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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而自己那份还未言明的情感,不可能随风而逝,就将其深埋于心底吧!
宁申二人一边说笑打闹,一边快步往家赶去。
转过一道小石桥,宁家院门遥遥在望。依稀仿佛,在宁家院门处,有个人正在翘首期盼。
宁申二人的身影一出现,那人便直冲上来抓住宁何苦的双手,着急道:“小苦,你怎么才回来,你爹出事了。”
“……”宁何苦一怔之后,反过来安慰来人:“王叔,你怎么来了?我爹他好着呢?别担心,我带您进去看他去。”
王偃大力拦住了想往里走的宁何苦,急得跌足,“你爹被带走了,是刑部来人带走的。”
“……”
宁何苦大力一挥,便将王偃挥到一旁,直直冲进了屋内。
继而,他又直冲出来,拉着王偃急切追问:“刑部为什么要带走我爹?还有我娘呢?”
王偃拉着他就走,“你娘跟去刑部了,走,咱们边走边说。”
完全插不上话的申无谓也连忙跟了上去。
宁何苦额头青筋暴起,牙关紧咬,已经由初时的暴躁冷静下来。毕竟做了大理寺在册捉刀吏多年,他当然知道刑部是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拿人的。
此刻只有冷静,冷静,再冷静。
王偃见他已经冷静下来,便直接道出缘由:“是关于十二年前,大理寺在册捉刀吏悉数尽出捉拿魔罗五煞,十八人去,最终六人死,十二人重伤一事。”
宁何苦心思敏捷,忽然就想起自己才将毒煞和水煞带回来,就出了这档子事。而且,也只有这件事情,才能牵涉到卧病多年的父亲。
想通这一层联系后,他拧着剑眉看向王偃,“是水煞和毒煞搞的鬼?”
“对,就是因为刑部严刑拷打水煞和毒煞,要他们交代出其他三煞的行踪。然他二人不仅不交代,还反咬一口,对当年之事胡编乱造,血口喷人,所以刑部才将你爹带回去协助调查的。”
宁何苦:“就因为这?”
王偃神情凝重,对着宁何苦,他没有必要隐瞒任何事情,刚想继续,一眼就看见了跟在身后的申无谓,便欲言又止。
宁何苦会其意道:“叔,这是医怪申无谓,亦是我的大哥。我同他之间,没有秘密。”
王偃礼貌的同申无谓打了个招呼,接着道:“我担心的是,这二煞反咬一口,还真有可能会咬到你爹,以及当年的十八捉刀吏,因为……”
宁何苦由王偃的语气神情中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催促道:“王叔,都风头火势了,有话您就直说吧。”
王偃点头,“行,我直说。当年,出去追缉魔罗五煞的,除了大理寺在册十八捉刀吏外,还有刑部的一队捕手共计十人,由总捕头林申带队。最终,这队人马一去不复返,至今未有任何音讯,死生未明。”
这么明显的意思,连申无谓都听懂了,他担忧地看向宁何苦。
宁何苦的眉毛拧得更紧了,他不愿揣测,但又不得不揣测,便小心翼翼地试探,“难道说,这些捕手都死了?而他们的死,有可能同当年的十八捉刀吏有关?”
王偃沉重点头,“我收到的消息暂时也只有这么多,温大人已经去了刑部,你也别太着急。我相信书安的为人,他绝不是贪生怕死卖友求荣之人。放心哈!”
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申无谓也听出了话中之意,忍不住嚷嚷道:“水煞和毒煞心机阴险歹毒,他们说的话通通都是在放狗屁,全是无中生有,莫虚有之事。小苦你放宽心,你爹绝不会有事的。”
宁何苦:“……”
他低头默默向前冲。他当然相信自己阿爹的为人,可他担心的是,狡诈阴险的毒煞和水煞,会吐出什么样的狗屁实情来……
毕竟当年的真相?阿爹和其他捉刀吏们一直讳莫如深,绝口不提……手机用户请浏览wap..org阅读,掌上阅读更方便。李琬琰要做大靖的皇后了。
一瞬间,宁何苦只觉心田隐隐作痛,伴随着怅然若失的酸楚和不知所措,他怔在原地。
青松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欲言又止。申无谓嘀咕完,也看向了宁何苦,眼神同样复杂万千。
最后,申无谓和青松二人默然对视半晌,似有话想说,终究却什么都没说,但又像是什么都说了似的。
宁何苦依旧怔在原地。
申无谓觉得此刻应该说点什么来打破当下的凝重,一张嘴却说出了不合时宜的话来:“咱们这位陛下多大年纪了?据我所知,他可都当皇上十几年了吧,怎么会连个皇后也没有呢?”
这话说的,让原本神色凝重的青松都为之啼笑皆非,凑近他耳边恭谨道:“咱们这位陛下,虽说已经是当了十六年的皇帝了,但他是五岁多登的基,如今也不过才二十有一而已。”
“……”申无谓悄悄瞥了宁何苦一眼,忍不住道:“啥?当今天子比咱小苦还要年轻啊?”
青松连忙示意他小声点,保持恭谨之态,“陛下十五岁亲政之后,就忙于政务,一直未曾纳妃立后,直到月前,才在礼部力荐之下,朱笔御批,亲自定下了咱家姑娘为一国之后。”
申无谓沉呤着:“一国之君配宰相千金,表面上看嘛,此桩婚事倒也绝佳。可是,我怎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妥呢?对了,你家姑娘她可满意这门婚事啊?”
在申无谓心中,他从来就没有觉得对方是皇帝就有多了不起,也从来就没觉得李婉琰能当上皇后就应该笑逐颜开,故才有此一问。
呃!试问天下间有哪一个女子,会对嫁给天子做一国之后这个身份能不满意呢?
这样不合逻辑又古怪的问题,也只有申无谓能问得出来。
可就是这样一个极其容易回答的问题,问得青松却为之一窒。
他想了想才勉为其难道:“先生,这可是圣旨,也是李家一门的荣耀。”
申无谓“切”了一声,直言不讳道:“也就是说她不乐意呗。唉!只可惜……”
他瞧了一眼仍在出神的宁何苦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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