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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这才几天就折损了一名总兵!
周延儒心中有些颤抖,这不是打自己脸吗?
前两天刚劝皇帝不着急调集勇卫营,战局就恶化到如此的地步。
也不知道陛下会不会因此怪罪自己。
而此时的崇祯这边也是有些惊愣。
曹文昭这个名字,他听过不止一次,虽然之前在大同的表现欠佳,但也比张应昌这些人好上许多。
说是良将,也算不得,只是矬子里面挑大个儿。
现在,既然都为大明尽忠了,崇祯皇帝自然也不会薄待,该有的荣耀和恩恤不会少。
至于应对流寇的战事,作为皇帝,朱由检能掺和的也就只是调勇卫营过去。
剩下的就是洪承畴这个三边总督的事情。
所以在京城这边,除了曹总兵的死让人扼腕叹息之外,就再没有引起其他的波澜。
当然,曹文诏本是不该死的,一方面因为洪承畴的算计,没有提前将流寇叛乱的消息传给陇州,让流寇得到了充足的补给,使得曹总兵不得不城外拦截。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洪承畴的算计,在没有火器的情况下,他又不得不亲自带家丁直面流寇的兵锋。
只不过,就算是洪承畴再老谋深算,也没有想到能置曹文诏于死地,他只要曹文诏部被击溃,致使东边防线失守就足够了。
那里正好就是勇卫营从山东入关中的必经之路,
接下来只要等勇卫营与流寇对上,就又会变成一个可控的局面,然后将其死死的拖在关中。
至于为什么曹文诏成了这个弃子,而不是贺人龙和左光先?
不是因为三个总兵驻守的位置不同,毕竟如此的布局也是洪承畴安排的。
真正的原因则是,贺人龙和左光先是崇祯三年洪承畴任延绥巡抚时候的属下,一个是延绥守备官,一个是延绥火器教练。
而曹文诏则是洪承畴的前任总督杨鹤的手下。
这亲疏远近自然要分清楚。
其实不止是曹文昭,还有另一个同样是杨鹤手下的总兵贺虎臣也是早早战死。
而历史上的贺人龙是离开洪承畴之后才死的,左光先则和洪承畴一样,最终降了鞑子。
这很难说是巧合。
八月初七,
刚刚送走勇卫营的钱士升,站在济南府的城头上看着远处的大军,松了一口气。
勇卫营调离的时机恰到好处,此去关中两千多里,怎么也得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到达战场,到那时再想回到京城可就难了。
届时京城即便出事了,等他们返回也晚了。
更何况两千里的路程去时可以沿路得到补给,要往回走可就不一定了!
再加上天气转冷大雪封山,那就是一条死路。
思及此处,钱士升脸上露出笑容,心里赞叹道:“不愧是洪亨九,想不到洪家人在选拔贤才上也是眼光独到。”
洪承畴原本家境贫寒,幼年早早辍学,幸好遇到洪家西轩长房的才子洪启胤,被其收为徒弟,才有了后来的“成就”。
在钱士升看来,有一个智谋不输自己的同道者,也能让他不用再担心关中局势。
一旁的廖安,看到自家老爷的脸上难得露出笑容,自己也松快了不少,然后小声的开口问道:“老爷,小的是不是得去北边了?”
廖安的话传入耳中,钱士升并未收回视线,面上笑意不减,波澜不惊的道:“也好!丁魁楚身边得有人盯着,大意不得,他的位置太重要了。”
接着,廖安便转身走下了城墙。
这丁魁楚就是新任的蓟辽总督,之前的总督傅宗龙因为被尤世威牵连而被罢免。
虽说换上来的这位也是东林党,但东林党的范围太大了,不可能是一个志同道合的整体,各自有各自的小圈子。
别说这丁魁楚,就算是前任傅宗龙,钱士升也不可能将自己的谋算和盘托出。
傅宗龙的背后牵扯到了孙承宗,而孙承宗这个人是个宁折不弯的性子,不太可能为了利益而与鞑子苟合。
此外还有卢象升、孙传庭、以及与东林党关系不清不楚的杨嗣昌,都是需要提防的。
历史上的杨嗣昌虽然主张与鞑子议和,和卢象升主战派不对付,但是要让他连皇帝都一起做了,那立马会和卢象升站到一起。
不过此时的杨嗣昌因父亲病亡丁忧在家,已经没有机会再参与朝堂之事。
而另一个牛人孙传庭原本该在历史上的崇祯八年鞑子第三次入关崭露头角。
只不过因为萧云的出现,鞑子这第三次入关不是宣大而是山海关。
所以身在山西的孙传庭也或许再没了出山的机会。
现在只要控制住丁魁楚这个主事的文官其他的就简单了。
武将有早就安插进来的吴襄吴三桂父子和祖宽几人坐镇山海关,关外还有祖大寿策应,可谓是万无一失。
至于吴家父子和祖家为何愿意配合钱士升引鞑子入关,无他,畏墨家如虎而已。
当然,钱士升也不会告诉他们此事的目的是为了除掉崇祯,只说是为了灭登州即可。
毕竟只要鞑子入了关,想怎么做,别人想拦也拦不住!
…………
八月十一日,
高迎祥的队伍已经在兴平县停留了两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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