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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么!请不要一二再,再二三……”听筒的另外一面,出现了一位语速飞快的女人的声音。
她很小心的掩饰了,声音中还是夹杂着没有完全被掩盖住的怒意。
又或者。
这位策展助理实际上也没有那么努力的想要去掩饰自己对顾为经的态度。
“对不起,很遗憾打扰了您,但我遇上了关于画展的问题。您是我在展览期间和组委会唯一的官方对接人员。我不算VIP,但接待、并回答我的问题也是您的工作,对展览有任何不解和困惑,我都应该联系您,如果是情况比较紧急的话,24小时都可以打——”
顾为经的语气顿了顿。
“——至少,组委会官方发给我的邀请函上,便是这么写的。”
“我的理解有问题么?如果有的话,请给我一个回答参展画家困惑的工作人员的电话,然后您可以挂断了。我对打扰您表示抱歉。”
沉默。
电话的那一端,似乎正在思考应该怎么回复,或者要不要直接挂断电话。
几秒钟后。
传来了一声女人无奈的叹气。
她既没有挂断电话,也没有成功的从兜里掏出一连串的电话号码,拍在顾为经的脸上,让他闭嘴。
“是我。”
她似是撇了一下嘴。
“遇上了紧急情况,您就是负责接待我的工作人员,我的理解没有错,对么?”顾为经又一次的确认道。
“是的。对于画展流程、日期或者活动安排有任何的困惑,你都可以问我。”兰普切换上了电话公司应答员式样的公事公办的语气,似乎准备把面子工作做足,不给这个难缠的小子任何搞妖蛾子借题发挥的机会。
“欢迎来到新加坡艺术双年展,我很高兴为伱服务。”她用听上去一点也不开心的语气说道。
“请问,现在是有什么问题么?”策展助理强打精神。
“我想拜托您一件事。”
顾为经说是拜托,语气平静的听不出太多请求的意味。
他只是默默望着窗外城市,“关于画展期间——”
“嘿。Young man,我们不谈这件事,好么?”
策展助理似乎笃定了他想要说什么。
考虑到她自己才刚刚让对方碰了一鼻灰,这也从来就不是什么难猜的事情。
“小伙子,你可能搞错了什么。”
她暗自嘲讽这家伙真是单纯的可怕。
难道策展助理负责对接展览期间艺术家们的生活事项,就意味着谁来打电话,都要给他多分配一张展台?
这什么奇怪的脑回路。
早有比他有重量的多的人物,提前打了招呼。
除了得到难堪以外。
他给自己打这个电话,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非要自作聪明的用言语把自己逼住,又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任何意义。
可笑。
她都不需要发挥踢皮球大法。
这家伙但凡敢在电话里开口,去要求什么额外的展位,她就能直接当面大耳光子“啪、啪、啪”的把他给抽回去。
真是自讨苦吃。
“身为策展助理,我很乐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您提供合理的帮助。”邦妮·兰普林把“合理”这个单词,咬的很重。
“为了维持画展的公平性,我也有责任拒绝任何不合规矩的胡思乱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如果你遇上了在城市里迷路,护照遗失被警察盘问,突然发了高烧,或者下楼梯跌断了腿的紧急情况,那么,打这个电话一点错都没有。”
她语气隐隐的含着讥笑。
“但如果你是想打这个电话,要求画展为你开后门,获得特殊关照。那么免开尊口。年轻人,我建议你不要让我难做,也不要让你自己难堪。别觉得自己有多么特殊。十八岁能进入到新加坡画展的主展区,已经是被给予了很难得的机会了。如果我是你,我会学会知足,也会学会珍惜。”
策展助理女士轻笑了一下。
“这个电话不是圣诞老人的电话嘛,你不能把我当成许愿树。那么——”
电话那端。
兰普切暗搓搓的抬起了“手”,做好随时暴抽一个势大力沉大耳光的准备。
“请问,现在,我在问您一便,您还有什么对于本次双年展的困惑么?”
“是的。”
顾为经点点头,毫不迟疑的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我想见一见唐克斯先生,面对面,或许……今晚的社交宴会期间,是个不错的机会?”
咦?
兰普切心中准备暴扣的大耳光僵住了。
策展助理微微一怔。
这不是她以为的对方要提出的要求。
不过旋即。
女人哑然失笑。
什么嘛。
不还是在那里异想天开。
做为本次双年展的策展人,也许是艺术展览上最重要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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