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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四恶五凶尽去,意味着黄金之路上的危险就没了十之七八。
毕竟,相比于三异,四恶五凶才是黄金之路上最危险最可怕的东西,三异自有规律可循,只要掌握了其规律,便可平安渡过;而四恶五凶就不一样了,没有规律可循,没有办法应对,穷凶极恶、残忍狠毒,遇到它们,多半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得知四恶五凶皆死,再也无法作恶,那些依靠黄金之路生活的商旅、那些因四恶五凶而家破人亡之辈,全都喜极而泣,仰天而笑。
不过有人喜,就有人忧。
所忧者,忧伤者,自然就是五凶背后的支持者。
能在黄金之路上横行嚣张多年、屡被围剿而无事,五凶除了自身实力强大之外,自然也与背后有人支持脱不了干系。
这些人,既有魏国之人,也有西域诸人,既有如魏南斗一样权倾朝野、掌管一方的王侯,也有诸如者鄢、疏勒、沙车、乌孙等西域的国主王侯。
毕竟,黄金之路是块富得流油地肥肉,只要占据了黄金之路,那么就可以吃得脑满肠肥。
所以,很多西域诸国都参与其中,苦心经营多年,才在黄金之路上占据了一席之地。
只是现在,一切都没了。
不仅人没了,钱也没了。
这些年的心血,都付诸东流了。
所以他既惊且怒。
只是除了怒之外,他们更多的则是怕。
毕竟,人没了可以再找,钱没了也可以再赚,但如果他们死了,就都什么都没了。
谁知道那个煞星在杀了那些盗匪后,会不会再迁怒于他们,会不会再将他们赶尽杀绝?
虽然说他们要么是一国之主,要么是王侯将相,身边有诸多高手保护,可是人家连平顺王都不怕,又岂会怕他们?
最麻烦的是,直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动手的人是谁,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未知,永远都是最可怕的东西。
所以,一时间,五凶背后那些人,皆寝食难安、瑟瑟发抖。
当然,他们不知道,有人知道,可正因为知道,他同样惊怒具交。
那个人,自然就是魏南斗。
此时的魏南斗和鱼霜露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童年以及木匣内那颗血淋淋的脑袋,神色阴沉。
“所以,那一男一女,都是圣人!”
良久,魏南斗看着童年,缓缓开口。
童年全身颤抖,结结巴巴道:“是……是……他们都是圣人。”
他既是被魏南斗吓得,也是因为他直到现在还没从先前那可怕诡异的一幕中缓过神来。
魏南斗冷冷道:“所以,这就是你事先调查的结果。”
童年急忙以头抢地:“王爷恕罪,属下行事不周,事先没有调查清楚那两人的底细,铸下大错,还望王爷恕罪?”
“恕罪?如何恕罪?”
鱼霜露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童年的头上:“那可是两个圣人,你知不知道你为我们王府招来了多大的祸事?”
“属下该死,王爷恕罪,王妃恕罪……”
童年不断磕着头,任由鲜血染红了颜面。
鱼霜露愤怒道:“没用的东西,来人,将他拉出去杀了,尸体拿去喂狗……”
“闭嘴……”
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魏南斗打断:“童年,你先下去吧。”
“多谢王爷不杀之恩,多谢王爷……”死里逃生,童年顿时狂喜,重重磕了几个响头,慌忙退下。
待童年离开,鱼霜露不解道:“王爷,为什么要饶了童年?”
“闭嘴,都是你做的好事。”
魏南斗身上陡然爆发出可怕的杀气,鱼霜露似不堪承受,闷哼一声,踉跄跌倒在地上:“别忘了,童年可是你的人。”
鱼霜露急忙跪下,面露委屈:“王爷恕罪……妾身只是想替王爷出口气,怎么都没想到那两人会是圣人,都怪童年他们……”
鱼霜露本能得想要狡辩,可是下一刻,她就感受到了魏南斗身上的恐怖杀意,杀意犹如实质,仿佛尸山血海,一点点将她淹没。
这一刻,鱼霜露真真切切感受到魏南斗想杀了她,鱼霜露再不敢狡辩:“王爷饶命……妾身……妾身知错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和你那儿子,都是一路货色。”
魏南斗眼眸猩红,死死盯着鱼霜露,这一刻他是真想杀了鱼霜露,只是想到对方的身份,他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杀意:“哼,起来吧。”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鱼霜露道了声谢,不由松了口气。
魏南斗眼中的猩红杀意缓缓退去:“说起来,此事也怨不得你,那两人既是圣人,自然非同一般,想查到的他们的身份信息,绝非易事。”
“便是我,也不识得他们。”
“多谢王爷体谅。”鱼霜露松了口气,片刻后小心翼翼道:“此事就这么算了吗?”
魏南斗冷笑一声:“怎么,你还想继续找死不成?”
鱼霜露急忙解释道:“王爷误会了,只是我们得罪了他们,妾身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于我们不利。”
“况且,那两人与夏侯尊交好,若是再与夏侯尊联手,我们恐怕会更加被动。”
魏南斗不置可否:“所以你的意思呢?”
鱼霜露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先下手为强。”<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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