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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当初你小子就想拿着揽月对老夫动手，现在可是风水轮流转啊。”
    老头看着被剑指着的司空涵，嘴角上扬，先前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气势已经不见，反倒是在取笑性命攸关的司空涵。
    洛子琨依旧把剑对着司空涵，这可是能砍他大皇兄的狠角色，谁知道会不会发疯。
    “洛小子，把剑收起来，你想不想知道让你来修史的目的。毕竟，要事司空栎不知道，你怎么会跑到老夫的史馆来。”
    “老家伙，敢在京卫给事中面前直呼大燕君主之名，你胆子不小。”
    洛子琨侧身，对这个转身弄鬼的老头没好脾气道。
    “哈哈。”
    “当初，司空晖准备登基前来找过老夫出仕，都被骂的狗血淋头。
    那个小辈要不是还有点气魄，老夫才不管他的这个儿子。”
    这是真要招揽本公子，皇帝都还能上朝，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抢皇位了。
    感觉到洛子琨的眼神透着古怪的意味，司空涵拦住还想说些什么的少女，直面手持剑器不放松的洛子琨。
    他开口，：“本王的确想招揽你，有整个赵王一系的支持，燕国一半的军权就在手。”
    毫不掩饰，司空涵了当的表达了自己的野心。
    “越王殿下，如果有赵王府的威望，您要夺位成功可能不小，可您背后除了这个老头好像没有母族，世家，朝臣的存在。你就为一个了皇位，愿意在几十年后可能被本公子的血脉拥有问鼎大宝的难得机会。”
    洛子琨在血脉上特意停顿，冷笑起来。
    “距我所知，楚王，卫王是皇后所出，他们本就是靖侯的外孙。卢王母族是中山华氏之女。那些千年世家，就算现在还在的大燕只是些许支系，可几家凑起来也至少能和赵王府抗衡一二。”
    “你和赵王叔都清楚，想在储位一事上绕过去不可能，父皇不会让新君羽翼未丰和庞然大物的赵王府去抗衡，玄甲铁骑一出，除却北武军无人可挡。所以，楚驸马回幽州来换你入京，赵王留居徐州是最好的开始。”
    “哼。”
    洛子琨越发觉得这个司空涵的态度丝毫不像是在求人，那个老头就算是真的见过太祖，但也不够做他的倚仗，还有这把欺霜。
    洛子琨一想到这把剑，怒意更盛，对着那个已经笑出声的老头吼道：“老东西，本公子虽然不知道你是怎样瞒过时阎王的，可你要再不好好解释一下欺霜，本公子把你这破史馆一起烧了。”
    他不想在这儿招惹是非，但一个太岁可不会让人去碰他的逆鳞。
    杨钧正看得起劲，最希望这两个目无尊长的小子打起来，没想到洛霖的儿子还又骂他。
    “洛小子，你爹当年是九岁来找老夫求学三年勉强出师后，才出现在世人之眼。对了，揽月欺霜你总听他提起过，揽月就在那个臭小子那里。”
    司空涵和这老东西关系……
    “雁姿，去把欺霜剑帮我从放世家志那里拿过来。”
    司空涵觉得这老头是真打算让洛子琨喊他一身“师公”，老头随性而为的性子他很早就领教过。
    “行了，你就别继续和这个小侯爷怄气了，到时候真弄伤怎么办。”
    杨雁姿对这个场面没了办法，也只有听司空涵的话去拿揽月。
    洛子琨不敢拦她，他感觉司空涵的武艺在他之上，或许动手的次数少，但他那几下子可能，真不是对手。
    况且，揽月他还真听过，和欺霜是一对雌雄剑。
    要不是为了骗他做了足够的准备，那难道父亲还真被这老头……
    父亲九岁是高琦南渡那年，出现的确是在十二岁左右，所以立功都是在赵王麾下，封侯更多是因为洛氏的招牌。
    三人中洛子琨持剑心中确是最慌；司空涵虽然不怕欺霜，可是担忧洛子琨的态度。
    至于杨钧心中对司空涵又使唤他孙女大为不满，想当年他是什么身份，那时候司空家还不知道在幽州哪地搁着。
    一刻钟后，少女抱着一把剑走了进来，看她额头的细汗就知道这对她来说不轻松。
    洛子琨已经把欺霜放下，提着等杨雁姿的话，他就算是撑得住可到时候手脱力就是认人宰割。
    “等等，你先把剑给我，”
    洛子琨拿剑对着司空涵胸口，威胁起杨雁姿来。
    杨雁姿见司空涵点头同意，就把剑递给洛子琨的左手。
    见洛子琨拿两手拿剑，可右手拿着出鞘的欺霜，左手却是把抓着剑鞘把揽月提起来，显得十分的滑稽和惜命。
    “哈哈哈，洛小子你这样能分辨那是不是揽月。”
    “揽月为十七寸三分，小纂形的月字在剑鞘底，和欺霜位置一样。”
    司空涵报出揽月的信息，接着又说：“虽然我不敢肯定这个老头和当年的长水侯有没有关系，但揽月和欺霜在我第一次来的时候都在他的手上。”
    “老家伙，这越王说的对啊，就算是揽月欺霜都在你手上，或许是你不知道从哪捡的，或者是偷的。”
    唯一可知的是，司空涵和洛子琨对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杨钧都不认为该讲究礼数。
    “得，老夫也不和你废话，你就爱信不信，那和老夫无关，不过你倒是该开始抄史了。”
    杨钧坐在椅子上，面带微笑告知了洛子琨该干正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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