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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四把信交给赵王爷就小心翼翼的退下了。
他是想按二公子的吩咐,可王爷早就让林管家只要有信就必须尽快送达。
唉,这几天就只能躲在王府,那些混蛋在蓟城肯定跟着二公子呼风唤雨,我却在徐州过“苦日子”。
太学,这地洛子琨当初在蓟城也没去过,还好京卫有靛衣熟悉那里,还真省心。
他这次到是只带了几个家仆,一个个五大三粗,满脸凶相,很有他在徐州的风范。
不过他也不想节外生枝,那个修史的差事他可不觉得有那么简单,又偏偏和那个司空涵扯上关系了,这镗浑水他就好像是被人自接推进去的。
越王司空涵当初一剑差点要了楚王司空澜命的事虽然被皇帝给压了下去,可这事他自然知道。
对外说是越王心慕学识,主动去求学修史三年,蒙谁啊。
那些编修他也在京卫里看过卷宗,还真没看不出籍贯,人脉上面的问题。
坐在马车上,他想起自己送的两封信,希望王妃能看在自己孝顺面上让赵王府有所……
不然,感觉就这样被那便宜岳父丢进蓟城才几天就跟被时刻按着人操纵一样。
北燕太学是在司空晖定都蓟城后修建,整体上虽然气势恢宏,但还没有前齐平阳那所一样的百年书香,岁月峥嵘之感。
洛子琨下马车,那个靛衣笑着告退,心中满满是对花一青两个的羡慕,当个亲卫俸禄都快赶上皂衣牙郎了。
右祭酒谢镜泉看到京卫领着一辆马车,数个豪仆引路就知道正主终于来了,这都快卯时了,要这是他的学生他能用戒尺教教他什么叫君子守时之道。
“洛侯大驾,太学谢镜泉有所失远迎。”
毕竟是个侯爷,木玉昌又在朝上的罪了他,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他来等洛子琨了。
“太学,那你肯定认识那个左祭酒叫木什么的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你应该就是那个右祭酒了,可否引见一下。”
他不是还要去抄史,怎么还想先找木玉昌报仇吗?
“洛侯,木祭酒患病,最近三月不会到太学来授课。”
“那好,就劳烦谢大人带我前去史馆了。”
仪态有礼,温文尔雅。
洛子琨的世家气度显现出来,谢镜泉一个读圣贤书多岁,也见过不少名门出身的学子,可洛子琨这气度实在让他也挑不出毛病。
现在的纨绔都有这种气度了,那自己那些学生算什么。
“请随谢某来。”
谢镜泉当时可是在朝堂上听到到了那个涵义极深的问话,可不想因为与洛子琨交谈就陷进储位争端,他只想看着自己的弟子们能对这大燕社稷有所作为。
这种争权夺利的事不该来到太学,有害这求学寻道之风。
太学规模极大,内部可见雕刻着诗书的巨石,兰桂草木虽不算是珍品,但在这学府内到是显得典雅高贵。至于藏书,在司空原血手镇压两个小世家之后,典籍、孤本,兵书或是原版,或是刻印的几乎堆满了有三个隆德殿大的博识馆。
太祖司空晖是马上皇帝,平定天下的夙愿却有生之年未曾实现,军中不说,就这太学中君子六艺中的射,御可是考核重点。
在北燕,儒生带剑乃是常态,洛子琨当初在徐州也是见过。
史馆很大,在外能感觉到内部的声响,可见这修史工作的繁忙。
“洛侯,这就是史馆,在下就先告辞一步。”
谢镜泉却是不打算带着洛子琨,一起去见见这里面的风光。
看了看周围,几个仆役进不来,洛子琨想了想打开门。
几十多人在满身竹简帛书的房内抄录着什么,“刷刷”的声音不绝如缕,见有人来,有几个年轻的望了一眼,又底下头继续抄写。
年龄大的那些简直就是两耳不闻,专心致志挥笔撒墨。
看着这一幕,洛子琨突然想到当年在蓟城犯错父亲就是罚抄书,因此还练了一手好字。
转眼一想,真比赵王府的军棍好受多了。
现在该怎么办?
就没人关注一下本公子?
就这副样子,他敢打赌要是打扰他们,这些家伙敢和自己拼命。
儒生的臭脾气比世家的姿态更难对付,一旦威胁到世家的生死他们比妓女变脸都快,可硬骨头的读书人就算是灭了他满门也敢引经据典骂你。
这一点,就算是高琦和司空晖两个开国皇帝都没幸免。
特别是这些修史的,一个不好就是千古骂名。
皇帝都怕这些,他敢动忠国公服,可这些儒生一看就是敢喊“朝闻道,夕死可矣”就打上他长水侯府的大门。
一刻钟过后,越王司空涵从里走了出来。
看了他一眼,眼神竟带着怜悯和笑意。
他还真的不定期会到这里来修史,没毛病吧。
洛子琨也看了他一眼,就像看一个傻子,有明显的疑惑和同情。
“随我来。”
司空涵语气平淡,感情不露。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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