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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不复如此恐惧。
可是不成,这时发现刁在嘴巴里的烟不见了。
可是为什么呢?刚才不还是刁在自己的嘴巴里吗,稍微不注意,一不留神便不见了?
既然没有烟,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好是如此了,怔怔地看着那团点不燃烟的火,不知如何是好了。
……
而花伯呢,根本就不想上山了,因为听到巫师说那里有鬼出没,此时如何还敢去呢,这便钻进了被窝里,准备沉沉地睡去了。
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因为在这个时候,他似乎听闻到少秋挖地的声音传来了,一锄一锄地,相当清晰,本来不打算去听,却又不能做到,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是听着罢了。
少秋锄地之处,与花伯的屋子,至少有三四里地的距离,可是为何就闻到了他锄地的那种声音了呢?
这是花伯无法想明白的事情。
这样的声音当真相当吵闹,一度使得花伯都无法睡去,却又不敢爬将起来,因为门外正不断地落着雨,此时出去,恐怕不妥。道路相当泥泞了啊,加上一片漆黑,此时前往,万一滑落山崖,恐怕就不好了。
之前那青衣男子不是在这样的漆黑的夜里,从那高高的山岗上摔下来过吗?因此之故,这时无论如何不能上山,那怕只是去随便走走,散个步,或者是去看看风景,那也不敢。
山道之泥泞、滑溜,此时前去,或许会出事故,纵使一些年轻人也不敢贸然前往,如花伯辈
,便更是如此了。
只好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而后聆听着夜雨淅沥之声,以及少秋锄地的那种十分令人反感的声音,久久无法入眠。
……
少秋不断地锄着地,纵使下了大雨,又没有烟抽,那也不能下山,因为伯伯不是说了吗,不久便会回来,此时离去,或许以后呀,便真的是无法与少女相见了啊。
这雨下的,几乎使得少秋都想骂娘了啊。
淋在人的身上,不知为何,简直似冰一样的冷。本来都不想去锄了,因为在这下雨天锄草,纵使把草锄出来,也晒不死,有什么意义呢?
况且在不远处还听闻有人正不断地骂着娘呢。再要呆在此处,当真不妥,却又不敢贸然离去,怕伯伯上山来了,届时找寻不到自己,孤身于此,害怕不害怕呢?
只好是硬着头皮在此大田里不断地忙碌着罢了。
雨下得相当之大了。而少秋戴在头上的斗笠,这时不知为何,或许是之前的那一阵恐怖的大风吧,直接就吹没了,不知何处去了。
一片漆黑之中,也不便去寻找,只好是不要了,不然呢?
荒凉而恐怖的大山上,一片滂沱大雨声中,可以清晰地闻到有女人哭泣的声音传来,可是静心一听,四处打探一下,却又啥也不存在。莫非是自己听错了?
吓得不行的他,这时几乎都要休克了,浑身不断地颤抖着,再没有人帮忖一把,或许不出一个时辰,他便要出大事了。
正这时,少秋发现自己嘴巴里刁着一支烟了,并且这支烟还点燃了,不断地飘散出缕缕烟雾,相当可观。有了这支烟,少秋不复害怕,紧张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胡乱跳动着的心儿,这时再度平静下去了。
好大的雨啊。可是不知为何,纵使再大的雨,似乎也淋不湿刁在嘴巴上的那支烟,这真的是少秋弄不明白的问题。
不仅浇不灭刁在嘴巴上的那支烟,甚至还能助燃,使之燃烧得更加的旺盛了。
有了这支香烟相伴,少秋不复害怕,不然的话,或许在这么大的雨中,他早已离去了,伯伯知道了,或许也不会责怪自己吧?
“既然有了烟,”少秋自言自语地说道,“那么便只好是仍旧呆在大山上干活吧。”
……
花伯在床上躺了一阵子,听闻着少秋的锄地声,颇为烦乱,无以入眠,无奈之下,只好是拉开了屋门,而后匆匆往着山上而去了。
当然,他之上山,并非是去干活,因为雨如此之大,
根本就不能干活,此时前去之目的,不过只是去劝说一下,叫他能不能小心些,不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特么挖个地犯得着使这么大的劲吗?”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花伯边喘着气边往着大山上而去了。
可是略微走了几步,他便打住了,想了想,觉得颇为不妥,或许是自己听错了吧?相距这么遥远,如何能闻得到他锄地的声音呢?
这便打算离去,不复往前了。却不成,这时已然是到来了大山上了,山道湿滑,这下坡路,得小心从事,不然的话,想必还真不是个事。
雨真的下得非常之大了。
也不知为什么,使得花伯所呆的区域出现了滑坡的迹象,一些巨大的石头开始松动,当花伯不小心咳嗽了一声之后,便慢慢往下面滚落下来了。
幸好花伯还算是动作快,闪了一下,从那山道上跳到一边去了,算是躲过了一劫,否则的话,此处恐怕就算是他的葬身之地了啊。
本来以为抓住了一棵松树便没什么事了。却不成,连那棵松树也开始松动,或许这山体滑坡是旷世的吧,不然的话,怎么连不远处一座小山也有些要动起来了呢?
到了这个时候,一片漆黑之中,花伯想逃去,却早已失去了方向感,逃无可逃了。无奈之下,或许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吧?
……
少秋仍旧还是呆在大田里忙碌着。
正这时,听闻到不远处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响起,知道可能是出大事了,山体滑坡,幸好没人,不然的话,或许真的就完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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