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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阳觉得以太还不如没有诞生自主意识。
    他能肯定，没有自主意识的以太绝对比现在这个脑子好使，不然星际联盟早就乱套了。
    陆阳叹气，耐心解释道“你别害怕，我就是好奇人工智能老大是个什么样。”
    以太能不害怕吗，跟山一样大的怪鸟出世就能毁灭太阳，这种怪鸟被陆阳一拳砸进太阳里，还修复了即将爆炸的太阳。
    还有自己明明都逃跑了，他都能把自己拽回来。
    对方的外星科技全方位碾压他们星际联盟啊。
    “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以太在大屏幕上显示了个由简笔画构成的笑脸，这是星际联盟的年轻人打招呼经常用到的表情包。
    虽然在陆阳看来这张表情包像是讽刺。
    “仙子，我怎么感觉以太的存在像咱们宗门的河灵？”陆阳仔细观察以太片刻后说道，有些不确定。
    他对这方面接触的不太多。
    “确实是跟河灵类似的存在，是历经漫长岁月诞生的先天生灵，比草木成精还要罕见许多。”
    “如果换一种称呼的话，可以叫它星际联盟意志。”
    陆阳猛地瞪大眼睛，这类称呼他可太熟悉了“仙子你的意思是，河灵、以太、蓝星意志是同一类的存在？”
    不朽仙子点头“八九不离十吧，本仙听你的描述像，那个在末世一直陪着你的蓝星意志，就是一种先天生灵。”
    “高爷爷，你为什么要杀了爷爷，就因为他知道了人工智能的真相吗！”蓝海怒不可遏的拎起高院长，始终无法将高爷爷和杀害爷爷的凶手对应起来。
    高院长皱眉，觉得蓝海愤怒的地方莫名其妙“别什么事都赖在我头上，你爷爷是自然老死的。”
    “老死的？”蓝海一愣。
    “当然是老死的，我若是想对付你爷爷，有的是办法，何必要杀了他。”
    蓝海一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可考虑到高院长的所作所为，又很难相信他说的话。
    “蓝海，要确定你爷爷是如何去世的吗，或许我有办法。”
    “孟哥你有办法？！”蓝海一喜，“啊不对，现在要叫陆哥了。”
    “对不住，一开始向你们隐瞒了身份。”
    “陆哥你说的什么话，幸亏你隐瞒了身份，我们要是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哪敢跟你在一起冒险。”
    知晓陆阳身份以后，这一路上的疑点迎刃而解，可以说没有陆阳加入，他们很难活到现在。
    “陆阳你说你知道我爷爷是如何去世的？”
    “有个想法，可以试一试。”
    陆阳没把话说满，但蓝海三人却觉得这是陆阳的谦虚之词。
    “我的跑车在外面，咱们开车回去？”蓝海兴奋的说道。
    “不用，我有更快的交通工具。”陆阳摇了摇头，从身份玉佩中取出乌篷船，让蓝海三人上船。
    陆阳想了想，把高院长丢在这里不放心，干脆也拉上算了。
    “这就是陆阳的飞行器啊。”蓝海等人好奇的摸着乌篷船，恨不得把乌篷船摸到掉颜色，这可是联盟用尽手段都分析不出来的神秘外星科技。
    高院长对乌篷船也很好奇，想要弄清楚这东西的原理。
    “都坐好喽，别掉下去。”
    陆阳催动乌篷船，下一刻，乌篷船出现在射手星蓝海家。
    高院长揉了揉眼，眨眼的功夫他就从永恒星系来到射手星系了？
    虫洞呢？超时空隧道呢？
    怎么什么都没见到。
    “这究竟是什么原理？”高院长忍不住问道。
    “缩地成寸啊。”
    缩地成寸？这是陆阳背后的文明对这项技术的称呼吗？
    “你爷爷埋在哪？”
    “这里。”蓝海指向墓园方向，陆阳驾驶乌篷船带着众人找到蓝海爷爷的墓碑。
    “需、需要把爷爷翻出来吗？”
    “不用。”
    陆阳双手背后，意念凝聚在双眸，看到墓地下场面的蓝海爷爷。
    “溯源。”
    意念将溯源道果雏形和蓝海爷爷连接在一起，陆阳努力集中注意力，眼眸穿越时空，果真如他预料的那般，看到蓝海爷爷生前的经历。
    只不过还看不了太久远的事情，比如三十万年前、四十万年前的历史。
    他看到蓝海爷爷去世的全过程，没有任何人为因素干预，只是单纯的老死了。
    他还看到蓝海爷爷根据蛛丝马迹计算出以太诞生了自主意识这件事，对以太统治联盟的思考，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并未阻止这件事。
    换句话说，他是中立派。
    陆阳从看穿时空状态脱离出来，将一切都告知了蓝海，得知真相的蓝海露出释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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