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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了个没趣的张元摸了摸鼻子:“这施法材料怎么要现场调配啊?”
不懂就问,反正丢人也不只是这次了,能吸取点知识比什么都强。
“你给的相关情报实在是太少,我只能询问一些很模糊的问题,我现在打算使用真知闪现这个法术,所必需的施法材料是一种特殊毒素,只能现场调配。”安德烈手上不停,嘴里一边解释。
张元连连点头的同时也记在心里。
“成了,你退后点,别干扰我。”
“Scio,Didici,Pecto!(我知晓,因我已用心灵,深思)”
随着安德烈施法完毕,一个散发着暗红色灵光的不定形存在被召唤了出来,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但光凭其散发的恐惧灵光,张元就感觉到对方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我应契约受召唤而来,凡人,说出你的问题。”未知存在并未发声,其散发的思维波动却能被张元明白无误的理解。
存在对面的安德烈似乎早已驾轻就熟:“未知的强大存在,我遵从契约献上祭品作为报酬,我的问题是:”
“博德之门的伊尔坦大公爵和伊莉莎贝塔·伊达尔戈女士的在十年前就失踪的当时九岁的男孩加维尔,现在是否活着。”
“是!”未知存在随即消失,一同消失的还有一罐毒素。
安德烈稍微喘息了一下,说道:“明天再来一次吧,我再问一遍那个孩子是否在博德之门。”
张元兴奋的同时也有点疑惑:“你的预言术是真的神奇,这是第几环的法术?每天难道只能用一次么?”
预言师翻了个大白眼:“真知闪现本身不过是第三环的法术,并不算高级,但是,”
说到这,安德烈的表情有点严肃:“这个法术的本质是和邪恶且未知的存在进行一笔交易,而这种沟通交易从来都是危险而难以预期的,过于频繁沟通的后果谁也无法预料,也不愿意去预料。”
“那行,辛苦了,明天我再来一次,对了,费用记账。”某人一如既往没脸没皮。
听到这话的安德烈有种把调配好的毒素喂到对方嘴里的冲动,一语不发,目示对方赶紧滚蛋。
只是,还没来得及出门的张元,听到了一声似曾相识的嗓音:
“这就是你所说的强大的预言师?这真是没想到,遍地骗子占卜师的博德之门还有真的预言师存在。”
随着张元瞳孔一缩,一道身影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了这个帐篷里。
那位曾经的荆棘玫瑰——南茜。
缓步向安德烈走来的南茜也向张元看了过来,用着毫无波动的语调说着看似道歉的话语:
“我一开始也没相信你说的那些大话,不过就像你说的,试试也不会有什么坏处不是么?不过我得承认,我确实是小看你了,居然真的就被你找到这么个真行家。”
然后转头看向安德烈,这回的语气就客气许多了:“这位预言大师,请原谅我的冒昧,我就是他刚才口中的那个侍女南茜。”
她双眼平视安德烈,用一种坚定而毫不犹豫的语气:“所有你需要的材料或是情报,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能找到加维尔。”
安德烈也没多废话,直接将所需要的东西悉数告知南茜,然后表示需要等到明天才能再次施法。
南茜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帐篷,一旁的张元也赶了上去。
“我说,你不是不相信我么?怎么这会儿又跟踪我了。”张元追问道。
南茜的脸上全然没有不好意思,很自然的说:“正因为我不相信你,所以我才要凭自己的眼睛确认,而不是听你胡扯。”
被呛了一句的张元有点不爽:“那现在呢?谨慎的南茜女士,现在能否确认我是否可靠了?”
“我现在确认了你的确是史卡的手下,史卡是可靠的没错,你找的那名预言师也是可靠的,至于你,我就不清楚了。”就好像没听出张元的话中带刺,南茜慢条斯理地回到。
看到南茜全然不把自己的讽刺当回事,某人心里越发堵得慌。
“行,那你什么时候能把东西准备好,明天来得及么?”
“这不是你改操心的事,我自会搞定。”说着她一个转身,在人群中拐了两个弯就人影消失了。
一个人回到驻地的张元去跟史卡讲述了南茜的事情,史卡稍微有点惊讶:
“当初的南茜我听说是一名游荡剑客,而且盗贼技能也不弱,没想到是真的。堂堂大公夫人的侍女居然是游荡者出身。”
“那现在怎么办?”张元有点不甘心,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超出自己的掌握范围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事情不是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么?”史卡笑了笑,似乎看出了某人的别扭:“不要试图将一切都纳入自己的掌控,特别是你的实力和智慧不足以驾驭这一切的时候,不妨以参与者而非主导者的身份投入进去。”
表面上连连称是的张元心中却是没底,关键问题还是一个:钱。
在自己开始的设想中,说服南茜,拿到情报,再让安德烈获取加维尔下落信息,然后自己或是找几个同伴一起去找到目标,带回到伊尔坦大公面前,最后自然就是:我,救子恩人,打钱。
结果现在第一步就出了问题,南茜本人就有着强大的行动力和执行力,不被她甩开单干就不错了,至于私下吃回扣,捞赏金这种事,做做梦就好了。
这个晚上,张元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入睡的,之前翻来覆去就是在想着怎么明天会不会被南茜和安德烈两人一脚踢开,毕竟自己只是负责牵线搭桥,本身的能力及其有限。
第二天一早,张元就告了个假,飞奔到安德烈那里,这时候的安德烈才开张,就看到某人噔噔噔地冲了过来。
“你急什么,南茜没过来,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安德烈如此说道。
张元干笑了两声,也不好说话,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担心被两人踢出局外,不得不提前过来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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