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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废物!”
李长源猛地挣脱李朝歌的挣扎,疯了似的大吼。
李朝歌冷笑,“是吗?我不信。你要真的谋划了那么多,我还能好好的站在这儿?”
“李朝歌你别得意!”李长源狞笑着,极力想要证明自己,“你知道你娘死的时候有多痛苦吗?你知道一百只恶虫啃噬骨髓是什么感觉吗?哈哈哈哈!”
李长源已经魔怔了,越说越起劲,把他是如何怂恿李存信父子,和武凤勾结,让九郎指使武龙,和壁君联手等一系列事全都说了出来。
李朝歌面色一沉,走到一旁的桌案上拿起了纸笔。
他句句戳着李朝歌的心,李朝歌却始终面无表情,只是写字的力道逐渐加重。
最后,李长源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挑衅的看着李朝歌,轻蔑开口。
“对了,你知道你爷爷怎么死的吗?他是被你最信任的好姐妹,武凤杀的!”
闻听,李朝歌笔一顿,周身气压迅速降低。
阿、凤!
李朝歌放下毫笔,远眉紧蹙,脑海里翻涌出李老爷子去世的那个夜晚。
那晚,武凤留住李家,与原主同寝。
约莫子时,武凤起夜出门,再回来时就急匆匆的,身边还跟着老爷子院子里的下人。
下人说老爷子快不行了,急着要见原主。
等原主赶到时,老爷子已经病发了,遣退众人后附耳告知她家主令牌的秘密和位置,简单的交代了遗言便去世了。
得知老爷子去世,武凤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还几度哭晕过去,表现的比原主这个亲孙女还悲恸。
如今看这段回忆,李朝歌也没能发现什么问题。
“我是亲眼看着爷爷去世的,怎么可能是阿凤害的?如果真的是阿凤害的,爷爷为什么不跟我说?”
见她终于有了情绪,李长源兴奋地大笑起来,红着一双眼低声蛊惑,“你把令牌给我,我就告诉你!”
“你可真是会做交易。”
李朝歌讥讽一句,吹了下纸上未干的墨迹,蹲身抓住他被捆在椅背后的手。
李长源一惊:“你干什么?嘶!”
话未落,他的右手食指被强行掰开,然后被人狠狠咬了一口,感受到鲜血的流出,一张纸按到了伤口上。
瞬间,李长源明白过来,大喊着:“我不认!我不认!”
李朝歌一步跨到他身前,单手将按了手印的笔录展给他看,目光如炬,“你不认也来不及了,知府大人会根据你的口供,找到你杀害母亲、李存信父子,以及蓄意杀害我的证据。”
她激动地眼含热火,“李长源,你就等着以命换命罢!”
犹如当头一棒,李长源彻底清醒过来,张了张嘴后,他更加疯狂地挣扎嘶吼,脖子的青筋狰狞鼓动,似要破皮而出。
“不!我不服!我要把每个人都踩在脚下,我要把受过的屈辱全都讨回来!”
他是妓女的野种,被骂野种骂了七年,好容易攀上离术成为他的养子,又被骂阉子骂了二十年。
为了出人头地,他受命入赘李家,结果又被骂了二十年的废物赘婿!
这辈子他都在忍辱负重,他马上就要翻身了,就差一点!
就差一点!
李朝歌见他已经癫狂,只觉得可笑。
世事沉浮,追名逐利而失了本心,最终癫狂的人何止他一个?
她不再看这个可怜又可恨之人,拿了口供转身朝外走,开门的刹那,门外众人齐刷刷朝门口聚拢来。
知府、其他三馆八场的家主早就闻风而来,候在院中,此时也起身看她。
李朝歌顿步,拿着家主令牌和口供高声道:“李长源作恶多端,天怒人愤,我以李家家主之名,自此将他逐出李家!”
三馆八场的家主眼尖捕捉到玄铁间隐约闪现的一抹莹润光泽,心下一惊,拱手齐声道:“恭喜李家家主惩奸除恶!”
这阵仗让知府、梅氏兄弟这些不知情的人讶异不已。
李三叔和李四叔见他们都认了,明白想再扭转局势也不行了,只能心疼地暗暗咬牙,瞪向白送机会的李流山。
可那傻小子比谁都乐呵,两人气得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
不争气啊不争气!
“我要做人上人!人上人!”
李长源悲愤不甘的嘶声怒吼猛地响起,随着一声厉声惨叫,声音戛然而止。
李朝歌怔了下,眸光微沉,已然料到是发生了什么。
知府惊忙催促衙差,“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衙差迅速跑进去,然后大叫着不好跑了出来,“大人!李长源气的经脉爆裂而亡!”
“啥?”梅钱惊的目瞪口呆,“这就气死了?这人心眼儿也太小了吧?”
知府瞧了下李朝歌手里的令牌,以及其他家主的态度,咳了声严肃道:“李家主,这可是李长源的口供?”
“是。”李朝歌将笔录递给他,连带着怀里的情笺,“还有这个。”
看了看笔录和情笺,知府等了会儿才疑惑开口:“没了?”
还有个册子没给他呢。
李朝歌似笑非笑:“没了,知府大人,这不够吗?”
“够了。”知府瞬时明白,随后严肃道,“看来这个李长源是畏罪自杀,来人!将李长源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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