必害怕。”
朱樵夫拿着打补丁的袖子擦了擦脸,立即点头哈腰,“大人只管问,小的一定如实告知,绝不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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