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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叔瞧了瞧左右,确保无人后才笑道:“贤侄,你好运气啊!他们争了这么许久,竟让你捡了漏!”
李四叔也笑得开怀:“令牌在你手里,那还管什么李长源、李朝歌,今日起你就是李家家主,日后也是淮陵武会的会主!”
见他们二人异常兴奋,李流山却眉头一皱,“我可不做那鸠占鹊巢的卑鄙小人,这些都是堂姐的!我这就去找她。”
李三叔一把拉住他:“好侄子,你别犯傻了!你知道这令牌有多大的作用吗?我才从别的家主那里套出话,这令牌可是能主宰整个淮陵!”
李四叔挑了下长寿眉,“要不是我们两个家伙老了,这种便宜事可轮不到你小子。”
“这不是李家家主的令牌吗……”
李流山瞧着手里的玄铁牌,倍感不可思议。
原来这就是令牌的秘密?
暗处的李朝歌却担心皱眉,照这架势,她还拿得回令牌吗?
李流山沉思许久后还是定神,“不,就算有了它能当皇帝,那也不干我的事。”
李三叔和李四叔登时恨铁不成钢,连连骂他是只不开窍的倔驴。
暗处,李朝歌却满意笑道:“说得好!”
三人闻声回头,发现竟是李朝歌!
两个老家伙立马将李流山护在身后,防止她抢走令牌。李流山却是一喜,绕过他们二人匆匆跑向李朝歌,将令牌递了出去。
“堂姐,这是你的。”
玄铁掐丝的令牌不同于假的令牌,它中间有一圈环是由层层细丝交错,隐约可见一丝莹润。
那是玉的光泽。
兀地,一阵风过。
一道身影猛然偷袭李流山,猝不及防间将令牌夺走!
李朝歌定睛一看,瞪大了眼睛:“李长源!”
糟了,竟被他给钻了空子!
“堂姐别急,我这就去追!”
李流山说完便迅速去追,几步之后却猛然顿住。
一抹红色不知从何处翩然而至,恰好拦住李长源。对方一掌搭在李长源的胸口上,立刻伤的李长源吐出一口血来。
李朝歌惊喜地看着来人,“云连!”
云连一身红色女子衣裙,挽着简单的发髻,宛如下凡的清冷仙子。
李流山见着都愣了几分,满目惊艳。
半月未见,再重逢,李朝歌远远地望着云连,抑制不住的激动。
与他们相比,李长源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出来?不可能,壁君明明……”
云连轻然道:“他已经先一步下去等你了。”
“什么?!”
李长源震惊不已。
这个李岐不是已经受伤了吗?
壁君竟然都不是他的对手,那自己更加不可能打过他了!
壁君死在淮陵,大人肯定也不会饶了自己,令牌是唯一将功补过的机会了!
念着,李长源握紧令牌,一个折回越过李流山,直奔虚弱不堪的李朝歌。
他手成鹰爪,直逼李朝歌的脖颈。
李朝歌眉头紧锁,暗暗运功准备拼力拦上一下,只需要一下,云连和李流山便会赶到。
“哥哥,压死他!”
梅钱的声音突然响起,李朝歌惊喜抬头。
李长源只觉头上一暗,抬眼便见一人如泰山般压来,根本不给他躲闪的机会,直接将他整个人砸趴在地。
“呃!”
李长源胸口一阵闷疼,五脏六腑都要被压扁一般。
李朝歌蹲身,从李长源手中抢过令牌,挑眉笑道:“李长源你输了!”
李长源动弹不得,气的一双眼睛都要瞪出来,朝她伸着手,“令牌给我,给我……”
……
衙门一间云堂外,梅氏兄弟、李流山分守各处,不让人靠近,李三叔和李四叔也只能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等着。
云堂内,李长源被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缩着脖子狞笑。
“朝歌,我是你爹啊!快放了我,把令牌给我!我要回去,我不想死,我要当大官……”
瞧他癫狂的模样像是疯了,李朝歌好笑道:“就算把令牌给你了,一个不受宠的皇贵妃,能给你什么官儿当?”
李长源一震,不敢置信地盯着她,“你怎么会……”
李朝歌讥笑,“我上面也有人啊,你是离术的养子,对吧?”
这其实是她猜到的,适才在主会场,九郎说李长源大腿根儿有个花字儿,她就想起来了。
大夏宫中,有给心腹身上留印记的习气,是为了提醒他们要谨记主子是谁。
前世,她搜过离术手底下一个宦官的身,那人身上就有个花字。
李长源不是宦官,那只能是离术收的诸多养子中的一个。
而离术是长春宫的总管太监,伺候着皇贵妃。
说起来,离术本就是皇贵妃的闺中长随,后来还是跟着皇贵妃一同进了宫。
李长源惊愕许久后,恍然:“那个李岐果然是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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