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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秋生打量着秦枫和任婷婷,眼神有些古怪,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一下子这么要好了。
秦枫抬起头,横了秋生一眼,他又不是文才那傻小子,一厢情愿的恨不得跟着任婷婷去省城。
“婷婷,你和任老爷去省城,要去多久?”
事关任婷婷,文才直接当秦枫和秋生不存在,文才又将之前秦枫和九叔话转告任婷婷,和任婷婷聊得热火朝天。
看着聊得热火朝天的两人,秦枫和秋生对看一眼,摊了摊手,一脸无语,一直都是文才在说,任婷婷在听。
任发和任婷婷讶异地看了秦枫一眼,尤其是任发,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他当然知道如何规避风险,他们家的确储存了不少黄金珠宝,银票纸币也不少,正如秋生说的那样,银票纸币便于携带。
“文才,别看了。”
秦枫看文才死死地远去的马车,都看不见人了,还舍不得离开,无奈地开口。
“婷婷走了,你们不难过吗?”
文才挎着脸,闷闷不乐的。
秦枫叹了口气,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送走任家父女,要整理地窖,秋生早上没去店里帮忙,练完功,叫上秦枫和文才,一起整理地窖。
三人忙了两个小时,才将地窖的杂物搬空,打理干净。
整理完地窖,秦枫洗了个澡,在一旁听四目道长说那些赶尸的趣事。
吃过午饭,文才在厨房收拾,秦枫不想动了,躺在躺椅上,悠闲地晒太阳。
九叔去县城还没回来,四目道长在祠堂喝茶。
“师叔,我没别的事我去店里帮忙了!”
秋生换了身衣服出来,朝屋里喊了一声。
“秋生,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镇上。”
秦枫说完,一咕噜从躺椅上坐起来,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不一会儿,秦枫抱着一匹蓝色的布,手里拿着一张图纸出来。
“这是什么?”
秋生接过秦枫手里的图纸,瞅了半天,愣没看明白,文才更是一脸懵。
秦枫微笑着解释:“我画的图纸,想请裁缝店的师傅帮我做几个背包。”
“什么背包?”
别说文才一脸懵,连一旁的秋生和四目道长都一脸好奇地看过来。
秦枫笑着解释了一番,他们这才听明白。不怪他们看不懂,秦枫这是照着前世的登山包样子画的。
“小枫,你这小子这想法到是新奇,这包应该很实用。”
“你做这个东西做什么?”
经秦枫一番解说,秋生听懂了,还是不太理解,秦枫做这个奇怪的东西做什么?
秦枫摊了摊手,道:“出门的时候背着方便啊!”
他虽然有储物空间,也能有事没事从里面拿,带着这么个背包,就算从空间里拿东西,也不会太扎眼。
一时间,三双眼睛同时放光,全盯着秦枫手上对付图纸,心里打什么注意,不言而喻。
秦枫嘴角抽了抽,懒得搭理他们,不惯他们这毛病,想要,自己做去。
“你们去吧!早点回来。”
“等一下,不是要去喝洋茶吗?我跟你们一起去。”文才连忙跟上来。
三人骑着自行车,有说有笑的来到镇上。
一前一后走进裁缝店,秋生笑着朝伙计晃了晃手,带着秦枫和文才铺子里走:“阿财,陈掌柜在吗?”
“在咧!”
秋生表明来意之后,伙计连忙去后院找人。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从后面出来,后面跟着两个伙计,一人提着两个不小的包袱。
“文才,秋生,秦枫,过来坐。”
陈掌柜招呼秦枫文才和秋生坐下,笑着道:“店里这几天不忙,我让师傅先将你们师徒的衣服鞋子赶出来了,既然你们来了,正好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顺便带回去,省得我再跑一趟。”
秋生客气地道:“辛苦了,你们师傅的手艺,那是没的说的。”
陈掌柜笑了笑,拿起秦枫画的图纸,两人讨论一番。
天黑之前,九叔从县城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辆牛车,上面堆满了麻袋。
秦枫看了牛车上的东西一眼,眼神微闪,这次九叔也是下了血本了,这些粮食,最少有五千斤。
九叔从牛车上下来,连水都没顾上喝,便吆喝着让秦枫他们几个把牛车上的粮食搬到地窖里。
翌日上午,文才从外面近来,一进门就大喊:“师父,有千鹤师叔的信!”
他刚刚去买菜,顺便去驿站看看,看到千鹤道长写给九叔的信,顺便带回来了。
秦枫好奇地看向文才手里的信,千鹤道长和九叔因为离的远,经常互通书信,来往不如四目道长密切。
秦枫来义庄两个的月,见过四目道长两次,千鹤道长他一次都没见过。
“师兄,千鹤师弟信里说什么?”
九叔接过信撕开,抖开信纸看起来,越看眉头皱的越深,四目道长连忙问。
“你自己看吧!”
九叔横了四目道长一眼,将信纸递给他:“千鹤师弟接了单大买卖,想请我帮忙!你是知道的,我哪能长时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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