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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为力地耸耸肩。
申无谓表面上什么都无所无谓,可心却跟明镜似的。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每次去李府,宁何苦都会偷偷地摘下一朵自家院子里的鲜花,去到李府后再悄悄放在他呆过的小花厅里。他虽没有直接用言语表达过什么,也没有单独和李婉琰相处过,但正是这种无声的温暖和温柔,最能潜移默化地打动人心。
更何况,李婉琰原本就对宁何苦芳心暗许。
是以,李婉琰每次看向宁何苦的眼神,都仿佛有千言万语。但凡他二人那么轻轻对视一眼,便是一帧你浓我浓,郎情妾意,情到深处的绝美神仙画面。
不仅申无谓看出了宁李二人间的心思,就连青松他们也早就察觉出了一些端倪。
不料,这份情感才刚开始萌芽,就被突如其来的一道天降圣旨棒打鸳鸯,让申无谓和青松他们都无比唏嘘,但又无能为力。
青松话哉:这可是圣旨,也是李家一门的荣耀。
但唯独不是李姑娘心里想要的吧?
申无谓和青松正无比唏嘘之时,宁何苦已然回过神来。他恢复了从容自若的神态,对着青松言辞真挚,“请代为恭喜李姑娘,在下是真心替她高兴。李姑娘身出名门,贤淑惠端,贞良恭谦,唯她可堪配一国之后。”
道贺完,他便迈开大长腿,三两步就走出去了老远。
申无谓忍不住表达了一下心中的遗憾,“唉!可惜了这一对璧人。”
青松亦是如此,他低声回应:“昨日接到圣旨后,姑娘就将自己关在房里,至今没出来过一步。”
申无谓:“哎……造化弄人!”
青松:“哎……天命难违!”
他二人再次无能为力地对看一眼后,申无谓便赶着去追宁何苦去了。
与此同时。
李婉琰出现在宁何苦呆过的小偏厅里。那张方几上,不变地放着一朵鲜花。
这次,是一朵鲜艳欲滴,含苞待放的红色石榴花。
李婉琰将花轻轻拿起,拿着出了一会儿神,又看着府门的方向再出了一会神。
继而,她慢慢走了回去,脸若平湖,完全看不出她是喜是忧,亦或是惆怅若失。
申无谓追上宁何苦后,刚要说话,宁何苦便打断了他,“老无,明日就要为我爹重塑碎骨了,咱快点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申无谓看着他那张强作淡定的眼神,温顺地应了一声:“对,回去好好准备着。”
宁何苦边走边喃喃自语着:“过了明天,我爹他就能站起来了,真的就像做梦一样。”
申无谓接道:“这不是做梦,而是事实。有这件天大的喜事在,其他不如意之事可太微不足道了。”
申无谓这是在话里有话的提醒宁何苦,同时也是安慰。
宁何苦转身面向他,言笑晏晏,看不出一丝丝失意痛苦。他道:“对,这是件天大的喜事,我平生所求不多,唯愿阿爹的伤有一日能好起来,一家人平淡度日喜乐无忧。老无,谢谢你!多得你帮我实现了平生所愿!我再无所求!”
申无谓推了推他,嫌弃道:“咦!别肉麻了,说得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宁何苦勾了他的肩膀,“还有更肉麻的呢,想听不?”
申无谓断然拒绝,“打住,我可不好这一口。”
短暂的失意失落过后,宁何苦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毕竟,李婉琰有个如此好的归宿,他是真心为她高兴,也真诚地祝福她。
从今往后,两人身份悬殊,恐再无相见之日。
而自己那份还未言明的情感,不可能随风而逝,就将其深埋于心底吧!
宁申二人一边说笑打闹,一边快步往家赶去。
转过一道小石桥,宁家院门遥遥在望。依稀仿佛,在宁家院门处,有个人正在翘首期盼。
宁申二人的身影一出现,那人便直冲上来抓住宁何苦的双手,着急道:“小苦,你怎么才回来,你爹出事了。”
“……”宁何苦一怔之后,反过来安慰来人:“王叔,你怎么来了?我爹他好着呢?别担心,我带您进去看他去。”
王偃大力拦住了想往里走的宁何苦,急得跌足,“你爹被带走了,是刑部来人带走的。”
“……”
宁何苦大力一挥,便将王偃挥到一旁,直直冲进了屋内。
继而,他又直冲出来,拉着王偃急切追问:“刑部为什么要带走我爹?还有我娘呢?”
王偃拉着他就走,“你娘跟去刑部了,走,咱们边走边说。”
完全插不上话的申无谓也连忙跟了上去。
宁何苦额头青筋暴起,牙关紧咬,已经由初时的暴躁冷静下来。毕竟做了大理寺在册捉刀吏多年,他当然知道刑部是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拿人的。
此刻只有冷静,冷静,再冷静。
王偃见他已经冷静下来,便直接道出缘由:“是关于十二年前,大理寺在册捉刀吏悉数尽出捉拿魔罗五煞,十八人去,最终六人死,十二人重伤一事。”
宁何苦心思敏捷,忽然就想起自己才将毒煞和水煞带回来,就出了这档子事。而且,也只有这件事情,才能牵涉到卧病多年的父亲。
想通这一层联系后,他拧着剑眉看向王偃,“是水煞和毒煞搞的鬼?”
“对,就是因为刑部严刑拷打水煞和毒煞,要他们交代出其他三煞的行踪。然他二人不仅不交代,还反咬一口,对当年之事胡编乱造,血口喷人,所以刑部才将你爹带回去协助调查的。”
宁何苦:“就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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