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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无边无际的幽黑,珠宝形状的蜜色,揉搓混乱,重新铺开一面白墙。
白墙中央仍为暗色,背景是间温馨卧室,构图以门边为主视角,能望向木床与靠坐边缘的二人。
啊,原来他是梦到小时候的伍德和赛伦斯了。
想法浮出不过数秒,画面开始抖动。
不对,这是伍德的房间?
那时候两人同进同出了?
是在被救回来的路上他们就这样亲密无间?
被师傅找到时也是如此吗?
恍若坠落之景,事物如风变幻,无法动弹又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切斯特·福恩只能可怜巴巴抓住风流,那些分散的碎片,倒退飞闪的时间。
面容一致的双胞胎,砸到玻璃的果实,猎魔人嘴中的尖牙,崭新的白墙小屋,辽阔无边的青黄平原,亲手编织的桔梗花环……
最终,停于沙地上一笔连成字迹。
‘赛伦斯’
他听到自己惊奇的声音。
‘赛伦斯,你说这是你的名字吗?’
当目光离开地面,所见是一张模糊笑脸。
白净,消瘦,但大病初愈的模样就连在梦中也触目惊心。
只有一个。
从头到尾,他认识的双胞胎,或者说‘赛伦斯’只有一个人!
那多出来的,是谁?
得到的真相沉重,加快坠落速度,刺耳呼啸中,唯有内心震恐的呐喊留下痕迹。
身体抽搐不止,耳鼻涌血不断,冲到这样的弟子身边,洛伦佐难掩惊慌。
“他要到极限了,伍德,你快松手退开!”
择明应声照做,再起身已被费思拉住,强硬请下楼。
凭他普通市民的身份,他自然不能再凑热闹,回到马车里百无聊赖的等。
表面上,赛伦斯埋头专注玩小人,他则闭目养神,徒留视觉在里界俯瞰闸楼。
他看到白金使徒折断那柄从不离手的骑枪,枪头崩裂,从中坠落一块金属。
残破却闪闪发亮,锋利似剑却有着怪异弧度,像是镰刀的形状。
拾起它,洛伦佐不敢耽误,手起刀落直刺青年伤处。因为触碰到金属,那一层层复杂屏障眨眼消散。
简单一划就破坏足以禁锢魔神的结界,威力可想而知。
但它消灭邪物的过程,平淡得令人费解。
没有听到哀嚎,没有血腥画面,一段褐色藤根扭曲着钻出,未等洛伦佐动手,它自己掉落在地,腐化成粉。
第一次用所谓的‘阿卡夏之钥’救人斩魔,饶是洛伦佐也为这进展愕然。
相比于他,红袍老者过分平静,不由分说将手置于昏迷的切斯特头顶。
荧绿光芒由弱至强浮现,遍及青年全身,扫过他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
像这奇光细致入微,择明没错过白金使徒眼中一闪而过的忐忑。
观戏兴致正好,择明被腿上的重量拉回现实。
赛伦斯一如往常侧躺赖在他这,紧捏一枚小人,瘪着嘴。
“这个脑袋断了,哥。”
某种知子莫若父的笑意慢慢爬上择明脸颊,他开口道。
“你有什么话想说吗,赛伦斯。”
话驴唇不对马嘴,赛伦斯搔搔耳根,给出意料之中的反应。
“那个切斯特——福恩?他会死吗。”
为赛伦斯终于叫对人名,择明予以眼神夸赞。
接着,毫不留情揭底。
“你不是都看着呢,怎么还要问我确认。”
“我哪有!我一直在车里呢,谁想跟那干尸味的死老头待着!”
素质如恶童,赛伦斯亦像十一二岁的男孩,被戳穿偷看后气呼呼否认,坐起两脚蹬门板,震得整个车身猛晃。
耐心等他消气,择明眉眼盈盈,微笑恬静,替他捡起一只只玩具。
“哥,你也会死吗?”
声音清脆,没心没肺,换做别人准会被这话触怒,可择明知道对方是认真求问。
“怎么突然这么说。”他将小士兵放入赛伦斯掌中,见人皱眉,欲言又止。于是他再笑道。
“死亡是十分特别的东西,也不可与人分割。”
语句似曾相识,一时想不起在哪听过,赛伦斯茫然地继续聆听。
他习以为常地等兄长教导,未曾想,仅得到一句‘我不是最合适解释它的人选’。
困惑比头发多,赛伦斯急需思考,亲自解开乱成麻的头绪。偏偏在这节骨眼上,费思·李恩敲开车窗。
“切斯特阁下平安无事,但前线传回消息,又有一波异常寒流逼近,目测会比之前强烈,还请两位先下来,到城墙里安全些。”
忙着动脑筋,赛伦斯忘记先前绝不出去的豪言壮志,任择明挽着他下车,走向闸楼入口。
望着两名士兵驻守的拱门,择明每走一步,心里便默数一句。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为了我和赛伦斯,就准备二十四位纠察师,这未免太小瞧人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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