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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曾经北击匈奴,恢复西域风采,能言出“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凡我大汉子民,虽远必救”的堂堂大汉帝国?怎么就变成了如今的国事蜩螗?江河日下?天子孤苦无依?朝廷毫无威信的境况…
简单来说?就是好端端的大汉?怎么就把一手天胡的牌,愣是打得稀碎,愣是走向了诸侯纷争,朝廷式微的不归路呢?
问题是好问题,提出问题的学子更是好学子…
曹操不由得高看了这年轻学子几眼,似乎这学子才不过十四、五岁?眼眸微微眯起,显得颇为犀利,整个瞳孔就犹如鹰的目光那般锐利。
小小年纪就能提出如此见解,此子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你叫什么名字?”易小天没有着急回答提问,反倒是先询问这学子的名字…
他与曹操所见略同,都觉得这学子不简单…
却在这时,这名有着犀利眸子的学子,拱手一拜。“学生乃是来自河内司马家,复姓司马,单名一个懿字…”
呼…司马懿?
易小天微微一愣,敢情这水榭书斋,开坛授课,都把河内名门司马家的二公子请来了?
想到这里,易小天点了点头。
“你问了个好问题,足够我讲上半天了。”
一声赞许过后,易小天微微扬手,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今天的开坛授课——
——大汉帝国?究竟是如何从巍峨一时走向江河日下,这中间经历了什么?朝廷与天子忽略了什么!
……
……
第六十七章 大汉王朝,由盛及衰,缘起缘灭
“十五年前,也就是光和六年!这是先帝灵帝在位的第十六个年头!”
水榭书斋前,高台上,易小天开始了他的授课。
这种感觉很熟悉,毕竟他的前世不单单是时间管理大师,还是一个教书育人的好教授呢…
“教学生”让他感觉快乐,当然了,对于司马懿的这种别人绞尽脑汁也不知所解的问题,对易小天而言,轻而易举。
“光和六年?这一年发生了什么呢?”易小天自问自答。“夏,大旱!秋,金城河水溢;五原山岸崩!冬,东海,东莱,琅邪井中冰厚尺余,旱涝冰灾齐至,让整个大汉帝国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危机!”
讲到这里,易小天摆摆手,语气中有一股“平平无奇的味道!”
“然而?这种现象很奇怪么?平平无奇,平平无奇。在此前的十五年里,这种天灾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建宁三年,河南、河内饥荒,夫妇相食;建宁四年,地震,海水溢,河水清;五月,河东地裂,雨雹,山水暴出;建宁五年,正月,大疫!”
“熹平二年,洛水泛滥;熹平三年,三辅之地,横遭虫灾!熹平六年,夏四月七州蝗,八月辛丑京师地震;七年正月,四月两度地震;”
“光和二年,春又发大疫,京兆地震;三年酒泉地震;四年,炎炎夏日,冰雹下的大如鸡子…”
易小天一口气将大汉走向衰败的十五年,每一年的境况娓娓道来,如数家珍…
这一个个鲜活的事实,摆在眼前。
一时间,所有士子、儒生,包括司马懿,包括曹仁,包括曹操,都听得入迷了。
他们只知道大汉日益式微,江河日下,却不知晓,这其中天灾扮演了如此重要的角色!甚至是收割机!
此时此刻…
易小天发问。“你们说说看?天灾之下的大汉难不难?大汉的朝廷难不难?”
“难…”
异口同声。
大汉太难了,朝廷太难了…
一时间所有的士子被易小天的话语感染,甚至感同身受,心头不由得为大汉狂呼——“我太难了!”
易小天环视周遭,见他们一个个均露出便秘似的表情,看起来,气氛烘托的很到位呀。
他的声音尤自传出。
“按照董仲舒天人感应的说法,天灾降临,必是惊醒帝王,于是咱们的这位先帝三度改元,大赦天下多达十四次,可惜事与愿违,在天灾面前,国事依旧蜩螗,甚至越发的江河日下!”
“这才只是天灾!还有外患呢!”
易小天扭过头,把目光瞟向西北方向的苍穹,似乎预示着,他要聊聊西北的边境。
“北部边境、河西走廊连年告急,自从先帝登基以来,盘踞北地的鲜卑人为表欢迎,每年冬季都聚集起来南下狩猎…说是狩猎,其实就是打劫,而大汉的边防军,哪里还有半点明帝朝北击匈奴,恢复西域的风采?甚至在熹平六年,雁门关外殒命十余万,大败而归!”
“除了外患,还有内忧!越是天灾,百姓越是贫瘠。
百姓越是贫瘠,越会有人揭竿而起,江夏、益州、巴郡等地蛮部动辄暴乱!咱们的朝廷倒是想出兵,倒是想拨款救灾、平乱,可连年的天灾**,国库早就没钱了,甚至百姓都成了穷鬼,没有丝毫的油水可榨。”
“内忧外患之下?咱们的朝廷一贫如洗?能做些什么?”
洋洋洒洒,易小天一字一句的念出,铿锵有力,且每一句都压着韵脚。
最关键的,是每句话中论点鲜明,论证有力,让人不得不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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