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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诅咒和居住在地底的怪物都是巨大的威胁,每深入矿坑十米,就得向更深处投入献祭品,高昂的成本让许多正规开采者却步,因而部分珍贵的矿藏仍然静静地躺在地底。 嘶......刚才那伙人不会是淘金者吧?他们愿意载落单的卡梅隆一程,但一看见金,他们就开始有所戒备。 下矿需要献祭品,而他们看起来显然不是特别有钱。 “瑞文先生,怎么了?”金有些不解。 “我总感觉刚才那些人有点怕我。” “他们早就该害怕的。”瑞文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 事实上,他真正担心的是那群人的安危。如果他们胆敢对卡梅隆不利,下场只会是变成对方的一盘小菜。 走过两条街,他为家人们选了一间看起来不那么糟糕的旅馆,准备暂时下榻一天。如果内部环境太差,他还可以把金和利奇带回家睡。 这间“金玉旅馆”主打的显然是淘金梦的噱头。大厅的一面墙被做成了陈列柜,满满当当地塞着夹带丝丝金光的石头。一台矿石收音机播放着吱吱呀呀的流行音乐,活像一支被堵住了的小号。 一张巨大的地图占满了大厅的另外一面承重墙。上面是福尼亚区和欣帆区的详细地貌,画着上百个红圈、交叉,以及无数条小蛇般弯弯曲曲的红线。 正当瑞文打算驻足观看时,长相恬静的前台小姐微微清了清嗓子。 “我要一间最好的套房。能给我讲讲那些红叉吗?”瑞文随手指向价目单。 前台顺着瑞文的手指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这些故事本来是随酒水附送的,但我可以破例一回。你去吧台找科勒,要杯免费的杜松子酒。” 她收下瑞文推来的钞票,认真地数了数,推出一把找零。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瑞文递出了东青木胸章。 “这东西什么来头?” 前台小姐来了点兴趣,伸头看了看那枚刻着大字的金色小盾牌,微微叹了口气。 “如果我能拥有这个,也许我就不用每天在这和客人眉来眼去,重复几块石头的故事了。” “哦?” “这是一张进入东青木剧组的入场券。当然,能进去并不代表那些人一定能出名。更多情况下,他们会永远成为一块美梦的垫脚石。” 她抬起头,仔细看了看“道姆先生”的脸。 “要我说,你可能有点希望。” “多谢赞美。”瑞文接过房门钥匙,先去顶楼看了看房间,发现比许卡格的龙虾旅馆好得多。 “当然,和丽人湖酒店完全没法比......唉,由奢入俭难啊!” 房间的墙面上挂着许多幅画,描绘着福尼亚区淘金热的顶峰时期。人们用巨大的筛子过滤运河里的淤泥,从沙子里寻找砂金。这些图画着重描绘了人们手部的变化,河水在从地底带出黄金的同时也带出了微量的岩石诅咒。久而久之,这些淘金者的手脚都变成了石头,稍一使力,手指就会破碎成粉末。 安置好家人和猫咪,瑞文来到楼下的餐厅,找到了位于角落的吧台。这里的酒吧依旧保留了限酒令时期的部分特色,包括只留一个小口子的吧台挡板。 “劳驾,科勒先生,我是来拿我的免费杜松子酒的。” 吧台挡板后传来了一阵叮咚声。两分钟后,一小杯略带杂质的杜松子酒被“咚”地放在了桌面上。 “一杯一个问题。”挡板后传来了粗哑的声音。 “如果你酒量不行,叫你同伴帮你喝。” 瑞文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那些柜台里的黄金矿石,真的是你们从地里开采出来的吗?” “如假包换。”对方回答。 “在那个连河水里都流淌着黄金的年代,死亡还不是犯罪,各家各户都爱生养,动辄十几个孩子。因此,找颜色比现在要容易得多。” “找颜色”应该是本土黑话,瑞文心想。 从漆黑的岩石中寻找一抹财富的色彩,倒挺符合淘金者的心境。 “能告诉我当年你们是沿着哪条路线下去的吗?”他又续了杯酒。 “我可不建议你走我们的老路。”科勒在柜台后说道: “今夕不如往日,有购买献祭品的闲钱,干嘛要来追寻那一点颜色?”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瑞文坚持道: “比佛利大道以北。那条山道是一位和我们熟识的餐厅老板最先发现的,就在冬青木大字的后面。” 科勒停顿了一下,似乎陷入了沉思。 “不过,那里倒是有样别的东西,比金子更加值得你去冒险。”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